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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這個作弊器在,起碼不用擔心集中養豬產生的疫病了。
等幫著妊娠母豬們搬了家; 王香芹又仔細的將空出來的豬舍清洗了一遍。
眼下已經是臘月了; 即便他們這一帶不似北方那般寒冷; 可這都臘月了; 天氣還是逐漸冷了下來。王香芹不敢再像原先那樣一天三次的清洗豬舍; 畢竟水能帶走細菌,同時也會將溫度再走。當然,冬日裡本身也不是疫病的高發期,只是她習慣使然,還是希望將豬舍內外都歸整得井井有條的。這不,滿員的豬舍動不得,空出來的卻是已經由著性子仔細打掃了。
正清洗著豬舍,又有人過來瞧。
王香芹認識來人是隔房的伯孃,忙擦乾淨了手,迎了出去。
伯孃來這頭確實是有事,先問了她年底賣不賣豬,原來隔房那頭也有適齡的兒郎娶妻,他們家倒也養了豬,卻是不夠用。可惜王香芹今年並不打算賣豬,便婉拒了。伯孃也不惱,畢竟這年底多的是人家要殺豬,買肉比平日裡方便多了,她只是覺得親戚家有豬她跑去別家買不地道。見王香芹不捨得賣,又問來年可有豬崽賣。
秀水村這邊,養雞鴨鵝的佔了多數,養豬的人家非但少,還都是跟朱母一個樣兒的,都喜歡開春捉豬崽養到年底賣。隔房伯孃也是這個意思,原本她年年開春都要跟朱母一起捉豬崽,今年朱母沒去,她就尋了別人一道兒,又聽聞四郎媳婦養的豬好,就存了心思來這兒捉豬崽。
王香芹聽了這話,索性帶她去了妊娠母豬舍外頭瞧。
“這三頭已經有孕了,估摸著接下來還會有的。幾時生產還拿不準,回頭等生下來了,我再去喚伯孃您?”
“成啊,你記著這個事兒就好。我家今年捉了三頭豬,特地留了一頭最肥的,盤算著來年初夏殺,我家那小閨女的好日子就定在夏至後。”伯孃瞧著豬舍裡的母豬們,樂呵呵的留下話後就離開了。
老朱家這頭兒郎多姑娘少,像朱父他們就是兄弟八人,姐妹卻僅有兩人。而跟王香芹平輩的人中,他們這一房乾脆就沒了姑娘,其他幾房有倒是有,卻也不多。俗話說,物以稀為貴,哪怕鄉下地頭更看重能幹農活的兒郎,可姑娘少了也一樣稀罕。這才有了伯孃特地留了一頭豬明年初夏殺,寧可年底買肉來吃。
王香芹留心記了一筆,又想著朱家這般多的親眷,估摸著回頭來她這邊捉豬崽的不在少數,她得提前算好預留的豬崽數,要知道養豬場萬萬不能斷層,自是要先緊著自己,有多餘的再出售。
送走了隔房伯孃後,她接著又幹起了活兒。
冬日裡,疫病倒是無需擔心了,可防寒保暖工作還是要做好。再就是,隨著豬舍裡出現了妊娠期母豬,相應的豬飼料也要為之改變。所幸這些事兒本來就是王香芹做熟了的,她上輩子在養豬場做大以後,將肉豬那一塊兒交給了信賴的人管理,可妊娠母豬以及初生仔豬這兩塊,一直都是她親自盯著的。
豬飼料配方都是現成的,且自打系統跟著她一起穿越之後,還順帶將配方當中的原料進行了調整,俱是周遭就有的東西,弄得她一度認為系統自帶大範圍掃描功能。撇開這個不提,單說豬飼料這塊,別家養豬都是吃剩飯剩菜以及打了豬草來餵養的,最多偶爾添些豆渣玉米棒之類的,王香芹在這方面卻是講究得不得了。
初生仔豬的飼料配置是最繁瑣的,且好些原料得要開春才有。其次就是妊娠期母豬的飼料也麻煩,好在王香芹早就掐好了時間,提前準備妥當了各色原材料,依著系統給每頭母豬的體檢結果,臨時調整配方比例,務必做到盡善盡美。
不是她吹牛,就秀水村這一帶,只怕對孕婦都沒這麼盡心的……
王香芹是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豬舍這邊,也因此對於家裡已經出現的某些風波,全然沒感覺。或者應該這麼說,她意識到了一些,卻因著感到棘手,就索性藉著要忙活豬舍的事情躲了開去。
所謂的風波也簡單,五郎媳婦牛氏才剛進門,就跟著朱母她們一道兒出攤去了。要說,老朱家儘管田產不少,可最起碼眼下還是小食攤兒最是來錢。讓最晚進門的牛氏跟著,卻不叫身為長嫂的溫氏跟著,這裡頭的緣由,稍稍一品就知曉了。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其實這也是因為家務事本來就不講究一個是非對錯,更多的是如何讓這個家持續穩定的過下去。
就在王香芹忙活豬舍裡這攤事兒時,溫氏正氣結的拽了朱大郎說話。
“娘也太偏心了吧?五弟妹這才剛進門一天啊,她就領著人出門支攤兒去了。要說二弟妹那手藝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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