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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母愛。原諒母親,好嗎?”
她喃喃自語,假山背後的婁閩寧耳力過人,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一時瞳孔一縮,再度驚愕在場。
禮親王府一直對外說,顧卿晚去了大國寺寂空大師那裡學習醫術,寂空大師的禪院外人根本無從窺探,婁閩寧也只以為顧卿晚是在大國寺。
此刻驟然聽到這些話,知道她竟易容來了徐國公府,婁閩寧再想著方才顧卿晚那些話,心中便有些恍然所悟了。
“小神醫,我們國公爺請您進去。”
一聲輕喚傳來,顧卿晚驀然抬頭,卻是一個婆子走了過來。
顧卿晚忙收斂神情站起身來,點了下頭,抬步往屋中走。
她進了屋卻見蕭氏也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徐國公做了什麼,已經暈厥了過去,她頭上的傷口太大,還在咕咕的往外冒血,照這麼個流法,早晚得死。
徐國公見顧卿晚進來,道:“小神醫,煩勞你為她包紮下傷口可好?”
顧卿晚並不意外徐國公的吩咐,即便蕭氏再錯,她都是徐國公的結髮妻子,也都為徐國公生養了五個孩子,徐國公若然就眼瞧著蕭氏這樣去了,只怕蕭氏的孩子們也要心存芥蒂,從此國公府也甭想安寧。
顧卿晚點了下頭,提起藥箱快速走過去,動作利落無比的給蕭氏處理了傷口。
她站起身來,徐國公已吩咐道:“送夫人回去,看好了。”
兩個婆子進來,悄無聲息的抬走了蕭氏,徐國公才衝顧卿晚道:“讓小神醫見笑了。”
他說著將兩張準備好的銀票塞進了顧卿晚的手中,道:“家醜不可外揚,還請小神醫為國公府保守秘密。”
顧卿晚倒也沒推辭,乾脆利落的收了銀票,“國公爺放心,我對長舌之事並不擅長。”
徐國公見她如是倒是鬆了一口氣,道:“多謝小神醫,來人,送小神醫回客房休息。”
顧卿晚便沒多留,轉身便離開了房間,徐國公兀自在屋子裡坐了良久,這才收拾了一身頹敗之氣往老夫人的寢房而去。
他到了床前,噗通一聲便雙膝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頭認罪,道:“母親,兒子糊塗,竟讓母親經受了這麼多的苦痛,兒子不辯良善,讓蕭氏那毒婦將母親害成如此模樣,兒子……”
他說著淚流滿面,撲到了床邊,將臉埋在床榻間,偌大的漢子竟控制不住嗚咽出聲。
床上躺著的老夫人也雙唇微抖,漸漸挪動著無力的雙手,哆嗦著搭在了徐國公的手背上,徐國公猛然抬起頭來,迎上的便是老母含著渾濁淚水,卻包容寬慰的眼神。
老夫人嘴巴張合著,徐國公忙抹了一把眼淚,湊了過去,卻聽老人說道:“蕭氏……讓她就在家中……禮,禮佛……儘快給大郎娶妻。”
徐國公聽聞此話,再度哽咽。
他知道徐國公老夫人的意思是從輕處置蕭氏,老母這是不想讓蕭氏影響了幾個孩子。
蕭氏倘若嚴懲,必有風聲外傳,不說徐玉冰,徐玉雪的名聲受損,親事難辦,便兩個兒子的婚事也都得跟著受到極大的影響。
為了孩子們,老母即便受了莫大傷害和苦痛,也選擇息事寧人,這樣的老母,在蕭氏眼中卻是個偏心的,這讓徐國公愈發愧對母親,痛恨蕭氏,蕭氏雖有難言之苦,可其苦,始於其心胸狹窄,苦在其斤斤計較。
徐國公疲累的點頭,握著老夫人的手,道:“母親,兒子對不住您。”
老夫人卻顫了顫眼皮子,斷斷續續又道:“她這些年……也不容易。”
她說著又動了動手指,徐國公忙又湊近了些,卻聞老夫人又道:“晚姐兒……”
徐國公臉上露出羞愧之色,又跪了回去,忙道:“兒子不該聽信蕭氏的,更不該不經查證便冤枉了晚姐兒,致使晚姐兒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母親放心,兒子會盡力彌補的,母親先修養好身體,兒子給母親尋晚姐兒回來。”
徐國公不敢和老夫人說顧卿晚的現狀,卻不知老夫人臥床,蕭氏和李嬤嬤說話便不避著老夫人,以至於老夫人從蕭氏口中其實聽到了不少事情,也從蕭氏口中聽聞了顧卿晚進禮親王府的事。
老夫人忍著痛心,緩緩道:“小藥童……她……就是晚姐兒……”
徐國公聽的一愣,難以置信的反問了一句,見老夫人動了動眼皮子,表示肯定,徐國公才驚愕道:“她是晚姐兒?是晚姐兒救了母親?”
老夫人又動了動眼皮子,徐國公一時臉上自責羞愧更重,道:“我這個做舅舅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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