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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在內室跪上三個時辰吧。”
“那母親是不是讓鸞兒……”司馬風趁機向老夫人求情:“您看宮裡的幾個皇子對鸞兒一向親厚,鸞兒也被方丈大師算過命是鳳命,以後鸞兒要嫁得好了,總是能提攜幾個侄女,再說母親一向疼愛鸞兒,想來也捨不得讓她受太多的苦吧?”
不得不說司馬風的這番話還真打動了老夫人,老夫人其實最心疼的是下面兩個兒子生的女兒,所以只要說左千鸞能幫得上幾個孫女,她立刻就心動了。
“唉,平日我是最疼鸞兒的,本來也沒有真想罰她,只是你也說了,宮裡的幾位皇子一向與她親厚,她眼見著就要議親了,要是還如以往那般冒失,將來沒有了咱們在身邊提點,豈不是苦得還是她自己?所以風兒,別怨我剛才心狠,我也是會為了她好。”
“母親的良苦用心兒子自然明白。”
“你明白就好,好了,她也跪了小半柱香了,女孩子家家的身子骨最是嬌貴,要真跪出個什麼好歹來,我這當祖母的也不落忍的,這就讓她回去吧,回去讓她抄個一百遍心經給我,這事就算了。”
“母親真是仁慈。”司馬風感激地奉承了句。
老夫人微微一笑對陳嬤嬤道:“陳嬤嬤,讓大丫頭回去吧。”
“是。”陳嬤嬤高興的應了聲走了出去,這是老夫人給她臉面呢。大小姐不是得罪了她了麼,現在就由她去傳達老夫人的示下,這是當面給大小姐下臉子!
司馬風見一切都安定解決了,才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待司馬風一走,羅氏與方氏圍向了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眼二姨娘對兩個兒媳使了個眼色:“人老了,身子弱了,你們過來幫你敲敲。”
“是,娘。”
羅氏與方氏兩家人立刻隨著老夫人走入了內室,門砰得關上,將二姨娘與眾人隔了開去。
諾大的內堂,除了冰冷的桌椅,只有二姨娘一個人孤伶伶的跪在了那裡。沒有了人時,二姨娘雖然依然跪得直挺挺的,可狼狽不堪的外表卻掩蓋不了她兇殘的怒意。
到了內室,老夫人斜躺在了軟榻之上,羅氏與方氏對望了一眼,走到了老夫人身邊,一個捏肩,一個敲腿。
司馬茹不甘道:“祖母,明明是二姨娘下毒害您的,您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要孫女說非得打她個幾十大板,把她打殘了,讓她再也沒有精力管家,這樣就能讓我娘替她管家了案!”
這話一出,方氏一家臉色變了變,呸,想得美,憑什麼二姨娘不管家就輪到你二叔家管家了?要管也是兩家一起管!
“二伯母管家自然是好的,不過算帳這門學問我娘卻更為精通呢。”司馬柔笑眯眯的接了句。
什麼意思?這是說她娘算帳不行麼?她娘再不行也比方氏這個破落戶出身的人行!好歹她娘也是五品大員的庶女!
“柔妹妹這話說的,管家管家光算帳有什麼用的,關鍵是會拿人手段,誰不知道我外祖父是朝廷的五品大員,我外祖母更是管理後院有條不紊,我娘管個左家堡還是得心應手了的。”
呸,司馬柔鄙夷的看了眼司馬茹,什麼外祖母,那是你親外祖母麼?那是嫡祖母好麼?你的親外祖母是個小妾,要不是你娘嫁給了二伯父,早不知道被遺忘到哪個角落了,還好意思說出來!
臉上堆著虛假的笑,不懷好意道:“茹姐姐說的極是,你的外祖母自然是好的,不過我娘可是跟著祖母學的管家呢。”
司馬茹心裡咯噔一下,這該死的司馬柔,怎麼年紀小小心思這麼毒呢?這不是挑拔她與祖母的關係麼?暗示在她的心裡祖母不如外祖母!
“祖母……”她立刻抓著老夫人的手撒嬌:“我不是那意思,您看柔妹妹說的是什麼話,我可不依……”
老夫人不鹹不淡地抽出了手:“茹丫頭,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動不動的就撒嬌,你柔妹妹比你小都沒有你這麼嬌氣。”
這話自然是惱了司馬茹,羅氏一見不好,連忙陪著笑道:“娘,茹兒這丫頭就是心思簡單,什麼都不往腦子裡去,別說別人設了個圈套讓她鑽了,我都愁著哪天她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以後啊還得娘多費些心,只怕是有了孃的千萬分之一的睿智,我這輩子也放心了。”
這話一來是暗示司馬柔居心不良,二來把老夫人捧到天上去了。
老夫人聽了確是高興了,笑道:“瞧你說的,我自己個的孫女我能不放在心上麼?放心吧,茹丫頭雖然單純些,但卻是孝順的,我豈有不教之理?”
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