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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顧卿晚又開始繼續用意念各種虐待廝殺秦御。
莊悅嫻那邊已經安置了下來,又有周睿的事情沒有解決,她若出府還需秦御安排人手跟隨。可發生了那種尷尬的事兒,顧卿晚現在是一點都不想面對秦御。故此她便在廂房中住了下來,接下來的兩日,都窩在廂房中,沒事兒就畫畫草圖,看看書。
秦御大抵也是覺得尷尬,這兩日竟難得的沒過來尋她麻煩,亦沒傳她過去,便連兔兔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整日也沒個人影,顧卿晚倒是相當清淨的過了兩日。
到第三日的一早,剛用過早膳沒多久,顧卿晚正繪圖,問琴便進來,稟道:“沈姑娘,前院刑部和大理寺又來人了,說是先前義親王府中周公子被人打死的案子有話要問,二爺讓沈姑娘收拾一番,過去書房那邊。”
皇帝讓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審理此事,當日就來了人要提審她,卻被秦御給擋了回去,顧卿晚早便知道還會來人,卻沒想著竟然拖了這兩日。
她隨身就攜帶著化妝的東西,忙對鏡梳妝修飾一番,這才出了廂房。
她剛進書房,就覺一道視線盯視了過來,宛若實質,禁不住本能的瞧了過去,頓時便迎上了秦御的目光。
他坐在書案後頭,書案旁的軒窗洞開著,清晨柔和的陽光灑落進來,令他的俊美的容顏瞧著有些模糊朦朧,只一雙異色的眼眸卻有種逼人的亮光。
四目相對,顧卿晚略怔了下,眼前再度閃過那日混亂而尷尬的情景來,她擰了下眉,還不待反應,卻不想秦御竟率先移開了目光。
他像是觸電一般,動作有些突兀,顧卿晚再度一詫,雖然看不清陽光下秦御的面容,可她莫名覺得他臉紅了,他這樣子倒好似比她更加尷尬難為情。
這個發現令顧卿晚心中的鬱氣和惱恨竟神奇的略消散了一些,她轉開視線,這才看到東邊的太師椅上坐著兩個穿朱紫色朝服的中年男人,兩人一瘦一胖,面容年紀都不盡相同,可端坐的姿態卻差不多,臉上神情肅穆,一身官氣倒也相差無幾。
“這兩位一位是大理寺卿黃大人,一位是刑部尚書蔣大人,你拜見下吧。”秦御的聲音傳來,顧卿晚心中微微一驚。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這都是朝廷頂級大臣了,手握重權,如今倒因秦御的阻攔,被迫親自前來禮親王府審問她這個無名小足,想必也是一肚子悶氣吧。
她上前躬身衝兩人行了禮,兩人端坐著受了,秦御方道:“兩位大人就是來問問你當日的事情,你有什麼說什麼便是。”
顧卿晚便又轉身衝秦御作揖一禮,道:“是。”
秦御瞧著她卻輕咳了一聲,挪開視線,又衝黃大人和蔣大人道:“沈清當日在義親王府傷了腿,兩位大人可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上,讓他坐下回話?”
到底是兩位有頭有臉的朝廷大員,屈尊降貴的來了這裡,秦御表面上還是願意給兩人幾分薄面的。
兩位大人也素來知道秦御的性子,心想著,他們便是不答應,想必這燕廣王也會賜座吧。
人還是得識時務,不然還等著被打臉嗎,當下便笑著道:“既是傷了腿,便坐下回話吧。”
宋寧搬了個椅子,顧卿晚行了一禮便坐下了。
那刑部尚書蔣大人示意了下,便由瘦臉的黃大人詢問道:“沈清,你可否將當日吳崇軍三人離開湖心後發生的事,事無鉅細再敘述一遍?”
顧卿晚聞言忙應了,其實當日的事情她在義親王府已經有過一套說辭,今日不過是將當日那套說辭具體化一些罷了。
她早知道會被審問,這兩日閒著也將措辭語言神情什麼的都琢磨了好多遍,如今自然是半點披露都沒露出。
待他說完,兩位大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竟然什麼都沒發現。
秦御見兩人無話可說,便揚聲道:“本王聽聞刑部的仵作已經對周睿的屍身做了驗屍,不是已經確定周睿乃是中毒而死嗎?不知道可否已經確定那毒是何時所下?”
蔣大人和黃大人臉色便不大好看起來,刑部驗屍的結果確實顯示周睿是中毒而亡,且中的乃是劇毒,雖人已死,已經驗不出中的具體是哪種劇毒,但仵作卻敢肯定,那周睿從中毒到毒發身亡,絕對不會超過一炷香時候。
若是這樣的話,便可以確定,那周睿是被周家人從湖中救上來以後才中毒身亡的。可當時這個沈清已經失蹤了,且當時秦御在湖中正忙著找尋沈清,兩人都不可能動手啊。
他們這兩日也已經再度詢問過婁閩寧,確認了沈清並非打周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