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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嬤嬤似有些焦急,忙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是為燕廣王殿下納妾。納的,可是表姑娘啊!”
徐國公夫人腳步頓住,道:“誰?”
曲嬤嬤抿了抿唇,道:“表姑娘顧卿晚。”
徐國公夫人愣了半響,方才擰眉道:“不是說表姑娘隨著顧二公子離京往洛京城投奔旁家了嗎?怎麼會回到了京城,在桐花巷安家了?”
曲嬤嬤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表姑娘是何時回到京城的,不過訊息奴婢確實了,應該是真的。”
徐國公夫人不覺垂眸半響,方才道:“國公爺可曾回府了?這事兒得讓國公爺知道。”
曲嬤嬤言道:“國公爺已經回府了,在內書房呢。”
徐國公夫人進書房時,徐國公正站在書架前,用鹿皮軟布擦拭一把寶劍,見國公夫人蕭氏進來,他將寶劍放置在了紫檀木寶劍託上,這才回身道:“夫人可是從母親的福壽院來?母親今日可好些?”
徐國公夫人嘆了一聲,道:“母親還是老模樣,這些天許是天氣轉涼,夜裡總咳嗽,睡的便也不踏實,瞧著又虛弱了不少。從前母親每日都要打兩套拳的,身子比妾身都要硬朗,沒想到如今……當真是病來如山倒。”
徐國公聞言也跟著嘆了一聲,道:“明日爺再請馮太醫來看看,這些時日辛苦夫人了。”
他說著上前拉住蕭氏的手,感謝的拍撫了兩下,又帶著蕭氏在太師椅上坐下,這才跟著在一邊落座。
蕭氏搖頭一笑,道:“老爺這說的是什麼話,孝敬母親,這不都是應該的嘛,老爺還要練兵,朝廷上一堆的事兒,妾身整日閒著自然要多多的陪伴母親。老爺,其實妾室來是有件事……有件事要和老爺說下。”
徐國公用眼神示意蕭氏說,蕭氏面上閃過些遲疑,這才道:“是晚姐兒的事兒……晚姐兒好像是回到京城了,如今住在桐花巷,外頭都在傳,說是禮親王妃今日親自上桐花巷顧宅下的納妾禮,要納晚姐兒給燕廣王做妾。”
徐國公聞言一愣,半響都沒回過神來。他倒想起了那夜宮宴在宮門口碰上秦御身邊那個叫青碗的小廝來,當時就覺得那小廝有些熟悉,名字也怪,如今聽了蕭氏的話,徐國公竟覺得那個青碗好似就是他的外甥女顧卿晚。
不過這怎麼可能!他甩了甩頭,覺得自己這樣想,實在是好笑。那日那個小廝,在朝殿上侃侃而談,皇帝還賞賜了他一個媳婦,聽聞當日禮親王府便讓那小廝迎娶了媳婦,怎麼會是顧卿晚呢。
他面色變換著,蕭氏不覺道:“夫君,晚姐兒總歸是您唯一的外甥女,如今她這也算是出閣,要不,就讓妾身帶著冰姐兒和雪姐兒去看看她,給這孩子添點妝?”
徐國公聞言面上閃過些複雜之色,有疼痛有憤怒有憐惜也有無奈和決絕,最後他到底一拍桌子,道:“都說了,以後那個孽障不再是我徐國公府的什麼表姑娘,她害的母親如今還躺在床上還不夠嗎?!不準再提她,她都自感墮落去給人當妾了,你還要帶著冰姐兒和雪姐兒去給她添妝,就不怕連累咱們府上兩個姑娘被人嗤笑,嫁不出去嗎?!行了,此事休要再提,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徐國公言罷,豁然站起身來,大步便離開了書房。
顧卿晚並不知道,因禮親王妃的到來,不過幾個時辰便鬧的幾個府邸都不得安寧,她送走禮親王妃後,便一直在廂房中畫酒樓的草圖。
莊悅嫻本來還擔心顧卿晚難受,偷偷來看了顧卿晚好幾次,後來見顧卿晚神情如常,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不覺搖頭一笑,放下心來。
其實顧卿晚還真沒什麼感覺,除了看莊悅嫻那麼難受心疼,她跟著也不大好受外,她自己對進府已沒多少觸動。
只因更難受的時候,已經在沒回京被秦御逼迫的就範時嘗過了。
而如今,莊悅嫻是古代女人,認定的是從一而終,莊悅嫻看來,顧卿晚這輩子也只能跟了秦御,做王府的一個妾室了,她覺得顧卿晚的一生就這樣毀了,難過傷心是必然的。
可在顧卿晚,她根本就沒跟著秦御從一而終的念頭,她是早晚要跑的,如今不過是沒有力量,秦御盯的緊,沒法子罷了。
左右知道自己將來不可能就這麼做個妾,左右將來她是要離開的,禮親王府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個暫居地罷了。很清楚這些的顧卿晚,倒比莊悅嫻要來的輕鬆隨意些。
再說了,人是不能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如今形勢如此,時不待我,不學著開解自己,一味的自怨自艾,傷心難過又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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