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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腰上疼得要命,他卻依然保持著邪魅的笑意,還作出一副愜意之狀,對著左芸萱拋了個媚眼,暖昧著嗓音道:“其實我更希望你的小手摸這裡。”
眼不懷好意地看向了他的腿間。
“下流!”左芸萱瞬間收手。
“嘶!”他暗中呲牙裂嘴,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腰肉。
這死丫頭,真敢下黑手,疼死他了!
“皇上,皇上……”
只見皇后跌跌撞撞的衝到了慈寧宮,一把推開了眾人,心急如焚道:“皇上,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受傷了?”
她只聽到人說皇上被人打傷了,就急衝衝地來表示忠心了。
還未等宗御天開口,她就對侍衛怒吼道:“你們都是死人麼?皇家花了這麼多的錢養著你們都是做什麼的?青天白日的居然就讓皇上受了傷?抓到刺客沒有?”
宗御天本來想說話,見皇后這麼說,於是抿著唇,冷笑地看著皇后。
一邊的侍衛為難不已,看了看皇后不敢說話。
這時皇后怒道:“吞吞吐吐的樣子做什麼?還不快說?”
那侍衛於是結巴道:“抓著了。”
他想太子就在邊上,應該算是抓著了吧。
皇后一聽勃然大怒道:“那還不把這刺客千刀萬剮?去,快去,就算是把刺客五馬分屍也不能解本宮心頭之恨。”
說完面對著宗御天垂淚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沒有陪在皇上的身邊,早知道臣妾就寸步不離皇上,這樣就算是有刺客,臣妾也能為皇上擋傷了。”
宗御天漠然一笑:“你說得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皇后忙不迭的點頭。
宗御天指著跪在地上的宗政澈,漫不經心道:“就是這畜牲傷了朕,你看該怎麼辦吧。”
皇后順著宗御天的手指看過去,入眼處卻是渾身是傷的宗政澈。
她心中一疼,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哪還記得宗御天剛才的話,急道:“皇兒,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受這麼多的傷?是誰?是信竟然敢傷你至此?御醫,御醫,你們都是死人麼?還不給太子瞧瞧傷勢?”
“嘶……”宗政澈被皇后這麼一拉,渾身一陣的疼,他全身都被那群男人咬得血跡斑斑,還差點被那些男人給……雖然沒有得逞,但也是生生的疼!
他一把扶住了皇后,露出痛不欲生的模樣:“母后,是兒臣,是兒臣不小心傷了父皇!”
皇后先是一呆,隨後嚇得魂飛魄散,她連滾帶爬地爬到了宗御天的面前,哀求道:“皇上,皇兒決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皇兒的,皇上明察啊……”
宗政澈這時也急忙分辯道:“是啊,父皇,兒臣本來是想打司馬焱煌的,沒想到父皇卻……”
他正想說下去,卻對上了宗御天森然的眼神,只聽宗御天冷冷道:“這麼說是朕活該了?是朕不知好歹送到你的掌風下的?”
“不,不,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宗政澈嚇得趴在地上,不敢說一句話。
眼下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能讓憤怒的宗御天平靜下來。
可是宗御天越是這樣,他就越恨司馬焱煌!
因為宗御天之所以這麼對他,全是因為宗御天對司馬焱煌那種幾乎可以稱之為人神共憤的寵幸!
“哼!”宗御天怒哼一聲,把皇后嚇得頭更低了。
只聽宗御天冷冷道:“皇后,你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聽到話中的譏嘲,皇后更是害怕了,她偷眼看向了宗政澈,想到宗政澈渾身的吻痕,咬痕,心裡咯噔一下,她戰戰兢兢道:“皇上,皇兒還小,一時為美色所迷,還請皇上息怒。”
她以為是宗政澈在宮裡與哪個宮女做了那種事,雖然宮女不是皇上的女人,但卻全是為皇上準備的,作為太子也不是能隨意享用的。
“還小?嘿嘿!”宗御天語氣不善了,冷嘲道:“小到可以在慈寧宮裡胡作非為麼?”
皇后大驚失色,待餘光看到屋裡十幾個赤裸的男屍時,嚇得差點癱倒在地。
“不,不,皇上,這一定有人設計太子的,太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是麼?那皇后倒是說說,誰敢在慈寧宮裡設計太子呢?”
皇后陰晴不定的眼光打量著在場的所有人,心思卻轉了起來。
自己的兒子當然自己知道!
別說澈兒不會這麼糊塗,竟然在太后的宮裡做這種事,退一萬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