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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眼皮一跳,老夫人居然把堡主的額頭砸破了?這真是特大訊息啊。
他看向了司馬風的額頭,鮮血直流,嘖嘖,這手可下得真狠啊!這老夫人可真是下得去手。
司馬風眼神一厲,不愉的瞪了眼左芸萱,這不是讓自己出醜麼?
左芸萱只作未見對大夫和顏悅色道:“老夫人本來是要砸我的,父親心疼於我,但又不能違背老夫人的意志,所以……”
下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聽的人都明白,這本是老夫人要砸左芸萱的,而堡主一向愛女如命,自然不能眼見著老夫人打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要是違背了老夫人的意思那就是忤逆,所以只能自己護著左芸萱被老夫人傷了。
眾大夫的眼神瞬間不一樣了,看向老夫人的眼神變得有些冷蔑譏嘲,這天下誰不知道老夫人不過是靠著司馬風才住在左家堡的,現在吃香的喝辣的倒拎不清身份了,居然敢打左家堡正經的小姐了,真是為人不善。
倒是堡主真是純孝純善,為了愛女為了孝道情願自己受傷,真是讓人敬佩。
司馬風聽了心情大好,看向左芸萱的眼神也多了分慈祥,本來他受了傷,傳了出去總是會丟人,現在被左芸萱這麼一說反倒全了他的美名,真是不錯!一會處置她時就少懲罰一些吧。
老夫人氣得是渾身發抖,這小賤人果然是來克她的,居然當著她的面壞她的名聲!好,真是好,一會就讓這些大夫看看這小賤人的蛇蠍心腸,連祖母都害的人,難道不該打麼?
芸萱勾了勾唇,踩了老夫人抬高渣爹自然是有道理的,一來是讓渣爹能為了表現自己的慈愛而幫她說話,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渣爹不幫著老夫人制約她就算是幫她忙了,而更重要的是為了讓這些大夫們在潛意識中知道老夫人與渣爹之間並不如外面傳言的那麼母慈子孝!
她站在司馬風的身邊,正要幫著遞刀遞布時,二姨娘一把撞開了她,露出心疼之色:“哎呦,老爺,您這傷可怎麼辦啊?妾身給大夫幫忙。”
左芸萱被撞開後也不生氣,只是淡淡道:“二姨娘懂醫麼?”
二姨娘一僵,訕笑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妾身怎麼會醫?”
“二姨娘可幫著外男包紮過?”
“當然沒有,妾身行得正立得穩,從小長在左家堡,認識的男人所親近的男人只有老爺一人!”
“那二姨娘憑什麼認定了自己能幫得上忙,而不是幫個倒忙什麼的?”
“……”二姨娘被左芸萱問得無話可說,想了想不懷好意道:“那四小姐是什麼意思?難道四小姐會醫?還是幫著外男包紮過?”
“二姨娘你這話簪越了!”左芸萱聲音平靜無波,只輕輕吩咐:“來人,掌嘴五個。”
“憑什麼?”二姨娘尖叫了起來。
“憑什麼?”左芸萱眯了眯眼,冷笑道:“身為一個姨娘不經過爹爹的同意就貿然近身,視為狐媚之行,該不該打?身為妾室,竟然敢反駁嫡小姐的話,該不該打?身為半主半奴的身份,竟然敢破壞嫡小姐的聲名,該不該打?”
“妾身哪有破壞你的聲名?”
“你明知我未曾及笄,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問我有無給外男包紮之事,這難道還不是破壞我的名聲麼?”
“可你剛才也這麼問妾身了!”二姨娘尖叫出聲。
“那又怎麼了?父親乃是左家堡的堡主,左家堡本是武林泰斗,結交的都是江湖朋友,江湖之人並不特別在乎兒女小節,一個小妾又不是正妻,在左家堡中向來有讓妾室幫著武林朋友包紮傷口的先例,我這麼問你有什麼不對?”
“你……”二姨娘咬了咬唇,哭著撲向了司馬風,抽噎起來:“老爺……嗚嗚……”
“二姨娘,爹爹正受著傷,需要的是包紮傷口不是女人,你要撒嬌還等爹爹傷好了再說吧。看來你也不是很關心爹爹的身體嘛,爹爹都成這樣了,你還忘不了爭寵,看來,以後換藥的事我也不放心交給你了,不如讓花姨娘多費心些吧,爹爹你說可好?”
司馬風有些不愉地看了眼二姨娘,這林氏平日倒是很得體,今天怎麼這樣不上臺面,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還做出爭寵吃醋的事,看來還真如萱兒所說沒把他放在心裡。
當下臉色一沉,點頭道:“萱兒所言極是,一會你交待一下花姨娘,讓她幫我換藥!”
“嗯。”左芸萱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對下人道:“還不行刑,難道讓大夫們看我們左家堡沒有規矩麼?”
下人面面相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