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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見書生已無大礙才蒼白著臉將珠子吞回腹中,盤膝而坐,閉著讓天地失色的美目,一縷縷白色的清煙從她頭頂嫋嫋直上,空氣中幽蘭的氣息瀰漫開來,如此半個時辰,少女的臉色慢慢恢復的常態,睜開雙眼時,璀璨明目照亮了小屋。
聽著床上書生微微一動,少女平地一個轉身,原來衣袂飄飄的霓裳輕衣變成粗布陋衫,但這一切都掩飾不住少女的絕代風華。
書生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竟然置身於錦繡軟榻之中,微感奇怪,轉眼見到一杏臉桃腮,眉目如畫的二八佳人正微笑地看著自己,不禁羞得臉色通紅,忙不迭的起身,一揖急道:“小姐恕罪,小生唐突了。”
“公子病體未恙,不必多禮。”少女見書生情急不已的樣子不禁好笑的掩唇而笑
書生見少女嬌羞可人,靈動有神,不禁愣了一下,又道:“多謝小姐救了小生,只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恐壞了小姐的名聲。”
少女幽幽地看了一眼書生道:“小女子世代採茶,父母已然仙遊,只我一人居住在此,公子不必太過介懷。”
書生聽得少女如此說,不禁道:“即是如此,也當知人言可危。”
少女見書生迂腐地可愛,撲哧一笑道:“荒山野嶺的人,除你我二人哪有他人?”
書生喃喃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滿臉漲紅,少女遂道:“公子且莫太過在意,但等你病好後,你自管離去便是,小女子自幼孤苦,公子不必過於糾結。”
書生見女子花容月貌,心有愛慕之意,又見她悽苦無靠,不禁生出憐惜之情,道:“不知小姐可曾許配人家?”
少女作出羞澀之狀道:“父母早故,未曾許配。”
書生大喜道:“如此甚好。”忽覺人家父母早故,哪有這麼說話的?自己枉讀詩書居然言語有失,遂面紅耳赤的解釋道:“小生聞小姐未曾婚配,覺得既然我們有了瓜田李下之嫌,小生也未曾婚配,不知小姐是否願意與小生結為秦晉之好?”說完惴惴地看著少女。
少女嬌羞一笑道:“但憑公子作主就是。”
書生道:“在下宗政澈,不知小姐閨名?”
“左芸萱。”
“萱,既然如此,我這就下山請媒人作媒,將你我之事定下。”宗政澈見左芸萱應承下來,心下大喜。
“宗公子不必這般繁瑣,你我都是孤苦之人,湊在一起就是夫妻了。”左芸萱阻止道。
“大大不可,想我飽讀聖賢之書,怎麼可與你無媒苟合?”宗政澈怒道
左芸萱見他堅持三媒六聘,也不再勸說,只是溫柔一笑道:“既然公子堅持,那明日我自當讓媒人上得山來。現下你先好生養著,我去給公子熬些粥湯來。”
左芸萱說完姍姍離去。
宗政澈看著左芸萱嫋嫋而去的身影,仿若夢中一般,自幼飽讀詩書,但也知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趁著九月秋闈之際,背景離鄉,一路遊山玩水,觀世間百態,沒想到在這風景獨好的獅峰山中淋雨而病,更沒想到竟然因禍得福,娶得如萱萱這般仙人般的美嬌娘。一切都恍若夢境一般,宗政澈猛然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痛地“啊”一聲叫了起來。
左芸萱正好進屋看到宗政澈這般傻頭傻腦的樣子,抿嘴一笑,這一笑間,真叫日月失色,萬物無光。
宗政澈愣愣地看著左芸萱呆道:“萱萱莫不是仙女下凡來?”
左芸萱眼光一閃道:“說不定我是千年狐仙看上你呢?”
宗政澈笑道:“能被狐仙看上,也是上天待我不薄,我也感恩不盡呢。”
左芸萱溫柔地看著他,道:“粥已熬好,快起來喝點吧。”
宗政澈看著溫良婉約的左芸萱,喝著香氣四溢地白粥,只覺人生最幸福不過如此。不禁吟道:“山中歲月不知春,素素玉容落凡塵,吟詩作舞成雙對,只羨鴛鴦不羨仙。”
左芸萱見他酸文的樣子,樂道:“宗公子,以後你吟詩作賦,我輕歌慢舞,做一對神仙眷侶。”
宗政澈喜道:“如此不是神仙也要嫉妒於我們了麼?”
左芸萱笑而不語。
第二日一早,左芸萱掐了一根樹枝吹了口氣,那樹枝幻化為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
左芸萱斂眉冷言全無剛才的半點溫柔氣息,雖然妖媚如昔,眉眼中卻有高貴清華之氣:“你應該知道如何說吧?”
婦人躬身一禮道:“是。狐王”
宗政澈醒來自覺神輕氣爽更勝往昔,不禁奇怪,想來可能是這山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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