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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少部分的,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在與她自己,她嫉妒。
第二天一早,劉雲朵就起來了,她到廚房煮了米線,米線剛煮好,顧雲航就出來了,他一言不發的吃了麵條,拿上劉雲朵給他的零花錢一言不發的去了學校。
顧雲航走了以後,顧伯軍也起來了,吃過早餐,他去樓下開啟超市的大門,美美還沒睡醒。劉雲朵在門口接了水,把屋裡的貨架都擦了一遍,水泥地也拖得乾乾淨淨的。
顧伯軍把家裡積攢的重活都幹完了,超市裡也陸陸續續地來人了,劉雲朵今天服務態度特別的好,對誰都笑臉相迎,附近幾家商戶的老闆娘聚在一起看新鮮。
到了中午,劉雲朵上樓去做飯端下樓吃,吃飯期間,劉雲朵對顧伯軍道:“咱們僱一個看店的人吧。”
顧伯軍扒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道:“你看著來吧。包吃包住,一個月工資500塊,要乾淨利索的,人品也要好的,沾親帶故的,一個不要,以後犯錯了不好說。”
顧伯軍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以前他爸他媽在家的時候劉雲朵從來沒有說過要讓招人,髒活兒累活兒都讓他媽做,身上哪裡疼啊痛啊的劉雲朵還會在背後嘀咕說他媽裝。
顧伯軍想,怪不得他爸分家以後一定要和老二過,老二媳婦兒肯定不會和劉雲朵一樣對他媽。
劉雲朵也想到了,她恩了一聲,下午顧雲航出來,她便讓顧雲航寫了一張招工啟事貼了出去。
人很快就招來了,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很有想法,什麼都搶著幹搶著學,有時候還會和顧伯軍提一些很有創意的建議,顧伯軍每次都認真聽了。劉雲朵看著顧伯軍和那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樣子咬碎了牙。
但她一慣都是精明的人,她沒有哭沒有鬧,只是放下手裡一直抓著的瓜子,在顧伯軍和小姑娘聊天時支著耳朵在一邊聽,聽不懂的就問顧雲航,要是兩人都不懂的,就上書店去買書來看,母子倆的關係奇蹟般的緩和了起來。
劉雲朵懂得多了眼界也比以前開闊了,不再盯著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了,和顧伯軍也不吵架了,每年給二老的養老錢也爽快了。
在那個小姑娘回家嫁人以後,她和顧伯軍的感情就越發的好了。
夫妻齊心,兩口子的生意越做越大,在顧雲航上高中的那一年,顧伯軍的超市已經從鎮山開到了縣裡,顧雲航上大學的那一年,顧伯軍的超市在縣裡開了一家分店,等顧雲航大學畢業以後他回家接手了超市,他更能跟進潮流,抓住了市場變幻的機會,給自己家的超市做的更加的大了。
不止如此,在網路時代來臨時,他還兼職賣一些西南特有的山貨,一年下來掙得不比超市少。
【夢裡的袁向媛】
安婉婉被執行死刑後,袁向媛覺得桎梏在她心中的枷鎖終於沒有了,給李景知上了墳,她從公司辭了職,揹著行李一路從南走,她把她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一個遍。
她的這一站,是大理,在大理的客棧睡了一覺,袁向媛揹著包走出客棧,逛了一天後,在傍晚她走進了一家街角的小酒館,酒館裡人並不多,在酒館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舞臺,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姑娘在安靜的彈奏著舒緩地音樂。
袁向媛手裡的酒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一瓶喝完,她已經微醺。在她的身邊一直有一個男士,也不和她搭話,就是時不時的和她碰一個杯。
袁向媛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以後,袁向媛結了賬拿起包跌跌撞撞地往客棧走。客棧離小酒館並不遠,她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客棧以後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很意外的,房間門怎麼打都打不開。就在袁向媛發脾氣的前一分鐘,房間門自己開啟了。袁向媛滿意了。
她走進房間,沒注意到屋子裡擺設的變化,往床上一趟,分分鐘幾睡著了,在確認她睡著以後,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整理整理她的頭髮後,靜靜地看了她好幾分鐘,輕聲道:“多年不見,袁向媛,你真是出息了。”
夜深了,男人從床上做起來,到樓下請老闆娘來給袁向媛換了衣服,待老闆娘走了以後 ,男人在袁向媛身邊躺下,一覺到天明。
清晨,一身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惹得停留在電線上的鳥兒紛紛飛起。
客棧中,袁向媛抓著被子一臉驚恐地看著從床上坐起來的男人,因為是早晨的緣故,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高高地挺。立著,袁向媛覺得她眼睛都要瞎了。
男人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腰腹間,挑著眉看著袁向媛:“叫什麼叫?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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