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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顧卿晚心想這和你和沒什麼關係吧,不過既然接上話了,她便也不再冷著,覺得還是和秦御說清楚的好,這樣鬧騰,與她也沒半點好處。
故此,顧卿晚轉過身看向秦御,道:“我本來是不用再住那種地方的,可如今卻難料了,這都是拜王爺所賜。”
秦御一愣,一時沒聽明白顧卿晚的意思。
顧卿晚卻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今天一早大長公主殿下賞賜給我一盒子首飾珍寶,有了那些東西,我在大長公主府中住上兩日,等心穎的腿腳養好,自然能接了我大嫂,尋個不錯的安身之處,從頭開始,可是就因為王爺,我現在又兩手空空,一窮二白了,沒有銀子,我連胭脂巷那種地方都沒的住!”
秦御聞言愕然無比的看著顧卿晚,半響他才神情古怪的道:“所以,你這麼生氣,就因為那一盒子珠寶?”
他就不明白了,這女人挺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候這麼糊塗,難道他還比不上一盒子珠寶?她這不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嗎?
顧卿晚翻了個白眼,道:“就因為一盒子珠寶?王爺財大氣粗,說的輕鬆,豈不知那一盒子珠寶,是我好容易得來的,是我以後起步的資本,吃飯的口糧。算了,算了,我生氣也不是因為這個,王爺強迫我離開大長公主府,一掌劈暈了我,又強行將我丟到了馬車上,難道我不該生氣?”
“你若喜歡珠寶,回頭爺給你便是,至於口糧,難道禮親王府還能少你口糧不成?至於你說本王敲暈你,那也是你不經商量,便突然算計爺,企圖用皇姑母來壓制爺,若非你動此心思,事後又死活不肯離開,本王也不會一時情急,一掌打暈你!”秦御禁不住為自己辯解道,他因為之前的事兒,心頭還有火氣,口氣便不怎麼好。
顧卿晚本來也是壓著火氣的,此刻聽他如是說,頓時都被氣笑了,道:“我憑什麼拿王爺的珠寶?王爺有再多珠寶,愛給誰給誰去,關我什麼事兒!大長公主府那些珠寶是本姑娘憑本事掙來的。再來說我算計王爺的事兒,我本來就不是王爺的奴婢,更不是王爺的犯人,我想留在大長公主府那是我的自由吧,只要大長公主同意,就成了,幹嘛要提前告訴王爺?幹嘛要和王爺商量?又怎麼就算算計你了?”
秦御見她牙尖嘴利,咄咄逼人,一時氣的面沉如水,臉色冷峻,方才馬車中和緩的氣氛頓時半點不剩。
豈知這時候顧卿晚卻突然盯視著秦御,道:“王爺這麼扣著我不放,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她滿是狐疑和探究的盯視過來,秦御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只覺渾身一僵,心頭一跳,只這等時候,他又怎會承認他確實動了留她在身邊的心思,承認這個簡直就像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於是他冷硬著臉,挑了下唇,道:“你想多了。”
顧卿晚也覺得這不可能,若是她沒毀容,那還可能,如今她這等模樣,秦御又是高高在上,多少美人佳人都唾手可得的,怎麼著也不至於喜歡上一個毀容破相的女人。
她聽到秦御的回答,半點不懷疑,抿了抿唇,道:“那到底是為什麼,我的箭傷已經好了,讓我留在大長公主府不好嗎?”
秦御被她一點點逼問,卻是渾身突然充斥起一股暴戾之氣來,惡狠狠盯視著顧卿晚,道:“本王想讓你呆在哪裡你就必須呆在哪裡!”
顧卿晚頓時有再多的話,再多的理都堵在了喉嚨口,發不出聲來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和這種高高在上,玩弄與人,隨心所欲的權貴,根本就沒理可講,她就知道!
就因為她違逆了他的意思,想著從大長公主處入手,留在別院,違逆了秦御的意思,他就要將她敲暈,強行帶回來!
和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顧卿晚徹底沒了和秦御交流的意思,坐在軟榻上,再不出聲了。
那邊秦御見她如是,也撿了本書,靠在了軟榻上,馬車中氣氛再度降到了冰點。
兔兔縮了縮身子,往顧卿晚身邊蹭了蹭,突然想到方才她的大發雷霆,頓住了腳步,往秦御處動了動,又覺得這樣會傷顧卿晚的心,好像孤立排斥了她,它彷徨半響,可憐巴巴的蜷縮著身子臥在了軟榻尾,也不動了。
這樣直到中午大軍暫時駐紮,埋鍋造飯,宋寧推開車門,送了午膳進來,車中才有了點聲音。
往常宋寧將飯菜送進來放在馬車口,秦御自然會擺了炕桌,顧卿晚負責將膳食擺放上去,兔兔已經爬上桌子,端端正正坐在了桌邊兒。
今日秦御同樣單手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