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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場中鴉雀無聲。
左芸萱沉澱下來,慢慢地勾勒了起來,這次沒有什麼花梢的動作,唯有兩個字,就是認真!
認真的女人最美!
司馬焱煌斜倚軟榻,一手撐著下巴,眼看向了她。
此時的她只有一個側影,卻彷彿濃淡相宜的山水畫,靜謐而深遠,透著一種知性的美。
與剛才的冷酷,無賴,沒皮沒臉全然的不同,根本就是兩個人。
眼不禁有些迷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待她收起了筆,他才從沉浸中驚醒過來。
宗御天看到了,眉宇間愈加的陰沉了。
“王爺請看。”左芸萱退開了數步,將這屏風全部暴露於陽光之下。
明媚的陽光穿透了屏風上這層透明的面板,在面板上蒸騰起嫋嫋的氤氳。
眾人舉目而望,一見之下,均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連宗御天也驚得差點站了起來。
什麼是巧奪天工?
什麼是鬼斧神工?
什麼是驚空駭世?
什麼是化腐朽為神奇?
什麼是妙筆生花,神來之筆?
這就是!
那一抹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渲然而出,演繹著輕肌弱骨散幽葩,更將金蕊泛流霞的妖嬈!
左芸萱僅廖廖數筆,在濃墨中輕勾慢畫,就將一朵朵超然脫俗的墨菊躍然紙上,而最絕的就是那僅佔三分之一篇幅的紅衣男子,堪稱仙姿飄飄,美豔無雙。
那就是用司馬千鸞的心頭血勾勒出來的妖治,冷豔!
男子慵懶斜倚,手中執酒一壺,眼肆意飛揚,用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的愜意來隱喻自己的高傲,與眾不同。
那份從容,那份張揚,那份豪情,還有那份灑脫,彷彿天地萬物僅在他一手之中。
連司馬焱煌也驚豔了,沒想到左芸萱還有這麼一手,堪稱國手!
“咦!”不知道誰說了句“這男子怎麼這麼象司馬王爺?”
“呀,你不說我還沒看出來,還真是很象啊。”
“越看越象了,你看看這氣度,這風儀?”
“就是,試問天下還有誰能有司馬王爺這麼霸氣的男子?”
“對噢,真的好象。”
小青子的眼珠也快突了起來,本來還以為這屏風是糟蹋了,沒想到左芸萱真是有兩把刷子,竟然真的把這屏風畫活了,遠遠看去,那墨菊就跟真的一樣,而那紅衣男子真是跟司馬王爺太象,簡直是深得其中三昧!
小青子崇拜地看著左芸萱,左芸萱得意道:“姐就是一個傳說!”
小林子的臉頓時黑了下去,原來牛牽到哪裡都是牛!他還以為左家堡大小姐會淑女呢!
“王爺,這畫可滿意?”
司馬焱煌漫不經心地看了眼道:“差強人意。”
笑頓時凝結在眼中,左芸萱不甘的瞪了眼司馬焱煌。
司馬焱煌大樂,就在他唇間勾起民愉悅的笑時,卻聽到左芸萱邪惡道:“王爺,你從菊花中感悟到什麼了麼?”
眼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宗御天,又看了看他,邪惡地笑道:“我再作首菊花賦可好?”
司馬焱煌頓時大怒,這個死丫頭,竟然用畫隱喻他是宗御天的男寵!
這一局左芸萱勝!
她高傲的抬起了頭。
笑,從司馬焱煌的唇間漫延開來,泛著絲絲的冷意:“畫得不錯,你不用死了,所以本王決定,你做我一個月的丫頭!”
“什麼!”
“怎麼?嫌少?那好,兩個月!”
“兩個月?”
“半年!”
左芸萱閉上了嘴,一對杏眼恨恨的瞪著司馬焱煌。
“哈哈哈……”司馬焱煌愉悅地大笑!
這一局司馬焱煌勝!
湖心亭綠樹濃蔭,樓臺倒影,池水盪漾,微風動處,飄來嫋嫋清香。
宴會就設在了湖心亭的最中心,這裡各色花開,美不勝收。
宴會分成了兩處,一處是男席,一處是女席,本朝的男女之防並不太嚴,只是將男桌集中於一處,女桌又集中於一處而已,中間更是沒有任何的屏風相隔,男席女席之間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這樣也有助於男女之間的交流,這種花會成就了不少才子佳人。
不過根據品級不同,坐的位置也是不一樣而已,因此才子佳人最後也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