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候,黑髮的年輕人得到了訊息,他鬆了口氣,但同時,卻又在心裡咀嚼了一個名字——費爾南德斯·範維爾。
蓋斯東·加瑞爾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白襯衫看上去鬆鬆垮垮的,嘴裡叼著一根香菸,他保持這個姿勢在這兒站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那麼久。
看上去,沒人知道這個年輕人再想什麼,他的眼睛保持著微微眯起的狀態,接著,他吐了一口菸圈,將香菸灰點落在細螺紋菸灰缸中,年輕人的嘴角勾了起來。
皇宮裡面,瑪格麗特正聽著凱德小王子的碎碎念,他的語速飛快,其實說什麼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但自從經過昨晚的事情,他似乎是被嚇著了,不管說的多快,多投入,下一秒又總是會停頓一下看看瑪格麗特,似乎是在確認她不會像昨天那樣昏睡過去。
凱德不能多呆,這小傢伙也不知道整天從哪裡溜來溜去的,當瑪格麗特問他的時候,小胖子只是眨著眼睛說就像老鼠一樣。
“老鼠會在黑巷子裡到處亂鑽。”
這麼小的孩子,問一些事情的時候卻根本不像平常的兒童,瑪格麗特雖然不認為凱德有著十幾歲孩子的智商,但毫無疑問,這小子也不會是那種只知道要糖吃的小孩兒。
凱德小王子離開後,瑪格麗特忍耐了一會兒終於又再一次咳嗽起來,她的喉嚨依舊疼痛,但不算那麼糟糕了。
她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該怎麼辦。
同樣的時間,博蒙親王的書房裡面,男人難得的離開了他的軟椅,他走至本該是窗戶邊的地方,但這裡完全被封死了,只有一面光禿禿的牆壁。
他看著這面牆壁,然後伸出手觸碰著。
戒指由於他的動作而略微划向了牆壁,留下淺淺地印痕。
男人皺眉,他抬起手,審視著這枚女戒,接著,他猶豫了兩步,離開了書房。
書桌上的燙金法典書籍忘了合上,停留在一個頁面上。
半個月以後,巴黎的上空開始漸漸地流傳著一個訊息,那位瑪格麗特·戈蒂埃根本不是什麼危害國家的女人,而是聖女!
已經有好幾戶人家這樣說了,本來重病的家人忽然之間好了起來,據說在夢裡還見到了上帝,上帝告訴他們,他的使者,那位叫做瑪格麗特·戈蒂埃的女性就是他派來的。
一開始沒人相信這種謬論,但當越來越多的人得到上帝的指示並且宣傳起來後,漸漸地,有些人開始相信了。
“如果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交際花,皇帝和皇后為什麼要讓她製作婚禮禮服?”
“是啊!一個交際花可做不到這些,更別說前段時間還有訊息說那位瑪格麗特·戈蒂埃要死了,但又活過來了!”
人們議論紛紛,不止是大街小巷,就連高雅的咖啡館內也有人在談論。
“您聽聞了那些事兒嗎?”
範維爾男爵抬頭望著面前的女子,褐色的長髮捲曲著,映襯著女子肌膚白皙,面容精緻像精細的藝術品,只適合擺在高階櫥窗內,而放在手邊生怕被碰碎。
“您指哪一些?”他得體的詢問著自己的未婚妻,後者略微咬了咬嘴唇,似乎正在斟酌這樣是否合適,但最終還是輕聲說:“是關於瑪格麗特夫人的。”
瑪格麗特這個名字像是一種奇異的魔法,又或者是,某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東西,它緩慢地侵入一個人的心裡,等你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沒法在把它完完全全的拔出了。
“是的,有所耳聞。”男人微笑著說道。
“您,您怎麼看呢?”公爵小姐問道。
範維爾男爵完全漠視自己的心意,他微笑著說:“那與我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親愛的。”
“那是,上面的人需要考慮的。”
他伸出手,示意瑪琳娜把手遞給她,後者有些懵懂的抬起手,男爵接過來,親吻了一下對方的手心,這動作略微曖昧了,就算他們已經是未婚夫妻,卻依舊令公爵小姐又羞又臊,她的頭低下去,嘴角邊的笑意卻完全掩飾不住。
範維爾男爵依舊笑著,他的眼睛瞧著面前的姑娘,腦海裡生成的印象卻分明是另一個女人,有著烏黑的頭髮和深色的眼睛,總是待他矜持又疏離,一個不一樣的女人,膽大妄為的,不知好歹的,差點為自己的選擇把命送掉的蠢女人。
“我希望您永遠呆在我身邊。”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令公爵小姐幸福的簡直要暈過去了,她的手指顫抖著,然後羞澀又勇敢地說:“啊,當然。”
男人略微低頭瞧著面前的小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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