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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應該會來,卿卿乖乖想辦法讓你嫂子答應你進府,嗯?”
這一夜,顧卿晚又沒少被秦御折騰收拾,翌日到了時辰,顧卿晚正睡的沉,竟然被秦御給晃了醒來。
主子親熱美人呢,兔兔不敢打擾,便拖著桌子的圖紙,一張張翻著看,見都是各種樓閣的草圖,挑選了個最順眼的,一巴掌拍了個小爪印上去。
兔兔這幾日都跟著主子,本跳到了書案上正舔舐硯臺裡的墨汁,見顧卿晚一臉鬱卒,無言以對的模樣,不覺捂著嘴,吱吱笑了兩聲,倒在臉上留下了一團墨黑。
她果然是畫圖把腦子畫傻了,她上輩子才不認識秦御,才沒和他有什麼交集呢。
顧卿晚,“……”
秦御卻一副恍然模樣,道:“這話可是卿卿自己說的,既然知道上輩子欠了爺的,這輩子就好好的還債!”
若非她欠了他的,怎麼會和他有這段孽緣,被他如此欺負。
不過想到今日莊悅嫻所受的一切,顧卿晚就惱恨秦御的步步逼迫,聞言她眸光清冷,點頭道:“我也覺得咱們倆前世八成有交集,可絕不是殿下欠了我,而是我欠了殿下的!”
永慶郡王府要賣地的事兒,還真得虧秦御告訴她,秦御說了要買下地送她,她不要,說用地入股,她也不同意,轉眼就自己買了那地將秦御丟在了一邊,好像確實有點理虧。
往前垮了一步,撐開手臂,將顧卿晚圈在了太師椅中,俯身盯視著她,道:“爺聽說你今日尋沈擇將永慶郡王府的那塊地買下來了?好呀,你這女人,跟爺這兒過河拆橋玩的還真順溜,拆完了不感謝爺,還得讓爺這兒見點血?爺上輩子欠了你的吧!”
秦御的上嘴唇果然被磕破了,他抹了下血跡,瞧著顧卿晚分明幸災樂禍的模樣,一陣鬱結。
顧卿晚頓時覺得沒那麼疼了,輕挑了下唇,道:“是你自己要嚇唬人的,我可不是故意的。”
扭頭就見秦御皺著一張俊面,同樣捂著下巴,許是下牙還磕到了嘴唇,他的唇上滲出血來,瞧樣子,比她要慘烈的多。
顧卿晚嚇了一跳,直接丟了筆,彈跳而起,腦頂便直接撞上了秦御的下巴。她又被撞的坐回了椅子上,捂著腦袋,疼的直抽氣。
顧卿晚是個忙起來便廢寢忘食的性子,莊悅嫻走了後,她便又塗塗畫畫起來,直到背後有人直接擁住了她。
故此,這會子她也不會和顧卿晚客氣,點頭道:“嫂子知道了,行了,天色不早了,畫你說的什麼圖紙也不能急於一時,你早些歇,大嫂也回去睡下了。”
莊悅嫻心裡清楚,她怕是無力阻攔禮親王府強納顧卿晚,顧卿晚進了王府,她就是顧卿晚的後盾,想讓顧卿晚在王府過的好,酒樓便必須經營好,起碼不能讓顧卿晚在王府沒銀子打點,遭下人欺辱。
顧卿晚從大長公主那裡得的首飾,之前買這顧宅就畫了個七七八八,後來顧卿晚打定主意跑路,便讓莊悅嫻將剩下的首飾都給賣了,倒是又得了一筆銀子,只是如今要蓋酒樓,怕是光靠這些是不夠的。
顧卿晚點頭,應允道:“這個我知道,等我將圖紙都畫出來了,讓王府的匠師預估下大致要用多少銀子,再告訴大家各自要出多少銀子好了。對了,大嫂手中沒多少銀票了吧,我在王府中得了太皇太后的賞賜,改明兒將賞銀換成銀票,大嫂收著,等需要時就用。”
莊悅嫻卻笑,道:“你放心吧,這些事兒,我和陳三夫人都商議好了。菜品都由我和陳三夫人來敲定,至於僱傭活計廚子,安排掌櫃,採買食材這些需要在外頭奔波忙碌的事兒,只管都交給陳三老爺和陳家少爺便是。沈大公子,郭大公子四個,瞧著也不是會幹活跑事兒的人,便只出了銀子入夥就成。至於各自出多少銀子,酒樓開起來了,又佔多少乾股,是不是每家都出個賬房這些事兒,都還得晚姐兒來敲定。”
顧卿晚含笑點頭,卻道:“我也就只會這個了,至於酒樓蓋起來了,怎麼請廚子,都有哪些菜品啊,僱傭掌櫃和活計之類的,我怕是都幫不上忙,也插不上手,還得靠給嫂子了。”
顧卿晚喝著燕窩粥,莊悅嫻難免問起圖紙的事兒,顧卿晚便又將先前哄婁閩寧的那一番說辭又說了一遍,莊悅嫻果然也被騙了過去,點頭道:“也幸而那時你學了這麼一項技藝,不然如今……哎,可見是技多不壓人啊。”
她站了半響,顧卿晚才發現了她,忙讓著莊悅嫻坐下。
莊悅嫻目瞪口呆,看了看顧卿晚又看了看圖紙,心裡當真是納悶已極,若非圖紙上的字跡,確實是顧卿晚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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