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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
心中腹誹著,顧卿晚在床邊坐下,推了推著秦御的肩膀,道:“殿下怎麼會這麼想呢。殿下這樣想,我也會傷心的。真若只為了大哥,我方才瞧見殿下回來頭一句就該問這個了啊,才不會關心殿下,忙東忙西的照顧呢。殿下也得理解我的心情啊,大哥是我有血緣關係的唯一親人了,我怎麼能不擔心著急呢?殿下難道就忍心我一直這麼焦急下去?”
秦御聞言這才猛然翻了個身,順勢攬著顧卿晚的腰肢便將她給拉進了懷裡,道:“當真不是隻為你大哥?”
顧卿晚點頭,道:“當真。”
秦御便笑了起來,像陽光衝破雲層般清亮陽光,他帶著顧卿晚在身邊躺下,這才道:“先前咱們回京,爺留下的人在豐州一帶來回打聽探查,才剛傳回來的訊息,說是你大哥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大秦,進了燕國。”
顧卿晚聞言面色微變,坐起身來,道:“他去燕國了?怎麼會,大哥難道不應該先來尋找我和大嫂嗎?”
顧卿晚總想著顧弦禛已經逃離了,說不定馬上就要尋過來,如今聽聞他竟然去了燕國,她心裡說不出的低落失望,擔憂惦念。
秦御見她著急,便也坐起身來,將她一雙微涼的手捂在掌中,道:“你大哥沒有身份文牒,一路進京風險到底太大。朝廷一旦發現他逃了,就定會先盯緊了你和你大嫂,他許是因此,才沒先進京來。也許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兒,另有打算吧。爺已經讓人繼續追查下去了,你也莫太過擔心,總歸人沒事兒,早晚都會重逢的。”
顧卿晚也只能心思沉沉的點了點頭,秦御見她情緒低落,將她攬進懷中,一起躺下道:“別多想了,知道你這幾日在顧宅日夜忙碌,爺發慈悲,今夜不鬧你,咱們一起睡下吧。”
他難得這樣通情達理,顧卿晚狐疑的看了秦御一眼,這才忙閉上眼,做出一副馬上就能睡著的樣子。
秦御笑了笑,拍扶著顧卿晚的肩頭,屋中靜默了下來。
顧卿晚還在想著顧弦禛的事兒,不想躺在她身邊的秦御,卻忽而翻了個身壓在了她身上,顧卿晚以為他出爾反爾,倏忽睜開眼控訴的瞪著秦御,卻迎上秦御一雙深沉無垠的眼眸,靜謐的床帳中響起他微顯低啞的聲音,道:“爺那日說的有了卿卿,便不娶正妃的話,並非心血來潮之言。爺的卿卿若不能為爺穿上紅衣,爺也不會允許其她女人穿!你記住了!”
他言罷,揚起一抹笑來,低頭便在顧卿晚驚愕萬狀的臉上吧唧的重重親了一口,接著自顧卿晚身上翻下,便閉上了眼睛沒了動靜。
顧卿晚盯著床頂微微飄動的鵝黃色帳幔,眸中的詫色還沒來得及消散,半響她扭頭看向秦御,卻發現他眉眼舒展,俊美的臉龐上還殘留著些薄紅,卻分明呼吸沉穩,竟是已經睡著了。
顧卿晚不覺搖頭一笑,秦御方才在說什麼醉話呢?!閉眼就睡,看來真是喝了不少。
翌日早朝,彈劾禮親王府枉顧禮教,禮親王教子無方,致使燕廣王寵妾滅妻,大張旗鼓納罪臣女眷為妾的奏章堆滿了秦英帝的龍案。
秦英帝剛送秦御十個美人敲打,結果扭臉禮親王府便回給他一巴掌,還是這麼響亮的一巴掌。秦英帝心裡窩心的緊,如今這些彈劾奏章簡直是都彈劾到了秦英帝的心坎裡。
他喝令秦御出列,不等秦御分辨,便劈頭蓋腦的將奏章砸下了龍案,沉怒道:“燕廣王,朕不反對你納妾,但納妾也該遵循禮法,即便你再寵愛,也得顧忌下祖宗顏面,納妾納色,怎可迷了心竅,不分輕重,對此事,你有何話可說!”
秦英帝這話分明就是說秦御是個貪圖美色,不顧禮法和顏面之輩。他砸落的奏章,散落了一地,一副痛心疾首,為拎不清的堂弟著急於心的模樣。
秦御隨意的撿起一本奏章看了兩眼,道:“本王倒不知道,各位大人竟然如此關心本王的內宅之事兒,本王正妃都沒個影兒呢,倒急巴巴的就來彈劾本王寵妾滅妻了,各位大人真不用著急,等本王哪日鬧著要將妾室扶正再群起而攻之嘛。”
聽他玩世不恭的說出這等話來,頓時七七八八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妾室扶正?世上哪有這樣的事情!”
“朝堂之上,燕廣王怎可兒戲!”
“皇上,燕廣王非但不思悔改,反倒如此囂張荒唐,不重罰,豈不要禮教崩壞!”
……
秦英帝龍顏黑沉,看向禮親王,道:“此事王叔怎麼說?”
禮親王看了眼挺直脊背,一來無所謂的秦御,道:“不過是王府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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