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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
她為被皇帝賞賜給秦御的女人默哀了下,方才道:“當時畢竟是征戰在外,情況不一樣。如今殿下在京城,一舉一動多少大臣盯著呢,稍有不慎,就要招來彈劾。皇上送了女人,轉眼就送走了,這不是打皇上的臉嘛。依我看,殿下還是將她們留下來吧。”
秦御臉色微沉,卻聽顧卿晚又道:“左不過幾個女人罷了,王府裡又不是沒地方安置。殿下圈個院子,讓人看守著,不放她們出來就是,何必非得大張旗鼓的送走呢。”
秦御從前雖然沒被賞賜過女人,但禮親王和秦逸卻被賞賜過啊。也是這麼做的,涼在王府裡便是,皇帝賞賜了人,總不能還押著讓人去睡吧。
秦御方才堅持要送走人,不過是今日顧卿晚受了委屈,如今又出這樣的事兒,皇上這分明是欺辱顧卿晚,他再留那些女人在府裡,對顧卿晚不好,也怕顧卿晚難受。
此刻見顧卿晚主動提讓那些女人留在王府,秦御一時間又是感動又是憐惜,猛然將顧卿晚抱進懷中,緊緊擁著,像是要將她融進骨血,半響才道:“卿卿如此為爺,為王府著想,爺真高興。”
顧卿晚聽他這樣說,也沒再提那些女人的事兒,便知他是同意了,她眸光略閃,劃過些冷芒。
這些女人留下好呀,左右她是要走了,就讓秦御和皇上賞賜的美人們好好相處吧,最好有那麼一兩個入眼的,纏住了秦御,讓他再別來找她回來才好。
顧卿晚想著,卻挑唇道:“如今我也是王府的人,自然要為殿下和王府考慮了。”
秦御不覺親了親顧卿晚的額頭,道:“卿卿放心,爺讓人看好她們,不會讓她們跑出來礙卿卿的眼。”
顧卿晚抿唇笑了笑,便言餓了,拉著秦御去用膳。
用完膳食,秦御去翰墨院處理公文,想著將翌日的事情都提前處理了,明日不去衙署了,帶著顧卿晚去散散心。
他剛批閱了一份公文,宋寧卻面色微凝的捧著那捲明黃色的聖旨進來,稟道:“爺讓屬下去凌寒院取聖旨送到祠堂去,不想……不想屬下過去時,聖旨已經被卿晚姑娘不小給毀了。”
聖旨不管大小,重要與否,都是要供奉起來的。禮親王府中有專門供奉聖旨的祠堂,秦御今日領了聖旨,怕顧卿晚聽到訊息著急難過,拿著聖旨就急匆匆的回了凌寒院。
方才他進了翰墨院才想起聖旨還在凌寒院扔著,便吩咐宋寧去取。此刻他抬頭看去,果然就見宋寧手中拿著殘破的被燒了半截的黑乎乎的聖旨。
秦御不覺挑唇一笑,這時候又不用火爐的,顧卿晚沒事兒怎麼會不小心燒了聖旨呢,分明是故意燒了的。
所以,她雖然表現的很識大體,很體貼理智,可是心裡還是吃味了?
秦御覺得心裡徐徐盛開了一朵花兒,他異色眼眸中浮起了笑意來,只柔聲問道:“他不曾傷到手吧?”
宋寧怔了下,嘴角抽了抽,差點沒被秦御的溫柔口氣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來。
心道,燒個東西,又不是真的不小心,能傷到什麼手。
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任何對主子的鄙夷來,忙清咳了下,道:“回爺的話,卿晚姑娘沒事。”
秦御便擺了擺手,道:“那就準備一份假詔送祠堂去供奉著,這等小事兒,不必稟爺。”
小事兒?感情顧卿晚燒了聖旨是小事兒,要是傷了手才是天大的事兒啊。
宋寧領悟了秦御的意思,又抽了抽唇角,轉身退了出去。
是日夜,顧卿晚卻提出不想睡在凌寒院,想到翰墨院去住一夜的想法來。秦御只當顧卿晚是嫌凌寒院裡的丫鬟婆子們也聽說了流言,在凌寒院不舒服,念著翰墨院更清淨些,自然滿口答應了。
想到顧卿晚做沈清住在凌寒院的事兒,他還興致勃勃的直接將顧卿晚抱到了凌寒院,也不住他在凌寒院的寢房,反倒和顧卿晚一起進了廂房。
夜裡,兩人躺在微顯窄小的拔步床上,秦御擁著顧卿晚,在她耳邊柔聲道:“那時候卿卿男裝住在這裡,爺就睡在隔壁,夜裡想著卿卿就在一牆之隔的屋裡,真真是輾轉反側,做夢都想過來。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爺睡著還真就夢到了卿卿,夢裡爺過來找卿卿了,卿卿穿著一身銀紅色絹紗罩裙衫子給爺開的門,拉著爺的衣襟將爺帶進了屋,就在這張床上……卿卿猜猜,咱們都做了什麼?嗯?”
他說著貼著她的脖頸往下落下溼熱的吻,顧卿晚卻抬手擋在了秦御的唇下,順勢又反手推開了秦御的臉,看向他,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