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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幾乎是義務來的。”
“所以,他們的研究方向到底是什麼?”
池灣思考了一下,“以前謝顏言就對一些宗教物品特別感興趣,我覺得他們來泰國,很可能和佛教的什麼文物有關。”
“是經過正常途徑來的嗎?不會是想盜取泰國的文物吧。”沈雋警惕地說。
“那倒不會。”池灣肯定地說,“謝教授在國內還是很享有清譽的,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不過他們這次的行動確實比較秘密,屬於私人行程——據說是給上頭打過報告,但是沒有批下來,所以沒有撥款,只能找我這樣的企業家來投資這個專案。”
“既然是給你投資,專案應該給你看過啊。”沈雋奇怪地問。
池灣點頭,“我覺得看過這個專案,國家不批是很正常的。”
沈雋:“……”
“因為整個專案只源於一塊佛牌,一塊四面神的佛牌。”池灣說。
沈雋頓時有些明白了,“國內還是講究科學的。”對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不太感冒。
池灣嘆了口氣,“是的,之前謝教授是宗教方面的專家,這沒什麼,國內確實也要研究這一塊,但是涉及到更深層次的話,其實國內的主流是不太相信這些東西的。”
“難道你相信嗎?”沈雋好奇地看向他。
池灣攤了攤手,“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據說這塊佛牌已經害死了五個人了,其中一個是謝教授的兒子。”
“啊,所以他們到這裡來查真相?”沈雋說。
池灣將一杯冰水喝下去,“我也不知道他們想來做什麼,謝顏言說服我的時候用的是將會發現一個前所未有的大遺蹟這個理由。”
沈雋不太明白,“可是這畢竟是在泰國境內,發現了遺蹟又能怎樣?”
“其實我只是比較無聊,而且以前欠了謝顏言一個人情才會答應下來,我本來就不太相信這些啊。”
沈雋無語地看著他,“……所以你只是跟來看看熱鬧?”
“差不多吧。”池灣笑起來,“放心,非洲那座城市的計劃正在穩步建設中,也不用我一直盯著,你也要讓我喘口氣吧?”
說起這個,沈雋對他的態度就緩和多了,“也好,你就當散散心了。”
不管有什麼危險,她自信都能夠應付得來。
可是想不到的是,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他們住的這家酒店屬於曼谷比較邊緣的一家了,條件不算十分好,環境也有些古舊,木質結構的房子挺有特色,幸好房間內收拾得還算乾淨。因為酒店是謝教授他們訂的,沈雋也沒什麼好說的。
然而還沒等沈雋睡著,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一絲陰冷的氣息在附近遊蕩,沈雋作為修真者,對周遭靈氣的改變最為敏感,這繚繞不散的陰冷氣息於她而言明顯得很。
沈雋的隔壁住的是謝教授,對面是謝顏言的房間,華白風住在謝教授房間對面,池灣的房間不在這裡,他住在樓上一層的套間,條件要比這裡好一些。
尖叫聲響起,沈雋猛然間拉開門,就看到一個人吊在酒店的走廊裡,明明沒有風,那個人影卻像被風吹得左右搖晃一樣,衣服整個都飄了起來。
謝顏言臉色蒼白如紙,盯著那個吊著的人看了一眼,就差點昏過去。
那人赫然是面色鐵青瞪著眼睛的華白風。
第47章
酒店的裝修本來就很陳舊; 地上的深色地毯像是鮮血凝固的顏色,天花板的花紋也看不太清晰; 但不管怎樣; 他們還是可以看到天花板上並沒有任何能夠懸掛的地方。
沈雋指尖的劍氣射出,一下子割斷了半空中吊著華白風的細繩,他“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一邊劇烈地咳嗽著,鐵青的臉瞧著漸漸恢復了血色。
幸好她感覺到陰氣就趕緊出來了,這吊是吊了一會兒,還沒吊出人命。
謝顏言“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幾乎是手足無措地撲倒在地想要扶華白風; “怎麼會、怎麼會那麼快,不是本來還有時間的麼……”
即便是有沈雋這個外人在; 華白風還是厭惡地將謝顏言一推; “滾開!”
沈雋揚起眉,對華白風愈加看不上眼了,謝顏言明擺著是關心他,他這脾氣可不是一般地壞了吧。
正在這時; 默默站在門口的謝教授幽幽嘆了口氣,“沈小姐; 不如我們談談吧。”他看向哭泣的謝顏言; “好了,別哭了,趕緊回房去休息吧。”然後才走過去; 在華白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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