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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的事情,棉棉索性不想了。
在旁廳休息了一會,棉棉才有心思打量這裡頭的裝飾。
容子言的旁廳都裝飾的跟自家主廳沒什麼區別了,棉棉不禁咋舌,不愧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俸祿應該很多很多。
不過棉棉完全不知道,這些其實都是皇上賞賜的,至於容子言,對於住所,並沒有太多的講究。
他一直都信封,清靜,雅緻便好。
府邸沒有太多浮華,華麗的東西,也牆壁上的掛畫都是黑墨的山水圖,看不出任何華麗的氣息。
棉棉正歪著頭打量的時候,門口倒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她一抬眸,便看到了那日一起遊湖的溫成仁從外頭走進。
棉棉還來不及出聲,溫成仁倒是先朝棉棉區了區身子:“未來丞相夫人安康。”
棉棉:“。。。。。。”
什麼鬼??
她一臉懵逼的看著溫成仁,“溫大夫好。”
溫成仁一噎,他最討厭的便是人家叫他大夫了。
他一般都喜歡旁人稱呼他為神醫。
棉棉前幾日跟容子言待在一處,倒是聽了不少關於這位溫成仁的故事。
容丞相府專門的大夫,據說當今聖上曾無數次挽留他當太醫都被他拒絕,據說他只願意當一個逍遙自在的神醫。
棉棉對此,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溫成仁倒是不跟棉棉的話計較,轉而坐在棉棉的側邊,打趣道:“原來當日的蘇公子,是蘇家二小姐呀。”
棉棉咬牙切齒的點頭。
溫成仁繼續道:“蘇二小姐原來有那種癖好?女扮男裝?”
棉棉:“。。。。。。”呵呵笑了兩聲後,棉棉言簡意賅回答:“方便一些。”
穿男裝出門,至少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太過奇怪。
女子的話,即使是民風再淳樸的霜月國,對於有些事情,終究是會被人看低的。
溫成仁表示瞭然,他微微頷首:“很不錯。”
棉棉:“。。。。。。”
想了想,溫成仁總覺得那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總覺得容子言應該從最開始的時候便知道這位“蘇公子”應該是女子,不然也不至於態度如此的奇怪。
但問容子言,溫成仁是不可能從那種肚子裡一肚子壞水的人懷裡套出一句實話的。
他想了想,問棉棉:“你跟子言以前認識嗎?”
“啊?”棉棉錯愕的看他,搖了搖頭:“不認識吧。”
雖然容子言偶爾會給自己很熟悉的感覺,而且看自己的目光也有些深意,但棉棉敢肯定自己的記憶裡並沒有這麼俊俏的一位少年。
不然,她這種看樣貌的人,不至於會忘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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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言從外頭走進的時候,裡頭的兩人正旁若無人的交談著。
他半眯著眼看著棉棉臉上的笑意,眼眸幽暗的變了又變。
倒是溫成仁,率先發現了他的身影。
在觸碰到容子言那張微微有些寒氣的臉時,他一頓,轉而看向一旁正巧笑盈盈笑著的棉棉,溫成仁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勾唇笑了笑,朝容子言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
沒想到,容子言還真的遇到了死穴了。
順著溫成仁的目光,棉棉看向容子言,語氣熟捻:“你好了?”
容子言臉上的慍意才稍微的消散了許多,他應了聲,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抬眸看著跟棉棉坐在一邊的溫成仁,眼眸一動也不動的,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溫成仁輕咳聲,從位置上站起來:“我跟棉棉剛剛聊的還算不錯,她落湖的後遺症都好了,以後並無大礙了。”
容子言眼眸半眯,語氣有些危險:“棉棉?”
溫成仁一驚,快速改口:“未來的丞相夫人,蘇二小姐。”
聞言,容子言的臉色才緩了緩。
他點了點頭:“知道了。”
其實溫成仁是容子言在棉棉來了府邸之後,譴人去請過來的,只是為了給棉棉看看上次落湖時受的風寒是否已經痊癒了。
不過他倒是忘了,溫成仁這種會花言巧語的人跟棉棉單獨相處,會給自己造成多大的威脅。
棉棉輕咳了聲,她已經感受到這裡面詭異的氛圍了。
她看向窗外甚好的天氣,提議:“要不我們今天再去遊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