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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世子爺和二爺挑選未來正妃和側妃的。
顧卿晚想著,曬然一笑,道:“可惜了……倒讓周家暫時躲過了一劫。”她言罷,又道,“殿下想賴床便賴著吧,我可得起來了,昨兒我大嫂傳了信兒,說是她想去瞧行刑的。我得去陪著大嫂,已經請示過王妃同意了。”
秦御聞言卻擰了下眉,抓著已經坐起身的顧卿晚,道:“看行刑?你不會害怕嗎?何必非要去尋那個刺激,瞧了也是難過。”
他眉宇間有些擔憂之色,無意,看到馮子業被斬首,只會提醒她們顧家抄家時所發生的一切,只會提醒當初顧家的男人也是那樣被刀斧手生生砍掉頭顱的,可是有時候人就是會自找罪受,身處漩渦掙扎不出,畢竟看著仇人被斬首總是大快人心的。
顧卿晚笑了笑,道:“大嫂想去,我不能讓她自己去面對那些。”
秦御嘆了一聲,到底鬆開了顧卿晚,卻道:“收拾下吧,爺陪你們去。”
一個時辰後,顧卿晚接了莊悅嫻,乘坐著馬車到了午門前。
今日行刑,又是鬧的沸沸揚揚的武舉舞弊案,要被斬首的還是一品將軍京畿衛大都督這樣的大官,故此不少來瞧熱鬧的百姓和武舉人。還沒到時辰,行刑臺前便站滿了人,竟然很是熱鬧。
馬車快到行刑臺前便挪不動,停了下來。
顧卿晚和莊悅嫻帶好帷帽跳下馬車,一眼就瞧見秦御也下了馬,已站在馬車旁邊。他身上穿著一件尋常的藏青色長袍,沒戴什麼飾品,頭上也扣了一頂帷帽,很低調的樣子。奈何氣質出眾,人又高大挺拔,不管身在哪裡都給人一種鶴立雞群之感,還是引得不少人往這邊看了幾眼。
“走吧,本王已讓人準備了一處隱蔽些的地方。”秦御言罷,上前輕輕攬著顧卿晚,避開擁擠的人群往前走,金桔也忙護著莊悅嫻跟在身後。
人潮湧動,秦御將顧卿晚護在懷中,顧卿晚眼瞧著前頭那高高的行刑臺,雙腿微微有些發軟。
記憶中的一幕,在眼前閃過,漫天的血光,熟悉的面容被大刀帶的飛起來,耳邊是觀刑百姓的謾罵聲叫好聲,還有莊悅嫻撕心裂肺的哭聲,她倒在地上被黑暗吞噬。
前頭接近的行刑臺就是一年前斬顧家父子的地方,陽光肆意照在行刑臺上,斑斑點點的血跡清晰可見,那些經年累月染上的血色中就有她的祖父和父親留下的熱血。
顧卿晚雙腿微軟了一下,腋下便有一條手臂,有力而堅定的攙扶住了她,輕輕一帶將她拉進了懷裡。
顧卿晚靠在秦御身上,只覺他的胸膛寬闊而溫暖,帶著熟悉的氣息,沉穩的心跳聲貼著耳膜傳來,似能傳遞給她力量一般,不管如何,在這一刻,靠在他懷裡,她覺得格外安心。
近午時,刑部的官兵才押著刑車到了行刑臺,監斬的是刑部尚書,馮子業被押上了行刑臺跪下,刀斧手拿著明晃晃的大刀站在旁邊。劉民生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卻也不能免除身首兩處的結果,屍身被拖上了行刑臺,且因其的自戕行為,皇帝下旨降罪其家眷。
男子流放苦寒之地,女子由官妓淪為軍妓。
看完了行刑禮,顧卿晚將莊悅嫻送回去,卻被秦御帶著去了仙嶽樓。秦御趁此機會將沈擇幾個約了出來,同來的還有陳心穎的父親陳三爺。
大家坐在一起用了膳,顧卿晚便將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笑著道:“我預算了一下,除去了買臨河那塊地的銀子,咱們的酒樓要建起來,再添置好所需的東西,加上買廚子和活計這些,大抵還要四萬兩銀子之多。不知道幾位爺都準備拿多少銀子?出的銀子多,將來佔的乾股便多,不過銀子少也沒關係,這看著建造酒樓,忙前忙後的,以及酒樓建起來做掌櫃,經營的都需要有人來負責,總之手頭不寬裕,便可出力,也是一樣的。咱們今日最好商議下各佔多少乾股,然後正式的將文書籤好。”
顧卿晚言罷,將畫好的圖紙放在桌面上推了出去,道:“這是我畫好的酒樓草圖,第一張便是酒樓建造後的大致模樣,各位都看看,也好心裡有個數。”
李東哲離的最近,順手就取過了那圖紙,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嚥了咽口水,道:“這是樓?這怎麼會是樓?樓閣還能建成這個樣子?”
他的反應太劇烈了,以至於大家都好奇了起來,旁邊郭棟一把搶過了圖紙,頓時也呆若木雞,沈擇和陳詠硯等不及了,側過身子去瞧,皆是驚訝不已。
看了半響,沈擇才指著那圖紙道:“這好像是四層的樓閣,不要看這個盤旋的樓梯的話,再將上頭遮住,倒也有些樓閣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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