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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撲到了左芸萱身邊,拉起了左芸萱的手,死命的掐左芸萱左手心的勞宮穴,壓了一會兒又按壓了神門穴……
終於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左芸萱幽幽醒來,小雨如釋重負地笑了。
她拍了拍胸口道:“還好動作快,否則小姐又該為這氣短的毛病吃苦頭了。”
從左芸萱暈倒到醒來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可在這其間小雨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習慣得彷彿修習了千百遍般,直到左芸萱醒後,小雨才訝異看著自己的手,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熟練。
而聽了她這話,柳姑姑與玉潔冰清則齊刷刷地看向了她。
柳姑姑直接厲聲喝道:“說,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小姐有心慌氣短的毛病?”
要知道左芸萱這心慌氣短的病是瞞著所有人的,除了柳姑姑與冰清玉潔,就連李大夫都瞞著的,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可能知道?
“奴婢……奴婢……”小雨呆呆地看著左芸萱,突然哭了起來:“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看到小姐暈了就條件反射般這麼做了。”
柳姑姑怎麼可以相信,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柳姑姑……”左芸萱輕扯了扯柳姑姑的衣袖搖了搖頭。
柳姑姑這才不再追問小雨,只是眼中始終多了幾分戒備。
左芸萱呆呆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小雨,盯著她的髮旋看了會,突然輕柔一笑:“晴兒確實比雨兒好聽,你以後就叫晴兒吧。”
雨兒,不,現在是晴兒了,喜極而泣:“奴婢以後是晴兒了,再也不會下雨了。”
“嗯。”左芸萱點了點頭:“你下去休息吧。”
“是。”晴兒對著左芸萱磕了個頭退了下去。
直到晴兒的身形消失了,柳姑姑才不贊同道:“小小姐……”
“柳姑姑不要說了,你要說的我都知道,她沒問題,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不過以後也許有機會我會說的!”
說到這眼幽幽的看向了窗外,彷彿是穿透窗外風景而看另一個世界。
柳姑姑輕嘆了聲,對玉潔冰清使了個眼色,幾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把門關上,把空間留給了左芸萱一人。
到了外面,玉潔有些焦慮:“姑姑,小姐怎麼這麼相信睛兒,那個睛兒看著有些詭異。”
柳姑姑抿著唇不說話,過一會才道:“既然小小姐相信她,你們就試著接納她,不過暗中多些心眼是必要的。”
“姑姑放心吧,這點分寸我們還是有的。”冰清笑道:“不過我倒是好奇那張家怎麼一天就沒了呢?好姑姑快跟我們說說吧,我們這心啊跟個貓撓癢癢似的,難受著呢,難道你想把我們憋死不成?我們要憋死倒是無所謂,可我們要是死了就別人給您養老送終了!”
“啊呸!”柳姑姑一把揪著冰清的耳朵啐道:“小蹄子,虧得我這麼疼你們!真白養了兩隻白眼狼了!”
冰清哎呦呦地叫道:“疼,疼啊,姑姑,您可真能下狠手啊,這揪的是我的肉,心疼得還不是你自己?”
“呸!小蹄子,我才不心疼呢!”柳姑姑雖然這麼說,卻笑著放下了手。
冰清假裝揉了揉的耳朵,可憐兮兮的看著柳姑姑。
玉潔撒嬌道:“姑姑,好姑姑,快把原委跟我們兩說說吧,我們也跟著小姐學學長些智慧不是麼?”
“這話還說到點子上了,說來小小姐真是睿智無比!不愧是左家堡的傳人!”說起了左芸萱,柳姑姑眉飛色舞起來。
“今兒一早小雨……噢……不,是晴兒不是被她爹方老三賣給了張氏了麼,你們也看到了張氏是個不講理的,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讓晴兒當陰妻了,咱們小小姐自然不能跟她強搶人,於是只能另闢溪徑了。”
“怎麼個另闢溪徑法?”
“這個說來小小姐還真是觀察細緻,計謀無雙呢,別人看那方老三與張氏打架是看個熱鬧,而小姐卻是在他們打架時,就把張氏家裡的事瞭解了個一清二楚!原來張氏的二兒子雖然才十四歲,卻也是個好賭成性,而且還是花街柳巷裡的常客,這母子倆更跟張氏那個當龜公的老公一樣,都不是好東西,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的事沒少幹過!
而就在張氏與方老三打鬧之時,小姐還看到有個孩子偷了從賭場出來的人的錢,那被偷的人抓小孩時,跑到了張氏住的那條巷子,卻正好被巷子邊上站著的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給打掩護給糊弄過去了,所以小姐就有心打聽了下那女人的底細,卻聽說那女人是個跑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