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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一下清醒過來,司馬千鸞才是他夢裡時常出現的人,才是他要傾心相待的人,他搖了搖頭,將左芸萱拋在了腦後,快速地遊向了司馬千鸞,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不知道是為了安慰她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摟得很緊很緊…。
將左芸萱躍上岸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笑,孤絕而冷冽,一下四溢開來,寒了冰雪,冷了臘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亭中傳來威嚴肅殺的聲音。
左芸萱極目望去,那高高的臺階上坐著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男人身著明黃色長袍,上繡九龍戲珠踏浪飛騰圖案,袍角下是用同色繡成洶湧翻滾的巨大波濤,威嚴無比。
宗御天!
“皇上,萬歲萬萬歲。”一群千金都跪了下去。
左芸萱也躬身行了一禮。
由於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她這麼一站就顯得十分的顯眼了。
宗御天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沉聲道:“誰能告訴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千金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宗御天的目光又掃向了左芸萱,淡淡道:“萱兒,就由你來告訴皇舅舅吧。”
皇舅舅?
左芸萱譏嘲一笑,事到如今還要裝著這麼親近麼?
“皇上。”她不驚不怒地道:“事情原委我也不是太清楚,恐怕還是得問太子才是。”
“太子…。”宗御天看向了正從水裡走出來的宗政澈,待看到他懷裡抱著的司馬千鸞時,眉微微一皺。
“父皇。”宗政澈將司馬千鸞交給了幾個宮女,自己則快步地走到了宗御天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行了個禮。
“澈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皇,這左芸萱簡直太可惡了,竟然殺了兒臣所有的侍衛,並將鸞兒羞辱至此,兒臣請父皇下旨,一定要重罰左芸萱,否則不足以揚我秧秧朝威!”
“原來太子所謂的揚名立威就是建立在信口雌黃,指鹿為馬,胡亂栽贓無辜少女的基礎上,那麼這威本王看不立也罷!”空中傳來一道陰冷而邪魅的聲音,讓眾女不禁聞之變色,不禁想,到底是誰敢對著當今太子這般說話。
左芸萱神情微動地看了過去,待看清後,唇不禁抽了抽。
那是一張雌雄難辯的臉!
精緻的五官彷彿水墨描繪,渲染出超越審美觀的瑰麗,彷彿朝陽,又似落輝,微一直視就是容光逼人。尤其是一對狹長的鳳眸閃爍著黑金色的深邃,如火般的燃燒著它的妖冶,它的暗沉,它詭異…。
他的面板就如瓷器般的細膩,彷彿沒有一絲的毛孔,有著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撫觸,卻又怕不小心碰碎的脆弱。
尤其是他的唇,竟然抹上了一抹妖豔的紅,紅得如血,紅得陰森,紅得詭譎莫名,彷彿剛吸了人血般的森然。
就算是在陽光下,他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子陰沉沉的氣息,即使他在那裡笑,都透著一縷縷沁骨的殺意。
彷彿地獄走來……
可偏偏他舉手投足間卻又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那是與身俱來的高貴,融入骨血的威儀。
當正義與邪惡相撞擊,就演繹出了他這樣邪魅而詭異的容顏來。
他,無疑是美的,美到了極點,用任何丹青也畫不出他神韻之一二,用最好的詩詞也無法形容他美貌之一二!
看到他,左芸萱滿腦子只有一詞,驚豔!
她一直以為自己就算是美貌絕倫了,在藥王谷裡也見怪了美色,可是看到這人,她還是被著實驚豔了一把。
他慵懶地坐在那裡,身後靠著的是九龍黃金軟榻,他猶如沒有骨頭般,一腳踏在小宮女的背上,另一腳則放在另一小宮女膝蓋上,小宮女正輕輕地捶著他的腿,而身後一個宮女扇著扇子,一個則剝了個葡萄遞到了他的唇間。
宗政澈看到了這情景,手一下捏緊,額頭更是青筋直冒,憤憤地低罵了聲:“男寵!”
左芸萱一驚,這難道就是江湖上風傳宗御天的男寵司馬焱煌麼?
怎麼可能?這樣的一個男子怎麼可能雌伏於他人之下呢?可是要不是與皇上有些暖昧不清,這皇上怎麼能任他這麼放肆呢?
看他這般享受,就算是皇上也不及他逍遙,而且他竟然敢直斥宗政澈,這真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世為人,好多東西都變了,前世未曾出現的人也出現了。
她美目的打量著司馬焱煌,看了會他又看了眼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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