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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身走了出來,站在車轅上,冷眼掃了下宋寧,踏下馬車,卻道:“本王今夜本就是要和大哥住一起的,不必麻煩了。”
他言罷,冷哼一聲,邁著步子便往前頭營帳連天處去了。宋寧只覺方才秦御一眼,刮的他脖子都生涼,衝顧卿晚道:“姑娘還是睡馬車吧,營帳潮溼,真不合適。”
說著,他看了顧卿晚一眼,嘆了一聲,快步跟著秦御去了。
宋寧那飽含無奈的嘆息,還有他臨去之時那頗有些怨念責備的目光,莫名竟讓顧卿晚有些堵心,有些內疚心虛起來。
她明白宋寧的意思,就是怪她事兒多,折騰的他家王爺受了傷還要到處亂跑,晚上休息也要去和秦逸急唄。
宋寧一定是覺得秦御這樣自苦,都是為了她,將更舒適的馬車讓給她,自己也受了傷,卻願意苦著自己去擠帳篷。
可她真不是秦御的女人啊,她幹嘛和他晚上睡在一起?再說了,秦御那妖孽會這樣好心嗎,他一定是嫌棄馬車上空間太小,伸展不開,睡的不舒服,這才要去帳篷的。
方才他自己也說了啊,本來就沒睡馬車的意思。
想著,顧卿晚做了個鬼臉,將方才一瞬產生的歉疚瞬間拋了個乾乾淨淨,邁步往馬車走去。
哎呀,今晚能睡個好覺了,明天傷口應該又能好上許多,照這樣,再幾日她就可以想法子離開這鬼地方了。
她神清氣爽的爬上了馬車,那邊秦御卻陰沉著臉進了帥帳。
秦御的帥帳中,秦逸還在和幾個將領商議事情,見秦御進來,驚了一下,擺手先令眾人下去,才不贊同的道:“你還想不想將背上的傷養好了?瞎折騰什麼!宋寧,還不快扶你們主子去後頭躺著!”
片刻後,秦御趴在了帥帳後的軟榻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秦逸站在旁邊,彎腰用帕子給他擦拭了額頭上的冷汗,道:“大哥還說一會兒忙完去看你,你倒晃盪過來了,是有事兒要說?即便真有什麼事兒,讓宋寧過來傳個話便是,淨瞎折騰!既然來了,便莫再來回挪動了,晚上就趴這裡歇下吧,大哥去睡馬車便是。”
秦逸一直在軍隊前領隊,秦御的馬車卻行在軍隊中段,他也不會隨意派人監視弟弟,大軍十數萬人,一拖千軍後軍相去甚遠,故而秦逸卻還不知秦御和顧卿晚同車的事兒。
秦御聞言捏了捏手,面露暴躁厭煩之色,道:“大哥也在這裡擠一擠吧,宋寧那個蠢貨,安排個馬車也不尋個好點的,才走一天卡進石縫裡,車輪沒拔出來,倒是壞掉了,我和那顧姑娘擠了一陣,可晚上卻不能也如此,總不好和個女人爭馬車,便來大哥這裡了。”
秦逸詫了一下,見秦御一臉煩躁不耐之色,眼眸中隱有戾氣,他自然想不到弟弟還知道演戲遮掩青澀的少年心了,頓時便也信了,還更踏實了些,越發覺得之前是自己多想,點了點頭,道:“如此你便在這裡歇著吧,咱們兄弟也好說說話。”
言罷,高聲吩咐外頭人送了另一床被褥來,直接便在軟榻邊兒打了地鋪,躺了下來。
一夜無事,顧卿晚覺得那玉蓮花的花蜜,大概是有催人安眠的作用,她一夜睡的香甜無比,翌日醒來,便發現馬車中一片陽光明媚,身下馬車晃動,外頭又響起了千軍萬馬,蹄聲四起,車馬凜凜行軍的聲音。
這聲音熟悉又陌生,她嘆了一聲,兔兔就宛若一道金光不知從哪裡躥了出來,跳到顧卿晚的胸前,一陣歡喜的又滾又鬧,顯然,這小東西見自己醒來,和自己道早安呢。
顧卿晚本還有些睡眼惺忪的,見它這樣倒是被逗笑了,只是看著兔兔踩在她某個女性部位,歡實的蹦來蹦去,顧卿晚才斂了笑,看著兔兔道:“小東西,你是公是母啊?”
見兔兔發怔的停了動作,盯著她,好像沒弄明白她的意思和問題,顧卿晚探手將它從胸口上拎了起來,捧在手中,笑著道:“你呢,要是公的話,就不可以往我胸上跳,明白嗎?哎,其實要是母的話,也是不可以的,那個地方是隻有我未來的男人才能碰的,你的明白?”
兔兔吱吱了兩聲,神情好像有些不快,很是不樂意的樣子。它很喜歡顧卿晚的那裡,軟軟的,彈彈的,站在上面一蹦一個窩窩,就像踩在棉花團子上。觸感好也便罷了,那地上還站著特別安穩,弧線完美,不怕掉下去。還有,它站在上面,就像懸崖上突兀伸出了一塊圓滾滾的平臺,既不會掉下去,又能佔據制高點,視野也非常好啊。她一走動,就像是坐轎子一樣,上下晃動,搖搖擺擺,別提多好玩了!
太喜歡,太喜歡了,怎麼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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