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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遷連這麼多的千金小姐呢?”
頓時所有的千金小姐都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一聲高似一聲,一聲急似一聲,如沒頭的蒼蠅亂撞起來,心裡是恨死了司馬千鸞。
這時候什麼風儀,什麼風度,什麼優雅,什麼矜持,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尖叫聲,怒罵聲,狂燥聲。
船上亂作一團,而唯有她,憑風而立,衣袂飛揚,絕世而獨立。
星眸越過雜亂的喧囂射向了他,宗政澈。
他沉著臉,目睹著這一切,眼深沉而幽深,唇更是抿成了一條涼薄的弧線。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他的陰狠憤怒,她的桀驁不馴;他的箭弩拔張,她的冷傲強勢。
這時司馬千鸞拼盡了全力衝向了左芸萱……
近了……近了……
眼見著她尖銳的十指就要扎入左芸萱的眼中,她的心中充滿了嗜血的快意!
左芸萱這個小賤人就要成了小瞎子了!她倒要看看一個瞎了眼的醜女還能成為左家堡的大小姐麼!
就在她快接近左芸萱時,左芸萱突然對著宗政澈展顏一笑,那一笑間的風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宗政澈的心微微一蕩,腦中一暈,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左芸萱眼底劃過的陰冷,他心底突然浮起不好的預感。
只見左芸萱突然抬起腳,狠狠地踩向了司馬千鸞的腳上。
“啊…。”司馬千鸞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她疼得眼淚橫流,當下還顧得上傷左芸萱,抱著腳就在那裡跳了起來。
她跳是跳了,卻忘了這是在船上不是在平地,尤其還是晃盪得厲害的船上。
“呯!”重心不穩的她狠狠地撞上了船欄上!
撞也就撞了,偏生撞在了她的胸口之上,胸是最柔軟的所在,怎麼吃得消這般的撞擊?
“啊…”她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這時船竟然奇蹟般的平穩了下來。
眾千金驚魂未定地看向了司馬千鸞,司馬千鸞此時痛得抱著胸在地上滾了起來。
“哎呀,司馬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嘖嘖嘖……你說你也是的,好端端的怎麼往欄杆上撞?什麼地方不好撞非得用胸去撞?你以為你的胸是什麼?肉包子麼?壓扁了重新回個爐就能再宣乎了?唉,可惜了,本來就不怎麼大,這下被壓得的找也找不到了……唉……”
左芸萱氣定神閒的倚在了船欄邊,嘴裡說著風涼話,那愜意的樣子,就差拿把瓜子在磕了。
疼痛間耳邊還傳來左芸萱的風涼話,司馬千鸞氣得撲得一口血噴向了半空。
“啊……”好不容易船稍微平靜下來,眾千金正驚魂初定,冷不防被司馬千鸞這麼鮮血一噴,近處的都被噴了個滿頭滿臉,一個個失聲驚叫。
“司馬小姐,你怎麼這麼埋汰?吐了我一臉!”
“是啊,太沒有教養了。”
“人長得醜也就算了連做事沒有分寸!真不知道她家是怎麼教的。”
這群人就是這樣,眼見著太子是不可能娶司馬千鸞了,一個個落井下石起來,把司馬千鸞氣得差點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突然一個千金小姐又發出一聲慘叫,只見她定定地看著手上的帕子,白色的帕子上一條條全是血跡,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臉上全是司馬千鸞噴出來的血,頓時嚇得咕咚一聲暈倒在地。
另外被噴到血的幾個小姐也後知後覺發現臉上的鮮血,一個個也撲通撲通的暈了過去。
左芸萱看了眼幾個癱軟在地的千金小姐,一聲嘆息:“唉,司馬小姐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看,把這些小姐嚇得?”
“啊…左芸萱…你這個妖女…。”司馬千鸞氣瘋了,縱身一躍,又攻向了左芸萱。
左芸萱纖腰一扭就輕易的躲了過去,唇間輕嗤:“司馬小姐,好歹你也是左家堡長大的,父親也沒少請西席教導你,怎麼說話還是沒有一點文化修養?說來說過就這麼一句!來,我罵給你聽,你好好聽:司馬千鸞,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噢……不……”
左芸萱嫌棄地看了眼她被壓遍的胸,咳了咳一臉正經道:“對不起,我說錯了,重來,司馬千鸞,你這個沒胸沒腦的!你脫了衣服就是禽獸,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獸,雖然你不是隨便的人,可是隨便起來不是人,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