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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雋皺眉,這名字,也太直白了。
“魚水寺在國際上很有名氣,但僅限於一小部分人,傳聞中這裡能讓人長生不老。”
沈雋這才真的驚訝了,“長生不老?”
“主人,聽那個管事和尚的意思,似乎是他們透過獻祭男人來讓那些女人獲取不一樣的力量,之後再透過這些女人令與她們……呃,的男人來恢復青春。”
沈雋看向大廳裡這些神情迷醉的男女,“到底是什麼控制著那些佛牌,和這些女人。”
“他說是歡喜佛的化身,真佛頌恩·卡納諾。”
洛淮話音剛落,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引,沈雋猛然間朝著某個方向看去。
她已經感覺到了席捲而來的熟悉的陰氣,和佛牌上傳來的那種一模一樣。
旁邊委頓在地的和尚只覺得眼前一閃,兩個之前還在他眼前的人立刻就不見了,他打了個寒噤,默唸了幾句經文,還是堅定地相信真佛無法被打敗。
沈雋飛快地在巷道里穿行,她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只追尋著那越來越濃的陰氣。
連星匣的光芒接連亮起,一個又一個人出現在她的身旁。
她拉他們並不是擔心鬥不過這個邪佛,而是不想讓任何人妨礙到她。她要把那個吊死不知道多少男人,又害了不曉得多少女人的傢伙……給劈成碎片。
金碧輝煌的佛堂最終出現在沈雋的面前,那些攔在她面前的僱傭兵、泰拳高手和驅鬼法師,都統統留給了洛淮他們處理。他們是修真人士,對付這些烏合之眾,只能說是分分鐘碾壓。
最終,只有沈雋一人,進入了那幾乎是用金玉建起來的華麗佛堂後面的一個樸素的小佛堂。
那裡,有一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年輕男人,他容貌俊美眉目宛然,姿態閒適衣衫落拓,那件僧衣只是鬆鬆垮垮地披著,幾乎露出半邊的肩膀和大片白皙的肌膚。
他嘴角帶笑眼神風流,眼下一顆淚痣,沈雋一看到他,眼神就冷了下來。
這人與不戴眼鏡的華白風長得一模一樣,或者說,也許他就是華白風。
“你到底是泰國人還是中國人。”沈雋忽然問。
對方託著下巴,輕笑了一聲,“這個答案重要嗎?”
“其實沒那麼重要,”沈雋說,“我只是不明白,華白風作為謝教授帶的學生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或者你是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她忽頓了頓,“是那天佛牌將他吊起來的時候,對嗎?”
他笑著回答她,“你很聰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沈雋的面色更冷了,“真正的華白風是不是已經死了。”
“如果你指的是生理意義的死亡,那肯定是沒有。”他微笑著,“看啊,這具身體這樣年輕有力,如今作為真佛的化身,他只會更強,可沒有那麼容易消亡。”
沈雋明白了他的意思,如今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長得和華白風一樣的人,而真的是那個一路從曼谷跟著她到這裡來的“華白風”,至少身體是。
“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忍心了?”這會兒的“華白風”比起之前,還要性感風流地多,如果說之前的華白風是五分性感,這會兒的這位“真佛”,就足足有十分,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一種魔魅的誘惑力。
沈雋的反應就是給他一個冷笑,長劍毫不猶豫地刺出,直接貫穿了那尤物般的男人。
“你有什麼值得讓我不忍心的地方嗎?”
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沈雋會這樣乾脆利落,怔怔地低下頭去,看著胸口的劍柄,白玉般的手輕輕抬起,重重落下,長長的眼睫毛微顫,終於還是落下一滴淚來。
沈雋面無表情,看著他的淚滴落在劍柄上,慢慢的,有金色的煙霧從“華白風”的頭頂繚繞而出。
“江雪宗,先替我保住他的命!”
“是,主人。”一身白衣的江雪宗躍過來將一顆丹丸塞進華白風的口中。
不過,作為“真佛”,當然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
室內飄起濃郁的甜香,讓一貫心如止水的沈雋都有些心思浮動了,可見這香氣的厲害。
調動起靈力,流年曦光劍身震顫,從華白風的身體裡飛了出來,直朝著後方的佛龕劈去!
木質的佛龕被劈成了一堆碎片,露出一道暗門來。
這道暗門一出現,那些金色的煙霧立刻開始凝聚,化作一朵蓮花、一根佛杖,尖嘯一聲和沈雋的長劍糾纏起來。
“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