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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福晉這段時間還是別出門了,臉上都曬黑了,捂一段時間給捂回來才行。”
靜怡臉色立馬就僵了,但又有些慶幸,她這還是好了,一天到晚都是呆在馬車裡的,胤禛那個,才是真正的經歷了“風吹日曬”。
主僕說著話,那邊武氏就上門了,似笑非笑的打量靜怡:“出門一趟,好像還長高了?”
靜怡立馬大喜:“真的?”
武氏點頭:“我何時騙過你?不過,你這臉色,可真是……嘖嘖,最好這段時間還是別出門了,要不然別人該以為咱們府上連點兒胭脂水粉都讓你用不起了,你倒是心大,能讓自己曬成這個樣子,我瞧著耿妹妹都比你白淨多了。”
“對了,你和耿氏,怎麼回事兒?這算是和好了?”武氏略有些好奇的問道,靜怡撇撇嘴:“也不算,畢竟出門在外,就我們兩個人,若是連句話也不說,丟人的還是貝勒爺。”
現在講究的是一個和和樂樂,誰家鬧出來點兒事情,保準滿京城都是笑話了。像是七福晉,因著七阿哥偏寵庶福晉,在府裡是三天一小鬧,五條一大鬧,據說現在康熙都不敢給七阿哥差事了。
被人笑話還是次要的,沒差事那可就是頂頂重要了。
胤禛要是連個內宅的事情都搞不定,被人傳了笑話去,靜怡估計自己這輩子都沒得寵的希望了。
“反正我自己心裡知道,她的話連三分都不要信就可以了。”靜怡笑著說道,武氏嘖嘖了兩聲:“怕是也不需要你信,到時候坑你了,還會問你一句行不行?”
靜怡嘴角抽了抽,無言以對。
“有沒有好訊息?”武氏湊近了問道,靜怡疑惑:“什麼好訊息?不該是我來問你的嗎?這段時間,京城有什麼好訊息沒?”
武氏伸手戳她腦門:“你傻啊,我問的不是這個。”說著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靜怡這才恍然大悟,尷尬,伸手捂肚子:“沒呢,武姐姐想多了。”
武氏臉上有些失望:“出去兩三個月,居然沒好訊息?你是不是太沒用了點兒?”
靜怡眨眨眼,心裡暗自腹誹,就是有,那也是她自己的孩子,和武氏有什麼關係?她這麼關心做什麼?孩子又不能白送給她。
“算了,你還是要努力才行。”武氏擺擺手,靜怡懟回去:“武姐姐也是,我到底年紀還小呢,武姐姐和宋姐姐也就差幾歲,依我看,你才是要更加努力。”
武氏生氣,拍了她一下:“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
“我知道武姐姐是為我好,可孩子這事兒吧,看緣分,我現在也不著急呢,等緣分到了,孩子自然也會來。”靜怡臉上露出些笑意,伸手捏了捏武氏的手:“還是姐姐的事兒比較重要,若不然,哪天和福晉說一聲,我陪你出門拜拜菩薩?”
武氏嘆口氣,沒接這話,若是拜菩薩有用的話,她說不定早懷上了。屋子裡那送子觀音,可不是當擺設用的。
說到這傷心話題,武氏也沒心情繼續聊天了,和靜怡說了一聲就起身走人了。靜怡也沒攔著,將人送到門口。
回頭照照鏡子,發現果然是曬黑了一些,靜怡果斷決定,明年春天之前,再不出門了,必須得捂白了才行。於是,她這日子,慢慢的就又恢復成以往的老樣子了。
早上起來去給福晉請個安,回來要麼做針線活兒要麼看書寫字,有太陽的時候能不出門就不出門,沒太陽了就去前面去看看自己的紅棗糕。赤霞這名字太文雅了些,要不是馬倌兒喊,她自己都快忘記了,偶爾她還會叫兩聲紅霞。
秋去冬來,又是一年過去,轉眼就是春暖花開,康熙四十六年的選秀也拉開了帷幕。
武氏有些憂心,整天在靜怡耳邊唸叨,萬一再來了新人可怎麼辦。靜怡也不在意,她都混成老資格了,也不怕有新人了。她現在煩惱的是,身子開始二次發育了,胸前整天脹脹的疼,好多衣服,她年前新做的,居然……好吧,還是能穿的,就是略微有些緊繃,不過明顯今年不能做了,要不然後年肯定穿不上啊。
大約是她很老實,也混成了老資格,所以今年選秀之前,福晉特意恩准了鈕祜祿府的人來探望她。
來的是她親額娘,算起來也有兩三年沒見面兒了,倒不是說福晉狠心完全不讓見,而是靜怡自己謹慎,能不見就不見。連那拉家的人都甚少上門,她一個侍妾,總讓孃家人過來是要做什麼?
“胖了些。”鈕祜祿夫人進門一看見人就伸手比劃了一下:“也長高了些,可見貝勒府的吃食是比咱們家的好些,這樣我就放心了,回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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