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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別說現在青荷一身血汙,讓他看之噁心!
他抬起腳狠狠的踢飛了青荷,對二姨娘道:“二姨娘,這賤婢就交給你處理了!”
說完,怒氣衝衝而去。
二姨娘抿了抿唇,笑道:“老爺慢走。”
“不……老爺……孩子真是你的!”青荷絕望的伸出了手,卻只抓到了屬於司馬風疾走時一陣風,她蒼白著臉,看著空無的手,痴痴地……
“青荷。”二姨娘陰惻惻地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彷彿催命的梵音摧毀了她的心靈。
她慢慢地轉過沒有焦距的眼,怔怔地看著二姨娘,木訥道:“二姨娘……”
臉,一張妖豔而惡毒的臉嗖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那對極美的眼全是譏嘲的得意,朱唇,不點而朱的唇,紅而嗜血,吐出一個個讓她心驚肉跳的字:“說,到底是誰的孩子?”
“是……是……”她閉上了眼,突然,渾身一軟,趴在了地上,輕啜:“是奴婢表哥的……”
“哈哈哈……”二姨娘囂張地笑了,冷蔑的看著如螻蟻般的青荷,譏道:“你一個小小的賤婢,居然也敢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青荷默不作聲,趴在地上,任血淚橫流。
“娘,如此不要臉的小賤人,丟了出去便是,您又何苦與她多說?”左千鸞厭惡的撇了撇唇,顧自生著氣。
二姨娘笑了笑道“終歸是一條命,這般死了可是罪過的。”
本來如抽乾生命的青荷突然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豁得抬起頭求道:“二姨娘饒命,二姨娘饒命啊……”
二姨娘陰惻惻地目光透著莫測高深的光芒:“饒你不難,就看你自己命大不命大了。”
“多謝二姨娘,多謝二姨娘。”青荷強撐站磕了個頭,道:“只要二姨娘饒這奴婢這一遭,從此奴婢為二姨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姨娘輕哼了哼,淡淡道:“來人,將青荷扔到柴房去,是死是活就看她造化了。”
“是。”
幾個丫環婆子瞬間就撲了上來拉著青荷就往外而去,一路上拖出了一條血路。
左千鸞噁心不已,對二姨娘道:“娘,這裡太噁心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走,去我那裡吧。”
母女倆留下一堆收拾的人嫋嫋而去。
待只有兩人時,左千鸞不解道:“娘,左右一個賤婢,殺了就是了,為什麼娘還要給她一條生路呢?您就不怕爹爹再揹著您跟她藕斷絲連麼?”
“哼,娘是那種蠢人麼?雖然她親自說自己的孽種是她表哥的,但你爹也不是傻子這麼好糊弄的,現在是盛怒之下失了理智,待平靜下來就能想明白了,要是知道我將青荷殺了,定要埋怨我沒有容人之量了。所以乾脆讓她自生自滅,也給我自己博個好聲名罷了。
再說了,剛才這麼一打,她肚子是徹底傷了,這輩子不可能懷上身孕了,即便與你爹又勾纏上了,又能怎麼樣呢?與其讓你爹跟別的可能生下庶子的女人胡混,不如讓個再也不會生育的女人卻侍候著。
而最為關鍵是的第三條……”
“第三條是什麼?”左千鸞好奇不已地問。
二姨娘神秘一笑道:“到時候就知道了,那才是關鍵呢!”
“娘,快說嘛,您這麼說半句留半句的不是吊著女兒心頭癢癢麼?”說罷不停的搖晃著二姨娘。
二姨娘被搖了一陣的暈,笑道:“好了好了,不要搖了,快把我搖散架了。反正是用來噁心左芸萱的一步棋,至於怎麼噁心她,你到時就知道了。”
左千鸞聽了大為高興,倒也不再追問,而是道:“對了,娘,馬上就是賞荷節了,這次定要辦得比往常更加熱鬧,這樣才能告訴眾人,這堡中還是您說了算的。”
二姨娘聽到這,臉不禁一沉道:“說到這個真是氣死我了,那老虔婆居然也把我當成了姨娘了,真是平日白對她好了,虧我這麼多好東西不停的往她屋裡送!”
“娘……”左千鸞遲疑道:“您送的那些東西都的會致人於死命麼?”
“別胡說!”二姨娘臉一板斥道:“那小賤人冤枉我,你是我親生的女兒也冤枉我麼?娘就是識人不明才上了別人的當罷了,怎麼可能真的害你祖母?”
左千鸞這才放下心道:“我想娘也不能這麼做,祖母待娘還是不錯的。”
二姨娘冷笑了笑道:“你祖母對娘好不好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心感覺的。鸞兒啊,你記著,這世上只有娘對你才是真心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