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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驚的捂住了口,心想方才秦御該不會是和那女人在玩什麼過火的遊戲吧,然後被自己給撞破了,秦御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麼,所以才不得不中斷,將她騙進屋裡來,準備殺人滅口,以便掩飾他的某種惡趣味?
我的天,要不那個女人怎會躺在廊下,大概是受不住疼,暈倒了!
她就說嘛,那女人都脫成那樣了,正常情況下,哪個男人會讓她滾出去!
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危險了?可她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啊,不對,現在她都進屋了,就算沒看到也猜想到了,完了,完了,秦御不會讓她活著走出屋子的。
想到這裡,顧卿晚再不猶豫,豁然轉身,撒腿就跑。
她剛跑出兩步,還沒出內室,腰間便多出一條鐵臂來,緊緊扣住,接著一陣天旋地轉,顧卿晚就被秦御直接夾在了腋下,往床榻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
顧卿晚臉色都白了,驚叫著,抬手去摳秦御掐在腰肢的手,雙腿使勁踢騰。可他的手卻像是鋼筋鐵骨一般,愣是一條縫都摳不起,倒是引來秦御一聲冷笑,道:“你再亂動亂叫,爺一掌劈暈你!”
劈暈了就真的完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啊。
雖然顧卿晚一點都不想知道自己會怎麼死,可起碼醒著還能有掙扎的餘地,她立馬不動了。
接著秦御便將她丟到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盯視著她。
顧卿晚覺得床是個很令人遐想的地方,她腦海中立馬浮現,秦御妖顏興奮,衝自己施虐,而自己嘩嘩流血,換來秦御淫笑的場景。
渾身打了個哆嗦,顧卿晚縮著肩膀往床角躲,心裡想著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誰知秦御便噗通一聲,直接躺倒到了床上,顧卿晚嚇的差點沒尖叫出來,正想著要不要捨棄自尊,跪下來哭一把鼻子,然而想象的事情卻都沒有發生。
那邊秦御已經閉上了眼睛,道:“揉頭!”
顧卿晚愣住了,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發現他臉色微紅,剪裁極好的眉形微微蹙著,神情倒顯得有些痛苦。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白綾緞的中衣,下頭是同色的褻褲,未曾著足衣,像是剛剛沐浴過,渾身還帶著水汽般,鬢髮微溼,神情有些疲憊。
這樣子,怎麼他才像是那受虐的?
顧卿晚狐疑不已,有些弄不清楚情況,但此刻她對秦御的害怕卻是沒減多少,既然他讓揉頭,那就揉吧,揉好了,這位爺大發慈悲,她才能平安離開不是。
顧卿晚想著,跪坐著挪了過去,靠的近,心神又沒方才那樣驚懼,這才聞到從秦御身上傳來的淡淡酒味。
對,之前陳梓硯說是要不醉不休的,他喝酒了。所以,這是虐待婢女,屬於醉酒後遺症?
“快點!”
秦御的催促聲響起,顧卿晚忙收斂了心神,抬手觸上他的眉際,慢慢揉按了起來。
前世沈天王雖風光,可該應酬的時候,尤其是面對那些政府高官時,也有被灌的很慘的時候。顧卿晚作為心疼老爹的孝順閨女,沒少伺候過老爹,甚至還照著家庭醫生的手法學習過,怎麼按頭能減輕宿醉。
她揉按的輕重得益,很是得法。
秦御原本是被她各種不盡人意的反應給惹的火大,愈發頭疼了,便想罰她些什麼。可他的頭實在疼的厲害,故而將顧卿晚丟到床上,便也躺了下來。
他閉上眼睛,聽著那女人縮在床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發出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便順口給她安排了點活。
話出口還覺得想法不錯,她將他氣的頭疼,自然該她來照顧。
本想著顧卿晚笨手笨腳,先前又是大家閨秀,也沒指望她能照顧的如何好,可卻不想這女人有時候還真能給人些驚喜。
那雙綿軟的小手按壓在他突突直跳的青筋上,就那麼不輕不重的揉按打圈,輕捏慢轉的,糾結在一起的筋絡便像被這靈巧的手解開了結,疏通了血流,沉沉的腦袋,立馬覺得清爽舒服了不少。
且隨著她的動作,有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不斷往他的鼻息間飄,那味道不同於香粉味兒,沒香粉味兒濃郁刻意,很清新自然,就像是有朵帶著露水的花,在他眼前緩緩盛開了。
秦御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辨出,那是荷花的香氣,淡淡的,暖暖的。
香味好像有寧神的作用,平復了他暴躁的心,他不覺又吸了一口,舒展了眉宇,道:“你用什麼香?”
顧卿晚沒想到他會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正想說自己沒用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