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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些,燕廣王不知從哪裡弄來這麼個人,汙衊微臣,還請皇上明鑑啊!”
吳國公正神情激動的請奏著。
周鼎興也上前,躬身道:“皇上,吳國公說的有理,那刺客前還指證吳國公,轉眼又向吳國公求饒,何其可笑?燕廣王任何證據都沒有,單憑此來歷不明之人,便要汙衊朝廷國公,實在是難以服眾。”
秦御聞言冷笑,道:“誰說死士的嘴就一定撬不開?只要火候到了,便沒有撬不開的嘴!那死士已被破開了防線,生出了求生之念,指證吳國公,是為了將功折罪,求得生機,方才見無望了,最後關頭,求助於原來的主子,難道不是本能反應?更能說明吳國公難脫嫌疑嗎?”
“燕廣王說的有道理。”有人附和起來。
吳國公氣的面紅耳赤,還要爭論,上頭秦英帝一拍龍案站起身來,道:“行了,等刑部查案結果吧,此事容後再議,退朝。”
秦英帝甩袖而去,朝臣們或真心,或假意都上前關切了秦御兩句。
那廂,周鼎興和吳國公自然是不會上前的,兩人怒目往外走,出了大殿,周鼎興見前頭周鼎文腳步沉沉,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一個人走的失魂落魄的,便上前兩步,開口道:“二弟,怎麼了?”
周鼎文正是周鼎興的同袍兄弟,兩人父母已過世,本早就該分家的,然因周鼎文沒有子嗣,周鼎興便將自己的嫡三子過繼給了周定文。
也因此,兩家的關係密切親近,雖父母過世多年,卻一直不曾分家。
周定文抬眸看到自家大哥溫和而關心的模樣,卻心裡竄起一股寒意來,突然看向了吳國公,道:“國公爺,剛剛那個刺客當真是國公府的死士嗎?”
周鼎興和吳國公顯然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周鼎興頓時神情一緊,滿臉沉怒,道:“二弟你說什麼胡話呢!”
吳國公也是滿臉錯愕,遂亦怒道:“二爺這是怎麼了?怎會如此問!這分明是那燕廣王信口汙衊!”
周鼎文見二人都擰眉怒目的瞪著自己,眼中分明有精光閃動,心裡一個機靈,臉上露出了安心之色來,道:“不是就好,我只是太擔心了。既然不是,料想那禮親王府也拿不出什麼確鑿證據來。”
周鼎興二人聽他如是說,便也沒有多想,三人閒談著往宮門而去。
其後的兩日,周鼎文一直心事重重的,這日夜裡,其夫人崔氏到底問起他來,道:“老爺這幾日總似心神不定一般,可是朝堂上的事兒太過忙碌了?”
周鼎文沉默了片刻,卻道:“夫人你可還記得咱們強哥兒身上的胎記生在何處?”
崔氏頓時神情一僵,哆嗦著唇,道:“老爺,你說……你說誰?”
周鼎文和崔氏其實從前是有過一個兒子的,但是那個孩子卻在一年的上元節燈會上走失了,從此以後便再也不曾找到。
那是周鼎文的獨子,也是最珍貴的嫡子。其後他又納了好幾個年輕貌似好生養的妾室,但生的卻都是女兒,最後人到中年,連女兒都難懷了,只好過繼了其大哥周鼎興的兒子。
如今離他那孩子走失已有二十多年了,這麼些年,他們從來不提那孩子的名字,免得傷心。
周鼎文今日突然提起,崔氏整個人都僵住了。
周鼎文安撫的拍著崔氏的手,崔氏眼淚便落了下來,道:“咱們的強哥兒右胸口上有三顆痣,一紅兩黑的!”
周鼎文瞳孔一縮,道:“夫人不曾記錯吧?”
崔氏哭著道:“那是我的孩子,我身上掉下的肉,如何會記錯!”
周鼎文其實也記得清清楚楚,聽聞崔氏的話,他神情更加恍惚起來。崔氏察覺到不對,搖晃著周鼎文不停追問,道:“老爺,你為什麼提起強哥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是不是咱們強哥兒……是不是他……”
崔氏說著渾身都發起抖來,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周鼎文卻突然站起身來,道:“你別瞎想,爺就是隨口一問。行了,爺想起來外頭還有些公務,你先睡吧,爺去處理下。”
他言罷,大步便衝出了屋,身後卻響起了崔氏壓抑痛苦的哭聲。
周鼎文出了崔氏的院子,大步便出了周府,上馬後直奔刑部大牢。
世上人千萬,但他兒子身上的痣卻生的奇特,右胸口,三顆,一紅兩黑,他不相信這樣奇特的胎記也會有一模一樣的!
想著那刺客的模樣,周鼎文越發覺得年歲也差不多,甚至覺得那刺客的眉眼和自己確實有些相像。
他將馬催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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