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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看,又看地上躺著的周睿,再想家中病床上的周清秋,便覺得當真是娶妻要娶賢,不然對子嗣影響太大,周睿和周清秋的性子都不夠沉穩,明顯就是受了吳氏的影響。
周鼎興沉咳了一聲,吳氏聞聲,感受到公爹的目光有些不善,臉色微變,可她的兒子和女兒都被一個庶民所傷,此刻她也顧不上害怕周鼎興了,根本忍不住脾氣,尖聲道:“什麼?!又是沈清!那沈清人呢!?”
“竟然是他?”
“沈清是誰?”
“就是今日燕廣王殿下帶來的那個少年郎啊,昨日仙嶽樓的事情你沒聽說?”
“原來是他啊,好大的膽子,昨日在仙嶽樓,燕廣王袒護於他,今日那沈清可是闖了大禍了,想必便是燕廣王也不會為他而和吳國公府,周首輔府結仇。”
“那可未必,你是沒看到那沈清的模樣,那可真是個鍾靈毓秀的少年,燕廣王又是個最護短的,今兒可是有好戲看了!”
……
見事情發展到了這等地步,竟然爆出周睿乃燕廣王帶來的男寵所傷,一時間這亭子外便像是炸開了鍋,眾人紛紛的低聲嚼起耳朵來。
而那邊吳氏言罷,已是抽出帕子,哭著衝吳國公又道:“父親,您的外孫女如今還躺在病床上,您的外孫今日便又被一介庶民傷的生死不知,您要為他們做主啊!”
吳國公自然是聽聞了昨日仙嶽樓的事的,此刻面色也難看到了極點,重重一拍亭中的大理石桌,道:“欺人太甚!老夫定要手刃沈清!”
吳國公中氣十足的聲音還沒徹底落下去,人群后卻突然傳來一道宛若金石般的清越聲音。
“是哪個烏龜王八口氣這麼大,竟要手刃本王門下客卿?”
這聲音清揚舒緩中卻帶著股奇異的緊繃煞氣,眾人聞聲回頭望去,正見秦御邁步而來,一張妖異非常的俊顏似凝著一層薄霜,令他整個人仿若冰層下的稀世珍寶,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卻又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生恐被寒意給凍傷。
方才還竊竊私語的那些人,頓時便都閉緊了嘴巴,倒是不約而同的散開了一條道來,目送著秦御邁著長腿,幾大步便走進了亭子。
周鼎興和吳國公見秦御進來,面上皆露出些黑沉之色來,他們自然知道那沈清是秦御的人,若非仗著秦御之勢,也不敢連番傷害周清秋和周睿。
吳國公當即便站起身來,正要出聲,不想秦御竟徑自往地上躺著的周睿走了過去,吳國公嚇了一跳,豁然站起身來,道:“燕廣王想要作何?”
那邊坐著的周鼎興也禁不住站起身來,老眸微眯盯著秦御。
秦御卻停步,道:“沈清人呢?”
那吳國公冷笑起來,道:“燕廣王何必做此等戲態,那沈清定然是被燕廣王給藏匿了起來!燕廣王如此包庇行兇之人,當真是要於我周吳兩家結仇不成?”
秦御聞言,卻面色冷凝,道:“笑話!就憑你們也配讓本王藏人?本王要護著沈清,他便是打了周睿又能如何?!本王再問一遍,沈清何在?”
吳國公險些被秦御猖狂的言行給氣的倒仰過去,渾身發抖,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倒是那吳崇軍禁不住開口道:“我帶著吳大姑娘和馮三姑娘離開時,就只有周大少爺和那個沈清留在仙鶴亭中,現在周大少爺在此處,卻沒小廝看到沈清登畫舫離開仙鶴亭,那沈清會不會……咳,燕廣王你要做什麼……”
吳崇軍話都沒說完,衣領便被秦御給提了起來,整個人也被秦御用一股蠻橫的力量給拉扯到了近前。
接著他對上的便是秦御一雙微微眯著,似平靜的過分,卻又好似翻湧著浪潮的妖瞳。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秦御出手如電,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又因從吳崇軍的話裡聽出了些話音來,也懷疑那沈清可能已經溺亡在流連湖中了,故此一時間想著這個可能,四下一片安靜,連吳國公和周家人都沒有言語。
吳崇軍卻只覺寒意從腳底心往上冒著,他牙齒都打起顫來,哆哆嗦嗦的道:“我只是說下我知道的事,當時我們離開沈清還和周大少爺在仙鶴亭上說話……”
旁邊秦釗也想盡快弄清楚事情,有個交代,故此沉聲道:“說,你們有誰見過那沈清不曾?”
他這話是衝著亭子外跪在地上負責今日接送客人遊湖的小廝們說的,那些小廝聞言紛紛表示不曾見過沈清上船回岸上來。
秦御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捏著吳崇軍衣領的手愈來愈緊,那吳崇軍明明個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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