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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聽這些解釋,隨口問,“他們進來和我們要出去有什麼關係。”
“因為那幾個小朋友是來秦城殺人的,而我不能讓他們殺了人之後再從這裡逃走。”
沈雋這才有些驚訝了,“殺人?他們是想殺什麼人。”
她以為,寧叢疏說的話都只是騙她。
“自然是殺對秦城來說很重要的人。”岑老伯平靜地說,“我早就知道他回來報仇,他和花闕子、戚如白白如戚夫婦等的就是這一刻,儘管我知道他所做之事是對的,但我仍然要留下他,甚至殺死他。”
沈雋原本是很喜歡聽故事的,只是這會兒她對所謂的故事已經有些厭倦了,最煩這些說話只說一半的人,你再問他的嘴就閉得跟蚌殼一樣,再不肯吐露什麼了。
“這些都與我無關,我只知道,我想出去,然後回家。”沈雋的手心忽然出現的長劍讓岑老伯都嚇了一跳,打量沈雋的眼神這才帶上了些許慎重。
與尋常刀劍不一樣,流年曦光本就是修士用的劍,相比較之下之前飛霜飛凌的兩把制式長劍都顯得粗糙暗淡許多。真正懂劍的人只要看過這劍一眼,就知道它的不凡。
而持有它的人更加不凡。
沈雋抬頭看向穹頂,這裡在深深的地下,憑藉她一人恐怕很難破空而出。
四張卡牌圍繞著她的身軀閃耀,一張飛凌,一張飛霜,一張幽溟劍魏柏逸,一張飛仙劍俞松瀟,四位都是劍修不說,飛凌飛霜有合擊技能,魏柏逸和俞松瀟一樣是十分強大的劍修,他們還差紅塵劍宋竹朗一人,就也能啟用合擊技能。
這是沈雋手中攻擊力最強的四張卡。
一看到他們,岑老伯和衛姚還怔在原地,樓錦書卻臉色大變,他想也不想拉住了沈雋的手,“不要衝動——李如和佐伊還在上面,你這樣會不小心傷到他們的。”
沈雋認真地說,“我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就算不在這裡開個洞,我還是可以將逼著你們開門放我離開。”
憑什麼到了這裡就要講你的規則?
我沈雋從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私自制定規則的人,誰給你的權力去強迫別人接受你的規則。
你可以有你的規矩,我比你更強大,自然可以破壞規矩。
沈雋今年才十八歲,她自覺並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但是她發現很多時候——
拳頭遠遠比講理管用!
而且,她會讓他們發現,她的拳頭很大很硬,打人還很痛。
打疼了,他們自然就講理了。
道理多麼簡單。
第39章
沈雋選擇動手的原因或許並不僅僅是因為厭煩; 她看到了這位岑老伯的身後站著四個彷彿透明人一樣的少年,他們靜悄悄地跟在老人的身後; 連腳步都一般無二。他們長相雖不相似; 卻都是很俊秀清爽的男孩兒,大約也就十六七歲,如果在外面還是和父母吵架鬧脾氣的年紀; 跟在那老人身後卻溫馴乖巧得好似四隻不會叫的寵物犬。
那種感覺叫人很不舒服,沈雋想起了天堂島上那些被馴養洗腦的少年少女和克隆人。
他們不像是花南山那樣活潑,也不像衛姚這樣個性鮮明,只餘下了溫順而已。
遠遠的,似乎又有人來; 伴著若有似無的絲竹音樂,和漸漸飄來的花香。
那是一架人抬起的轎子; 很寬大; 足以容納七八個人坐著,頂棚上勾著淺粉色的紗帳,帳上還紋繡著清雅的梅蘭竹菊,十分精巧華麗。
那人的出現真心十分有武俠劇的風範; 八個抬轎的人是四雙少年,都是眉清目秀的好相貌; 且腳下的功夫都不弱; 輕功身法飄逸曼妙,前方四個十一二歲的少女面容稚嫩雪膚花容,正拎著一籃子鮮花; 撒的漫空都是。這駕著轎子遠遠而來,就使得那平轎上的人翩然似仙,腳不沾塵。不僅排場風雅,還很有高手風範。
沈雋真心實意地說一句……一點都沒有新意,還很老土。
但是轎上人很志得意滿,覺得這種出場方式很酷炫。
“什麼人闖到秦城來,還想要安安全全地離開嗎?”
本來因為太遠,以為上面坐著的是個半遮半掩的美女,現在靠近了聽這不陰不陽的聲音,沈雋幾乎要懷疑這人練的是需要自宮的功法了。
看著那些抬著轎子的少年和撒花的少女,少年們大一些不過也十五六歲,少女更是小學生的模樣,沈雋簡直是糟心得不行了。
放在武俠劇的背景下也就算了,這可是計劃生育之後家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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