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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眼移到了一邊幸災樂禍的宗政琉的身上,她似乎找到了答案了,也許宗墨宸的想法與宗政琉是一樣的,想透過二姨娘來斷了宗政澈的後盾。
想到這裡,她對宗墨宸的感激之情也就沒有了。
宗墨宸見她大眼溜溜的樣子,彷彿小鹿般可愛,唇角微揚了揚。
不過他要是知道左芸萱是那麼想他的,非吐血三升不可,敢情他這麼為她著想,她卻把他歸於宗政澈一類去了。
不一會,二姨娘帶著面紗被齊嬤嬤扶了過來,她看到司馬風的臉色後瑟縮了下。
“說吧,錢都哪裡去了!”
司馬風也不跟她迂迴了,直奔主題。
二姨娘泣道:“老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以為妾身把錢弄走了麼?妾身的兒女都在堡中,這左家堡就是妾身的安身立命之所,妾身怎麼會把堡中的錢弄走呢?這一定是什麼人暗中破壞妾身的名譽,妾身行得正坐得直,要與那個理論一番!老爺,不知道是誰誣衊妾身,還煩老爺將她指了出來,容妾身與她對質一二!”
司馬風聽了微微一愣,想想也是,二姨娘便是要貼補孃家表兄,也就貼個幾十萬兩銀子就了不得了,足夠她孃家表兄過上富貴榮華的日子,何必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送出這麼多銀子呢?”
當下對青荷怒道:“青荷,你居然敢冤枉二姨娘?”
“哎呀,老爺冤枉啊,奴婢從頭到尾就沒說過是二姨娘偷的啊,只說那偷錢之人有一個叫輝哥兒的,這怎麼說著說著卻成了奴婢說二姨娘偷錢了呢?再說了,這錢到底是誰偷的也不用誰說了算,那左家堡的寶物都是有登記的,便是當了也有跡可循的,去京中當鋪裡問問不就可以了麼?”
司馬風聽了道:“來人,去京城各大當鋪裡找。”
“不用的!”
左芸萱制止道。
“怎麼了?萱兒這是什麼意思?”
左芸萱輕柔一笑,笑容讓人無端感覺到一絲的寒意,只聽她淡淡道:“剛才柳姑姑告訴我,失去的珠寶中有一些是御賜之物,這偷竊御賜之物出當的話,按著我朝律法,是要處以腰刑的,而且這涉及了國法,已不是咱們左家堡能查的了,爹爹,報順天府吧,讓順天府去查吧!”
司馬風臉色頓時變了,氣急敗壞道:“你說什麼?那寶物裡怎麼可能有御賜之物?御賜之物向來是另放寶庫存放的啊!”
“說來這是我的不對,這些日子我心情不好,就讓柳姑姑開了之前皇上賜給我的寶物觀賞觀賞,賞過之後心情好了許多,因著之前夜明珠的事,我不敢讓柳姑姑把這些東西放在我屋裡了,想著唯有左家堡的私庫最為安全,就讓柳姑姑把這些御賜寶物都放在了私庫裡,哪知道竟然有人膽大包天,連私庫也敢偷,好死不死的竟然把御賜的幾個箱子也偷走了!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話聽得眾夫人一陣的暗嘲,這當女兒的明搶,這當孃的是暗偷,一個明搶一個暗偷,還真是母女啊!
眾人看好戲般看著司馬風,看他怎麼收場,這下可玩大了。
二姨娘聽了幾乎站立不住,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裡面竟然還有御賜的東西在!她要知道了,就算是給她一千個膽子她也不也動啊!
當下她顫巍巍道:“四小姐,你該不是危言悚聽吧?誰不知道御賜之物上都會有御賜二字的?”
左芸萱並不理她,而是對宗政澈笑道“太子殿下,二姨娘似乎不明白皇室的規矩呢。”
宗政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輕嘆了聲道:“二姨娘有所不知,皇家御賜是有兩種的,一種是帶有御賜二字的,一種是不帶的。因為御賜寶物給大臣,本來就是為了表彰臣下的功績,所以對於一些家境特別好的大臣,御賜之物會刻上御賜二字,這種寶物是不能進入流通的。而還有一種御賜的東西卻是能流通買賣的,那是為了變相支援一些家境不好的大臣,不過流通之前必須上報的,否則也以重罪論處。
左家堡一直是極為富裕的,所以歷來皇上賞賜下來的寶物都刻有御賜二字,所以久而久之,所有左家堡的人都以為御賜的東西必會雕上御賜二字。
但是也有一些例外的,那就是先帝賞賜給四小姐孃親的,還有之前四小姐得到的賞賜都是不刻字的。”
二姨娘腳下一軟,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會不刻字?”
左芸萱跨上一步,冷道:“就是因為我娘性格比較活潑,不喜歡太古板的東西,所以先帝賞下來的物事是允許我娘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