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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每個親戚都為了一些私事打撓她,她豈不忙死了?何況請大夫一事四小姐就能做到,何必捨近求遠呢?”
老夫人眼一瞪就要說話,左芸萱忙道:“二姨娘這話就不對了,我承認皇后娘娘確實是忙,以二姨娘的身份請皇后娘娘辦事確實是身份不夠,不過這不是還有老夫人的臉面麼?老夫人是什麼人?那可是左家堡裡說一不二的人,是左家堡堡主的嫡母,以左家堡的地位,以老夫人的身份,就算求到皇后那裡,這事也應該幫著不是麼?皇上定下的規矩,我一個小小的女子是沒有能力破壞的,但二姨娘不同啊,依著您與皇后之間的關係,再加上老夫人的面子,相信這一定是可以的,是吧,老夫人。”
“……你說的話確實沒錯,依著我的身份請皇后派個御醫來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不過這些小事就不麻煩皇后了。”老夫人一臉自傲的昂起了頭。
司馬風聽了心道不好,老夫人這些年養優處優慣了,加上下人都哄著她,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連左芸萱給她下套都聽不出來,還顯出這麼洋洋得意的樣子來,真是奇蠢無比!
果然他還未想出對策來,就見左芸萱款款走到了他的面前,行了個禮道:“爹爹,您看請李大夫來確實不是女兒能力所及,但透過皇后娘娘的恩典請個御醫來,老夫人確是能十分輕易的辦到的,何必要捨近求遠逼著女兒做做不到的事呢?要是傳了出去別人要是議論起老夫人不慈來,豈不是做孫女的罪過,所以最為兩全其美的事就是讓二姨娘去皇后那裡傳遞老夫人的意思,把宮裡的御醫請來給茹妹妹看病,這樣既不會耽誤了茹妹妹的病情,也讓老夫人放了心,您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
老夫人的臉還沒有這麼值錢!要是真讓二姨娘拿了老夫人的貼去請,被甩出來都是輕的,弄不好還會被套上個輕慢皇后的罪名來。
趨吉避凶向來是他所長,他幾乎是瞬間就作出了決定,走到老夫人面前行了個禮道:“母親,請李大夫的事還是作罷吧,茹兒不過是腹痛又不是什麼要命的疑難雜症,何必一定要李大夫呢?您也知道李大人為人脾氣古怪,要是真請來了發現醫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恐怕會引來麻煩。”
“微不足道?麻煩?”老夫人一聽司馬風竟然改了口風,當然不樂意了:“風兒,有你這麼當大伯的麼?難道在你的眼中你侄女的命就這麼微不足道麼?還麻煩?有什麼麻煩的?不過是個大夫而已,昨兒個連鸞兒醫得怎麼現在就醫不得茹兒了?難道在你的心裡就見不得你弟弟家好麼?”
左芸萱唇間勾起了一抹笑意,老夫人在堡中獨大慣了,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變得無法無天了,似乎認為這天下都得聽她的呢,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然得罪了渣爹!
很好,所有的一切都按著她的方向發展……
左千鸞是誰?那是渣爹最親的女兒,司馬茹又是誰?不過是二叔家的女兒,在渣爹的心裡,二個叔叔全是靠他才有今天的,他之於兩叔叔來說就是雲泥之別,兄弟尚且差了這麼多,何況兩人生的女兒呢?司馬茹自然比左千鸞連個腳趾頭都比不上的!
何況這兩個叔叔還是不安份的人,一直想染指左家堡,老夫人這話分明是犯了渣爹的忌呢!
渣爹不是把她推出去被老夫人作賤麼?那麼她就把矛頭指向了渣爹,讓兩個渣母子去狗咬狗去!
果然司馬風的臉色變得陰沉不已,當下就寒聲道:“昨兒個李大夫來看鸞兒已是逾矩了,何況是夜晚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現在是白天,下人們只要傳出去李大夫給茹兒治病,那兒子不但得罪了李大夫,更得罪了所有李大夫拒絕看的人家,那些人好些都高官望門,兒子可不能因為茹兒一人得罪天下官員,望母親見諒!再說了母親的指責兒子也不敢苟同,兩個弟弟來了十年了,我這個當哥哥的不曾少了吃穿,所有的吃穿用度都與我一樣,而幾位侄子侄女也是按著鸞兒的份例來,做哥哥的做到這樣,我覺得對兩個弟弟是問心無愧了,試想天下哪個哥哥能做到象我這樣大度?”
“混帳!”老夫人氣得拿起了手邊的杯子扔向了司馬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嫌棄你兩個弟弟了麼?你兩個弟弟來這裡可是為了替你盡孝才來的!你倒說說這些年你可曾陪過我一天,你的媳婦可在我面前立過規矩?這些年還不是全虧你的兩個弟弟與弟媳孝順著我,讓我老了老了還有些天倫之樂!說什麼怕為了茹兒得罪人,難道在你的眼裡茹兒的病還不值得罪人這麼重要麼?你別忘了你可是茹兒的親大伯啊,茹兒可是來孝順我才生病的,她是為了你盡孝才病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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