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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人交戰,終於,一股蜂湧而來的愧疚淹沒了他的神智。
他站了起來。
宗御天眼神一厲,斥道:“澈兒你做什麼?”
宗政澈恭敬道:“回父皇,二姨娘她身在其中看不透關鍵之處,兒臣去讓人請左四小姐上來,不就能堵眾人悠悠之口了麼?”
宗御天威儀的眼掃過了宗政澈,打量著他,見宗政澈笑容淺淺,從容淡定的樣子,看不出什麼貓膩,遂點了點頭沉聲道:“不要惹事。”
笑微凝了凝後,聲音卻更加恭敬了:“是。”
宗政澈轉身而去,以著左芸萱的聰明,今日之事定然是她設計的,即使是他不這麼做,她亦能將這堡主之位手到擒來,可是那時再交好就晚了。
也許……
他看向左芸萱的目光多了幾分灼熱。
他心思百轉,臉上卻掛著笑,走到了二姨娘面前道:“二姨娘,左芸萱不過是個傻了,您讓她見見眾人又如何?”
二姨娘有苦說不出,這左芸萱哪是傻子啊?分明是欺騙了皇上與太子了!
宗政澈不等她說話,就笑容滿面地運足了內力道:“眾位,眾位請靜了靜聽本宮說。”
眾人慢慢安靜下來,眼看向了宗政澈,不知道他要說出什麼話來。
毒公子勾唇一笑,笑得那是恬然安靜。
山風渺渺,吹拂起他紅衣勝火,衣袂如焰,只這一份風儀,這一份氣度彷彿仙人臨世。
宗政澈只一回眸間,眼中就現出了驚豔的暗芒,此男如此風流不俗,對左芸萱又如此之全力相助,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時間對毒公子多了幾分的戒備與嫉妒。
尤其是看著他那妖嬈的體態,唇狠狠的抽了抽。
這得虧是男人,要是女人該是引起江湖怎生的動盪啊?
他大步走向了左芸萱,大聲道:“諸位,眾所周知左家堡的大小姐確是另有其人.她就是原堡主左瑾的親生女兒左芸萱,朝廷的一品郡主!”
這時二姨娘大感不妙,連忙衝到了左芸萱的身邊,露出心疼之色大聲道:“可是大家也知道姐姐生下左芸萱後就身體不好拖了幾年就撒手人寰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將左芸萱拖扯大.老天真是瞎了眼,那可憐的孩子竟然在四歲時發了高燒,燒了後就成了傻子,我也曾到處延醫問藥,只是希望她能恢復之前的狀況,可是……”
說到這裡,二姨娘傷心的流下了淚。
左千鸞連忙撲了上去,悲傷道:“娘,別說了,您說一次姐姐就哭一次,總有一天會把眼睛哭瞎的。”
“鸞兒,如果我哭瞎了眼就能治好你姐姐的話,我就算是瞎了又怕什麼?這樣我就算死了也有臉見你的母親了。”
她有意把左瑾說成是左千鸞的母親,一來按規矩是該這樣叫的,二來是想告訴大家左千鸞一直把左瑾當母親,所以也是能繼承堡主之位的。
左芸萱見這兩個母女無恥的表演,眼變得冰冷。
真是人至賤而無敵!
到這種時候還要演戲!
你演戲就演戲,居然還把自己的孃親拉了出來,她左芸萱的孃親是這麼好被利用的麼?
當下趁著兩人聲情並茂的表演時,手拍了起來。
眾人都看向了她。
就在她要說話時,毒公子微微一笑,搶在她面前說話了。
她額頭一陣黑線,這是她的封封大典好麼?這位你是不是有越殂代皰的嫌疑?
只聽毒公子道:“二姨娘果然是真情厚意啊,相信先左大小姐在九泉之下都會感激你的恩義,天天在九泉之下念著你的名字呢。”
二姨娘一凜,哪怕是豔陽高照,她都無端的感覺一陣冷!
誰願意被一個自己害死的人天天念嘮呢?
她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下,卻沒有逃過毒公子的眼睛。
毒公子譏道:“二姨娘這是怎麼了?怎麼聽到了前左大小姐這五個字就渾身發抖呢?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害怕了?”
二姨娘還未說話,左千鸞就氣道:“你胡說什麼?我娘與母親親如姐妹,好得穿一條裙子,怎麼可能害母親呢?”
“咦?這位不嫡不庶的小姐這話說的,我何時說二姨娘害了先左大小姐了?我只是說二姨娘是不是做了虧心事而已,你卻這麼說,感情你心裡一直認定了是二姨娘害了先左大小姐麼?所以才情急之下把心裡所想的說了出來?”
左千鸞的臉脹得通紅,正要反駁時又聽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