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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回頭醃好了賣不掉,溫氏一準兒能吃了她。
所以還是閉嘴吧。
略收拾了下灶屋,王香芹端著做好的飯菜去了堂屋,喚上四郎一起對付著吃了一頓。
她和四郎吃的飯菜當然可以隨便對付一頓,只要別餓著就成了。可她的豬們卻不能這麼來,尤其是那十二頭妊娠母豬,千萬得小心伺候著。
因此,等吃過飯她就往豬舍去了,四郎也跟著一道兒去了,他要幫著清理糞便。左右無事的大郎見狀,也順勢往隔壁去了,就連豬毛也不怕髒的跟在後頭蹦跳著去湊熱鬧了,弄得略慢一步的溫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轉眼間家裡又只剩下了她一人。
溫氏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氣運丹田……
氣著氣著也就習慣了,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痛快,索性也一併去了隔壁。
隔壁豬舍裡,四郎同大郎一起在清理豬糞,眼下是冬日裡,倒是不用立馬將豬糞往田裡挑,可也得先清理出去,尋個地頭先堆著,回頭等天氣轉暖了,春耕之後有的是要用糞肥的地方。
王香芹則在給豬們加餐,她今個兒早間出門往孃家去之前,就已經餵過豬了。因為本來想著中午不回來,所以早上那頓挺豐富的。眼下她既然回來了,多喂些也使得,尤其是妊娠母豬,得多增加些營養。
溫氏過來時,王香芹正嘴裡念念叨叨的給食槽裡的添飼料,一面添著一面還得留神看系統面板上的每隻豬的體檢報表。這要是普通的育肥豬也就罷了,只要往死裡增肥就好了。偏她養的這三十頭豬,俱是第一代的進化豬,每一頭都珍貴得很,得小心呵護不說,妊娠母豬、空懷母豬、種公豬的營養需求還不一樣。只能說,得虧眼下還沒有月子期母豬以及未滿月豬仔,不然她只會更忙碌。
似乎是想到了這個事兒,王香芹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想要喚四郎,結果剛抬眼就看到了溫氏那張大臉,嚇得她差點兒沒把豬食潑過去。
她被嚇了一跳,可好歹勉強穩住了。再看溫氏,顯然也看到了她手上的動作,趕忙往旁邊一讓,生怕被豬食敷臉。
“大嫂,你這懷著身子呢,來豬舍做什麼?”王香芹放下豬食桶,一臉無奈的問,“娘不是說不叫你往外跑?我這兒亂著呢。”
“我就過來瞧瞧,又沒幹啥。”溫氏不高興的四下看了看,癟了癟嘴,“你這兒弄得倒是乾淨,比我那雞棚瞧著清爽多了。”
大概是聽到了她們這頭的說話聲,人在另一邊的大郎高聲接話道:“那可不是,四弟妹就是愛乾淨,這豬舍啊,別說你那個雞棚了,比咱們那屋都要乾淨不少。”
王香芹繼續保持微笑,她覺得她錯了,老朱家的兒郎們啊,哪裡是不善言辭,簡直各個都無師自通了毒舌技能。
溫氏氣得臉都紅了,哪怕明知道大郎瞧不見,她還是回身衝著那方向狠狠的瞪了兩眼。轉身卻發現王香芹又拎著豬食桶忙活去了,緊走了兩步跟上後,很快卻又狐疑了:“為啥你這食槽裡的飼料看著有點兒不一樣?”
“每頭豬的情況不同嘛,其實這一排還好,全是懷孕的母豬,飼料差別不大的。大嫂你要是去看隔壁的空懷母豬和另一邊的公豬,那才叫飼料不一樣呢。”
“不都是豬嗎?”溫氏一臉的狐疑。
“豬跟豬之間的差別可大了去了,先不說每個階段的營養需求不一樣,就算是一樣的月齡,公豬母豬吃的飼料也是大有不同的。還有啊,咱們就說母豬好了,沒懷孕的時候要調養身子,讓它們便於受孕,等懷孕了,首先要保證它自身的營養,其次才是保證肚子裡的豬仔們,同時也不能讓它們只吃不動光長肉,這樣的話,保不準會難產的。哪怕等後面順利生產完畢了,產後護理也不能放鬆,一旦產後護理不周到,回頭落下了月子病來,就難保下一胎了。”
王香芹平時話是不多,不過提到了專業的事情,她還是很能聊的。
她也不介意別人學了去,說白了,這些知識擱在她上輩子真的算不上什麼的,幾乎稍微有點心的人,隨便上網買幾本養豬指南就能知道了。這養豬,難點不在於怎麼養,而是如何堅持下去。養豬跟養雞最大的區別就是,前者投入大回報卻很晚,必須要有很好的耐心,以及持之以恆數年如一日的專注於養豬事業。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王香芹的養豬系統。
儘管穿越後系統君一度腦子不正常了,可在養豬這個事情上,卻至始至終都是很正常的。也正是在系統的幫忙下,王香芹才能在這個生產力落後,且全無疫苗概念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