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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得意啊。”說著轉頭看胤禛:“我還聽過這麼兩句話,若不是這個姓氏,她怕連個帶陪嫁丫鬟的機會都沒有。若不是這個姓氏,她和耿氏還不知道誰先進門呢。”
“她這姓氏,咱們府裡,除了福晉,也就數得上鈕祜祿這三個字了吧?”李氏慢悠悠的說道,砸的靜怡心裡一片冰涼,這幾句話,她是在心裡想過,剛進門的時候也曾對葡萄說過一次,可那會兒,她確定身邊是沒人的。
葡萄,定是不會背叛她的。
做人果然要謹言慎行,尤其是在這後宅之中。
“不過一個姓氏。”靜怡冷笑:“爺現在雖然是貝勒,但日後定會是郡王直至親王,再娶側福晉就不會是姓氏更出眾的人嗎?我現在得罪了福晉,日後該找誰庇佑?”
“爺也知道,奴婢和耿氏,不過是面子上的情分。”靜怡轉頭看胤禛:“詛咒之說,太過荒謬,奴婢沒做過的事情,奴婢是絕對不會認的。若是耿氏非得認定奴婢做了這種事情,那就讓耿氏和奴婢對峙一番。”
胤禛微微點頭,靜怡又看了一眼福晉,從開始到現在,福晉都沒有開口。她不知道福晉這會兒是什麼感受,但心裡絕對不會好過了。兒子才剛沒,後院就鬧出這樣的事情。
不管真的假的,福晉這一段時間,大約都是會遷怒與她的。當然,對李氏,怕是更憎惡了吧。
“你說我詛咒了大阿哥,那你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聽我詛咒了大阿哥的?”靜怡問一邊的耿氏,耿氏面色半分不變,飛快的回道:“是兩天前,我去找你做針線活兒,進了你院子,就發現院子裡沒什麼人,只聽見東邊屋子裡有低低的說話聲,我原以為你是在和你的丫鬟們說笑,就想過去嚇你一下,卻沒想到,近到門口,只聽見你說讓大阿哥趕緊……”
看了一眼福晉,略微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這樣福晉才會一心一意的交好她,將來她生了孩子就抱養在福晉跟前……”
“什麼時辰?”靜怡緊跟著問道,耿氏眨眨眼:“我記得我出門的時候看了一下沙漏,是巳時初。”
靜怡忽然有些無語了,巳時初那院子裡還真就是她一個人。兩個人的院子挨著,果然是有利於耿氏打聽訊息啊。那自己再問詳細一點兒的,估計她也能圓過去了,白問了,什麼問的越詳細破綻越多的說法,不可靠,這一招果然不行。
“既然是你一個人聽見的,想必你也沒有證據說這話確實是我說的吧?”靜怡露出幾分譏笑:“還是那句話,要汙衊我,先上了能讓大家都信服的證據,拿出讓我沒辦法反駁的證據,要不然,你一句話就給我扣上一個罪名,那我是不是也能反過來,沒什麼證據就說你和李側福晉勾結在一起謀害了大阿哥,然後找了我當替罪羊?”
耿氏抿了抿唇,靜怡也是佩服她,到現在她那臉色都沒怎麼變過,這心理素質,也著實是強大,難怪一進府就能和李氏勾搭在一起。
她之前那話就是說來諷刺耿氏的,可說完,自己卻又覺得很有道理。要不然,她和李氏兩個總是針對自己是為了什麼?
這世上,無緣無故的仇恨,還是很少存在的吧?
“爺,我是絕不會害大阿哥的,這點兒您肯定知道的吧?”李氏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胤禛,胤禛正要開口,福晉卻是輕拍了桌子:“夠了,我可憐的弘暉,不是讓你們拿來攻殲彼此的藉口。”
視線落到胤禛身上:“你若當真是心疼弘暉,就讓她們都滾,我最近不想看到她們。”
說完起身進了內室,靜怡心裡也為她難過。唯一的兒子過世了,這府裡,有幾個人是真心為她和弘暉難過的?反而這許多人,都藉著弘暉的名頭,在這裡鬧騰不休。
若是她處於福晉這境地,怕是早就要發火了。
眼下這一場說是審訊,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場鬧劇。靜怡又轉頭看胤禛,胤禛臉色黑沉,沉默了半天,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都出去。
她這邊回了院子,那邊就有小太監過來傳話了,禁足三個月。
耿氏是同等待遇,至於李氏,禁足一個月。胤禛到底是對李氏有幾分情誼,還是看幾個孩子的面子,誰也不清楚。
但福晉卻知道,她對胤禛的心,又冷了幾分。
靜怡既然被禁足了,之前看賬本的事兒,自然是不了了之了,福晉身邊的大丫鬟來拿賬本,靜怡猶豫了一番,還是沒說什麼,只親自將人送到門外。
轉頭就讓葡萄拿了火盆,將自己之前抄寫的佛經一本本的給扔進去了。但願弘暉那孩子,下輩子能投胎到更好的人家,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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