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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自由可談。以前養豬毛時她就受罪了,只不過那時候寧氏也生了灶臺,加上當時老朱家只有她們這倆兒媳婦,朱母哪個都不幫襯,伺候完月子就徹底撂開手不管了,倆人的待遇完全相同,倒也沒啥好說的。
可如今不是以前啊!
一想到雞舍那頭還有好多蔫巴巴的雞等著她去殺,溫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手小閨女的。索性她也光棍,意識到事情徹底糟糕後,轉身就給朱母跪下了。
“娘,我知道錯了,可這會兒您不能不管啊!這樣吧,你等我把雞收拾收拾給賣了,回頭把欠你的錢都還給你,然後我就不養那麼多雞了,就養它十來只下蛋吃。到時候,我一定照顧好孩子。”
朱母狐疑的看著她,深深的覺得溫氏這話說的跟放屁一樣,完全不信她會捨得關掉養雞場。
溫氏一疊聲的保證著,畢竟以後的事情說不準,反正眼下她是沒辦法回家帶孩子的。見她這般討饒求救,朱母也不能真把人往死裡逼,最終還是鬆了口。
好不容易擺平了朱母,溫氏又回頭跟豬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了好幾大車的話,中心思想就是,她這個當孃的肯定是最疼愛豬毛的,但是她太忙了,所以不能早晚都陪伴在豬毛身邊,希望他能體諒。
豬毛:……
我體諒啊!你快走快走快走啊啊啊啊啊啊!
走肯定是要走的,溫氏惦記著雞舍裡的雞,在心裡默默的盤算了一會兒,琢磨著以她的速度,最多再兩天,差不多就能殺掉雞舍裡九成的雞了。其實,牲畜嘛,只要最初沒病倒,捱過了最艱難的日子,後面其實是沒事兒的,不一定會發生全軍覆沒的事情。
事實也就像她想象的那般,雞舍裡的雞再殺掉了九成之後,剩餘的雞堅強得挺了過來,並且一天比一天精神了。溫氏也沒掉以輕心,她回憶著王香芹早先說過的話,選了最偏僻的三間雞舍,進行了徹底的清理,隨後才 將健康的雞們分成三波,送了進去。除此之外,她早先殺雞留下的內臟到底還是沒敢吃,因為她想起來以前在孃家時,也曾有雞死掉過,那時候雞肉都是分了大家一起吃的,但內臟卻是不敢動的,具體的緣由她不清楚,這會兒也沒辦法回孃家討教了,她只能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將內臟全部銷燬了。
病雞都殺掉收拾好賣出去了,內臟也盡數銷燬了,倖存的雞們被轉移到了乾淨的雞舍裡。還剩下了好多的雞毛,溫氏也沒捨得丟,洗乾淨後又晾乾了,讓大郎賣給了鎮上的雜貨鋪,那邊常年低價收購雞毛,用於**毛撣子和毽子。價格肯定是不高的,可架不住數量多啊,不管怎麼說還是多賺了一筆錢,合著原先賣雞的錢,溫氏和大郎費了好些工夫才把錢數清楚了。
一共是四十貫零三百十七文錢。
看著跟前的錢,溫氏一臉的悵然若失。
她想的是,要是雞舍不出事,那她的雞就可以不斷的生蛋,孵化,雞蛋變小雞,小雞又長大繼續下蛋,週而復始之下,她就算一下子發不了財,卻可以細水長流。到時候,遲早能給豬毛攢下一筆不薄的家當。
可偏偏,養雞場才有了些規模,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大郎安慰她,如今這樣也不錯了,起碼沒白忙活一場,又提醒她應該把錢交給朱母。
溫氏一下子炸了。
是啊,幹私活的話,應該上交公中一半的錢。她賺了四十多兩銀子,一半的話就是二十多兩。可別忘了,當初她鬧著要買地蓋雞舍,本錢是跟朱母借的,一共借了二十五兩銀子。哪怕先扣除本錢二十五兩,再交給公中一半的利潤,那到她手上的錢也不過才七八兩銀子而已。
她累死累活的,還鬧得自己早產了,就圖這點兒錢?
大郎還提醒了她,實在要是不願意交銀子,也可以把地還給朱母。五畝地的地價是二十二兩銀子,雞舍不能算錢,因為哪怕蓋雞舍花了錢,可除非是打算繼續養雞或者養其他的牲畜,不然這玩意兒又不能住人的,怎麼算錢?大郎的意思是,把地還給朱母,這不就扣除了二十二兩?剩下三兩銀子也扣了,餘下的再對半分。
“哦對了,還要算利息,這個要怎麼算呢?我去問問六郎好了。”
溫氏很想阻攔,可對於大郎而言,把病雞賣貴了,最多不過是心虛,畢竟坑的是別人嘛。可面對家裡人,當然應該是照著原先的說法來。溫氏好說歹說,才說服了大郎緩一緩,沒的她前兩日剛答應要賣雞,回頭就賣乾淨了。朱母又不是寧氏那個傻子,一定能瞧出端倪來的。
最終,倆人商量著再往後推遲一段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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