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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出月子!”
她孃家人面面相覷,一副既不敢怒更不敢言的慫樣兒,最終還是寧大河拍板道:“成,咋樣都成,你住吧,讓你娘中午多燒幾個好菜。”
安撫好了狂躁的寧氏後,寧大河又打發他媳婦去收拾屋子,完了才對兒子道:“老朱家要倒大黴了?啥意思啊?王家乾的?那王家還出了個舉人呢,咋這麼小鼻子小眼睛的上不得檯面啊?我還以為只有鄉下人才會死盯著那門養豬手藝呢!”
“那可不,朱家養的豬味道多好呢!城裡人咋了?城裡人就不吃肉了?王家那麼有錢,還不得頓頓吃肉?換我我也惦記,味道那麼好。”
“呵呵……”寧大河冷笑兩聲,“去,跑一趟,找你二叔去,讓他中午來家吃飯,再打兩斤酒來。還愣著幹啥?去啊!!”
當天中午,寧大河、二河兩兄弟就湊在一起說了這個事兒。
儘管寧氏也說了,劉神仙讓她避著點兒,只要不主動摻合進去就肯定出不了事兒。可寧大河還是怕,他跟老朱家是姻親,可架不住他閨女也是老朱家的人。分家咋了?分家了就不是一家人了?還真別說,所謂的分家就是,好處你撈不著,出了事兒大家就是一根繩子上螞蚱,一個都跑不了,吃不了也讓你兜著走!
哥倆湊一起邊吃邊喝邊聊得熱乎起勁兒。
巧合的是,他倆說到最後,竟是跟朱母的想法不謀而合。
王家啊,那是出了個舉人老爺的大戶人家,當然擱在那些個真正的豪門大戶眼裡屁都不是,可起碼在他們這個縣裡,那是數得著的富戶。
這樣的人家,要說不撈好處單單就圖一個出氣,誰信?
有利可圖,那自然是啥事兒都幹得出來。沒有賺頭,就為了出氣,費時費勁兒的,也太不值當了。
再聯想到寧氏轉述的劉神仙那番話,寧大河很快就有了新的想法:“照我看,王舉人就是看上了貢豬的牌匾,只要朱家讓了牌匾,再把王家大閨女休了,這事兒就作罷了。沒聽劉神仙說嘛,事情可大可小,只要朱家人願意配合,就啥事兒沒有。”
“大哥你說的有道理。可為啥劉神仙說咱們家大丫頭不能摻合進去呢?”
“這個嘛……她不是跟王家大閨女交情好嗎?你還記得不?就去年秋收剛結束那會兒,老朱家要分家,她不就是尋死膩活的不答應嗎?”寧大河越說越覺得在理,他閨女他還不清楚?要不是王香芹能讓她賺錢,她會這麼死抓著不放?換句話說,要不是劉神仙有言在先,他閨女能捨得放棄這麼一尊財神奶奶。
寧大河並不知道,他閨女的財神奶奶啊,已經墮落成了豬精奶奶。
不過,那並不重要。就算發財再重要,寧氏還是很惜命的,想想也是,命要是沒了,有再多的錢又有啥用呢?
堂屋這邊,他們哥倆是越聊越高興,尤其是在確定了王家人是圖財而非害命後,就更沒煩惱了。他們堅信,面對牢獄之災,朱家人一定會將貢豬牌匾並王香芹本人送出去的,命啊,命肯定比一切都來得重要不是嗎?既然如此,朱家沒了危險,就更不會牽連到他們寧家身上了,原本唯一的一個不確定因素寧氏,這不也老老實實的躲回孃家了嗎?
那還有啥好愁?
不如快落的喝酒,完了美美的睡上一覺!
反正等寧氏並她娘倆人將她未出嫁時住的那屋收拾出來,並將她帶來的行李都收拾好時,堂屋裡那倆已經喝高了。
可就算是醉倒了,依舊不妨礙這倆吹牛。
“大哥我跟你說啊!這錢真不好掙呢!你看先前,我還以為我家大丫頭跟著你家大丫頭,好歹也能賺些錢回家,還能漲點兒本事,誰知道那小飯館說關門就關門了。唉,我愁啊,我這不是一愁就想了個不是法子的法子。”
“啥法子?”
“前陣子不是好些人家辦喜酒嗎?我就去喝了,完了我就假裝喝醉,扒了那老朱家豬舍那院牆。哎喲,我說那老朱家也是敗家子,豬舍啊!院牆啊!砌得那麼牢靠幹啥?我真的是費了老大的勁兒,好不容易才扒倒了半面牆。”
“你扒人家牆幹啥?”
“賠錢啊!我說我沒錢,我說我把閨女賠給他們,做工抵債……對對,那你說,王家要是報復朱家,跟我閨女沒啥關係吧?”
“跟我閨女都沒關係,跟你閨女有啥關係?好好學,認真學,回頭你家也可以養豬了,記得招個上門女婿啊,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沒給夏娘招個上門女婿!夏娘多聰明呢,又勤快又能掙錢的。冬生……冬生他太蠢了,你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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