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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的!
聽到他的回答,溫一陽挑了挑眉,此時臺上恰好輪到熱音社的表演,主唱吼了幾聲後,現場氣氛顯然被炒到了最□□。
溫一陽於是道:“熱音社怎麼樣?我覺得挺適合你的。”
唐子堯雙手交疊放在她的椅背上,目光懶洋洋的看著臺上那邊唱歌邊甩頭的男子,道:“再考慮吧,我覺得他太吵了。”
溫一陽看了看臺上的表演,點點頭,這畫風的確和唐子堯不同,薄荷糖樂團走的一向是文藝搖滾風,在樂壇是清新另類但卻不突兀,反倒很亮眼的存在。
溫一陽又想到了什麼,“咦,那喬神呢?”扭頭朝唐子堯身旁看去時,卻見喬神本人此時正在……睡覺。
溫一陽有些哭笑不得,這環境還能睡得著?喬神到底有多愛睡覺啊!她真是服了!
她對此無語了好半晌,又扭回頭去和唐子堯說些什麼,這時原本閉著眼睛的路喬軒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前方溫一陽和唐子堯幾乎靠在一起的腦袋,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接著又閉上了眼。
“嗨翻天”的熱音社表演終於結束,最後的壓軸是話劇社的表演。
從前溫一陽對話劇社的印象一直是“穿著奇怪的戲服,演著老套的劇本”,而市一女的話劇社也的確是這樣,沒想到a附的話劇社卻令她開了眼界。
他們的劇本是改編了福爾摩斯的故事,在臺上上演了一段搞笑卻又不失懸疑氛圍的偵探辦案劇。
扮演“福爾摩斯”的是一個高個兒的學長,他穿著英倫式風衣,並十分講究地戴著一頂福爾摩斯的鍾愛,灰色獵鹿帽,手裡還拿著一管菸斗,神情惟妙惟肖,舉手投足間皆含著一股英倫紳士的貴氣與瀟灑風骨,十分傳神。
而扮演“華生”的則是一個相對嬌小的女孩,她那版本的華生被改編得十分有趣,狗腿又愛撒嬌,與“福爾摩斯”間的對話令人捧腹不已。
全劇描寫一則酒吧毒殺案,講述一名風情萬種女子在酒吧被當眾毒殺,她喝的那杯酒是一名紳士為表好感請她喝的,名喚“愛情魔咒”,不料女子喝了之後卻立即醉倒,紳士見狀欲送她回家,卻在車上摸到了她冰涼的體溫,且已沒了鼻息,這才匆匆報警。
整部劇人物刻畫細膩,破案劇情精彩,環環相扣,最後結局更是出人意料,卻又令人意外間,還含著一股莫名的傷感。
原先劇內嫌疑最大的是紳士,因為他接過調酒師調好的酒後,在遞給女子前於酒內新增了□□,欲以此迷倒女子而與她行苟且之事,不料人卻在喝了那杯酒後死了。
嫌疑人還有酒吧老闆與調酒師,老闆與女子曾有金錢上的交易,可能為錢財殺人,而調酒師的嫌疑僅在於他是製作酒的人,他在回答福爾摩斯問題時最為配合,有問必答,卻也因為過於冷靜而引起他的懷疑。
最後兇手的確是調酒師,原來他與女子出身於同一個偏遠的鄉村,同樣嚮往城市的生活,更曾是一對愛侶,然而當兩人終於來到這座大城市生活時,女子卻逐漸沉溺於城市的紙醉金迷,愈發不可自拔,甚至化身一名美豔女騙子,利用自身美貌連周旋於城市的紳士們之間。
調酒師見愛人無數次給他戴綠帽,甚至因著嚮往富貴而嫌棄他的貧窮,逐漸離他遠去,心裡便起了憤恨之心,又不甘心放她離去,於是便在酒內下了毒,想著只要毒死她,那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他的身邊了,而他也將守著她的墳,獨自終老。
最後調酒師抱著女子的屍體痛哭不已,喃喃地喊著:“是我中了妳的愛情魔咒,在陰暗孤獨的深淵裡徘徊,卻也因為有妳,而覺得生活甜蜜不已,可到頭來這一切,終究還是錯了,其實設下這道魔障的人,是我……”
見他哭得傷心,臺下的觀眾也紛紛被感染,連溫一陽也掉了幾滴淚。
臺上華生一臉同情,道:“可恨之人到底也有可憐之處,唉。”
一旁福爾摩斯則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才緩緩說道:“不管如何,這都是別人的人生,人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可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了。”說完,轉頭走了:“我們走吧,華生。”
華生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哎,等等我啊!”
全劇落幕,臺下掌聲不斷,社團招新表演也在此時落下了句點。
走出寒松堂,學生們顯然還對方才的表演回味不已,紛紛討論著劇中的內容。
林可露正扯著溫一陽的手道:“我覺得演福爾摩斯的那個學長好帥啊!”
溫一陽斜睨她一眼,好笑道:“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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