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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何時竟學會了大燕的官話?也幸而如此,不然可真的就要露陷了。”莊悅嫻輕輕拍著胸口道。
顧卿晚笑著道:“我哪裡懂什麼大燕的官話啊,不過是先前有次偶然聽到大燕使臣們說話,覺得好玩便留意了下,方才我那都是胡亂說的,左右正宗不正宗的,方才那裡也沒人能聽的出來。可不就被我糊弄過去了?”
莊悅嫻再想不到她竟如此精靈古怪,一怔後,便伸指點著顧卿晚的額頭,道:“當真是個促狹鬼!倒將我和你大哥都給唬住了!”
顧卿晚輕笑,抱著莊悅嫻的手臂撒嬌了兩句,便道:“大哥對舅母好似態度冷的過分了些,是不是大哥知道了一些什麼關於徐國公府的事兒啊?”
莊悅嫻臉上笑意微微收斂,道:“你大哥被流放出京,一直以為就算沒了顧家可依仗,咱們也還可以到徐國公府尋求庇護。外祖母和舅父舅母總會收留咱們姑嫂的,故此,他逃離流放地後,才沒著急回到尋找咱們。卻不想徐國公府的親人,竟然也會落井下石。聽我說了咱們去求助,卻被驅趕的事兒後,他臉色頓時就不好了,說是會查這事兒的。這還是你大哥剛回來時的事兒,後來查的怎麼樣,嫂子倒沒聽他再提起過。”
她言罷想了想,又道:“不過方才,你大哥的反應好像是有些不大對頭。”
顧卿晚擰了擰眉,她覺得大哥一定是查到了什麼,而且肯定和蕭氏有關。
顧卿晚倒現在也不相信,那麼疼愛她的外祖母會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不管她的死活。
回到了鴻臚寺,顧卿晚下了馬車便攔了要離去的顧弦禛,問道:“大哥是不是知道外祖母不肯接我們進國公府的緣由了?”
見顧卿晚和莊悅嫻都緊緊盯著自己,神情堅持,顧弦禛本還不想告訴她們,免得惹她們一起跟著擔憂,此刻卻也沒法再隱瞞著了,嘆了一聲道:“你們隨我到書房說話。”
他言罷,打前而去,顧卿晚和莊悅嫻對視了一眼,這才忙相攜跟了上去。
三人在書房中坐定,顧弦禛方道:“大哥查到,你們當時到徐國公府求助時,外祖母正好在當日中風病倒,且外祖母的病到現在也沒好,還癱在病床上沒法言語行動。”
顧卿晚聞言一驚,微微瞪大了眼睛,驚異道:“外祖母重病?這怎麼可能,若是外祖母重病,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往外傳?”
先前確實沒聽說過徐國公太夫人病重中風的訊息,只能說明舅舅和舅母都向外刻意隱瞞了這個訊息,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老人病了,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不過,當日外祖母重病不起,舅舅又遠在邊關,舅母便成了唯一做主的人,而舅母對她們的求助卻選擇了驅逐,這倒不奇怪顧弦禛對蕭氏態度冷肅了。
顧卿晚正想著,就聽顧弦禛又道:“也是外祖母病倒,你們去求助的半日前,李嬤嬤向舅母稟報,在外祖母用的泰和丸中發現摻有極大分量的阿芙蓉,故此才起到了止疼效果,而太醫也說,泰和丸能有用,都是因為裡頭的這阿芙蓉有麻痺致幻的作用,可外祖母的年紀大了,實在經受不住常年累月食用那樣有害的東西,而外祖母會突然中風倒下,也和那阿芙蓉有莫大的關係。而外祖母食用的泰和丸,從來都是你拿給外祖母的。”
顧卿晚聞言頓時呆住,徐國公老夫人早年在亂世時是吃過一些苦頭的,有次為了躲避敵兵,敲開冰層,藏在冰水中,險些凍死在裡頭。
後來便落了極為嚴重的老寒腿之症,骨頭都變了形,越年邁越是疼痛難忍。顧卿晚當時也跟著到處替外祖母尋醫,倒是讓她從一個遊方郎中的手中買到了一種叫泰和丸的藥丸,服用後能略壓下寒症和疼痛。
因是顧卿晚尋來的,也算她的一份孝心,旁人也不好搶了去。故此後來徐國公老夫人所用泰和丸就都是顧卿晚採買了以後送過去。
沒想到,問題竟出在了這上頭!
顧卿晚知道阿芙蓉便是所謂的罌粟,這不是說她故意謀害外祖母嘛。
“難道舅舅和舅母是以為晚晚為了在外祖母那裡爭寵,故意在泰和丸裡摻雜了阿芙蓉?”莊悅嫻禁不住驚聲道。
顧弦禛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顧卿晚心中微冷,因為顧卿晚從小失母,徐國公夫人難免偏疼她一些,她何須用這樣的手段來爭寵?反倒故意去害自己的外祖母?
舅母如此想,如此說也就罷了,怎麼連舅舅也相信這說辭呢。難怪外祖母的病情沒有往外傳,這樣的醜事,傳揚出去,難免遭人笑話,老母被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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