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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氣質清俊從容的少年,不覺微怔了下,挑起簾子示意禮親王妃看。
又低聲道:“王妃,那少年身上的衣袍好像是二爺從前的舊衣呢。”
禮親王妃也看到了策馬跟在秦御身邊的顧卿晚,眉頭不覺一緊。
這孩子從來都不是個好親近的性子,什麼時候見他這麼離不得某個人一樣,將這少年安排在自己的書房畫圖稿也便罷了,怎麼去義親王府也要帶著。
且向雪一提,禮親王妃也瞧出來了,那少年身上的衣裳確實是秦御少時的。秦御有潔癖,自己用過,不再用的東西那是寧肯一把火燒掉也不讓人碰的,尤其是這等貼身的衣物之類的,如今竟然將舊衣賜給這少年穿用,禮親王妃心裡又覺得不怎麼對了。
義親王府和禮親王府雖然不是緊挨著,但也不算遠,馬車走了兩柱香時候便到了義親王府門前的長街上。
明珠郡主成婚,嫁的是果毅將軍府的嫡長子,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都到了,禮親王府身份尊貴,來的算晚的,義親王府門前長街早已停滿了各府馬車,熱鬧非常。
秦御招呼著禮親王妃的馬車從偏門進了王府,這才帶著顧卿晚從正門入府。
義親王的嫡長子和庶長子一起在府門口迎客,見秦御過來,義親王世子便笑著上前兩步,道:“九弟來的晚了,一會可得自罰三杯才成!”
他說著伸手要拍秦御的肩,誰知手沒碰上,便被秦御身子一閃躲過了,義親王世子秦釗不覺眼眸中閃過一抹陰沉,轉瞬面上笑意卻愈發溫和起來,點著秦御道:“你啊,在戰場上歷練了幾年,吃苦受累的,竟還是這麼個碰不得的性子,三哥還以為長大了能改了呢。倒是三哥唐突,一會子咱們兄弟再喝酒各自賠罪。”
秦御瞧著秦釗的笑臉,卻只應了聲,道:“三堂兄的性子不也沒變,還是這麼寬厚親善。”
秦御話語中淡淡的嘲諷之意,秦釗怎會聽不出來,聞言心中暗恨,面上卻毫無變化,依舊笑著道:“兄友弟恭,咱們可是親兄弟,三哥親厚弟弟是應當的,快進去吧。”
秦御勾唇,沒再言語,邁步進了義親王府的大門。顧卿晚忙舉步跟上,秦釗不覺多打量了顧卿晚兩眼,轉而衝身後小廝吩咐道:“去打聽下燕廣王帶的少年是何人。”
那廂顧卿晚已是跟著秦御直接到了義親王府招呼男賓貴客所用的宣和堂,一進宣和堂,顧卿晚便覺眼前一花,只見四處都坐著各府前來赴宴的公子老爺們,從前本主也多跟著祖母參加各府的宴會,一進屋總是覺感滿眼珠翠,香風陣陣。原來這男人多的地方,也讓人覺得滿目綾羅,眼花繚亂,渾身不自在。
秦御一進來,頓時眾人目光便都盯了過來。當今皇上還沒有子嗣,先帝倒是一共生了五個皇子,可除了如今登基的皇帝外,三個皇子已經死在了奪嫡之路上,剩下一位受封明王,乃是皇帝的胞弟。
除了禮親王,義親王這更高的一輩外,在皇室中,也就明王,秦逸和義親王世子秦釗的身份能略壓秦御一頭。
此刻那幾位卻都沒在這裡,故此,秦御一進來,頓時滿屋子的人都站起身來,紛紛見禮問安。
顧卿晚跟在秦御的身後,瞧見眨眼間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頓時也覺得骨頭輕了三分。心想難怪這古代,生在皇室便都想坐那唯一的一張椅子,這種將眾生都踩在腳下的感覺,確實足夠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了。
秦御抬手令眾人起來,屋中才又熱鬧了起來,沈擇便率先迎了過來,道:“二哥倒來得及時,我們正在說後日去龍山狩獵呢,二哥可要同去?”
他言罷猛然看到了跟在秦御身後,被擋住的顧卿晚,頓時瞪了瞪眼,道:“咦,沈小公子也來了啊!”
說著目光便在顧卿晚和秦御的身上來回掃了一圈,這會子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顧卿晚,紛紛望過來,盯向顧卿晚的目光難免帶了些好奇。
若是小廝下人,本就該呆在外頭,沒有跟進來的道理,可若是哪家的公子吧,這京城就這幾個圈子,這樣鍾靈毓秀的少年公子,他們不可能從來沒見過。又是燕廣王帶在身邊的,實在引人好奇。
饒是顧卿晚,突然被這麼多男人用各種打量的目光盯著,也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衝沈擇略抱拳行了一禮,便不動聲色的往秦御身後站了站,藉著秦御高大的身軀遮擋了下。
秦御這會子卻有些後悔了,他將顧卿晚好容易帶到了身邊,片刻都不想讓她離了自己的視線範圍,總覺得她是個不安生的,說不定自己一會子不盯著,她就又跑沒了。
故此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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