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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然而背對著人的謝從江卻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之中,他將懷中的心上人抱的更緊了,道:“瑤兒,我聽說這次特別兇險,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下次你可不能再這樣了!”
“你快放開!快放開!”雲瑤郡主要急死了,她握拳想要捶打謝從江,可又覺得這樣好像也不大對。
還沒等她從打擊和慌亂中回過心神,秦御已經扯著禮親王妃退了出去。
雲瑤郡主,“!”
這樣她豈不是更說不清楚了,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厲聲道:“謝從江,你放開!明月,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他拉開!”
明月也是被謝從江的突然動作弄傻了,然後又被秦御和禮親王妃的突然進來弄的怔住,這會子被雲瑤郡主厲聲斥責,她才回過神,忙衝過去,拽謝從江。
謝從江被拽開,瞧著雲瑤郡主氣的漲紅的臉,冷颼颼滲人的眼神,他哆嗦了下,回過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了,就是渾身燥熱,然後就冒犯了她。
謝從江站起身來,一臉無措的挫著手,又有點被雲瑤郡主可怕猙獰的眼神嚇到,道:“表妹,我就是一想到你差點就離開我,我太激動了,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
雲瑤郡主收斂了眸中的陰霾之色,道:“表哥怎麼能……表哥當我是什麼人了,方才王妃和燕廣王剛好進來,他們都看到了,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謝從江一愣,忙道:“表妹放心,我錯了,我這就去跟王妃解釋,我……”
他說著轉身就一陣風的衝了出去,禮親王妃和秦御卻已沒在明堂中,他掀起簾子便追了出去。
屋裡,雲瑤郡主真是要氣死了,她心裡很清楚,看到了方才那一幕,就算謝從江跑去解釋,在禮親王妃的眼裡,那也是欲蓋彌彰,根本就不會相信她的清白。
本來她將來退親還沒什麼,大秦對女人寬容,退親只要不是女方的過錯,想再說到好親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了方才那一幕,她的清白都沒了,禮親王妃還怎麼考慮她!
她這些天受的苦,豈不是白廢了?!
雲瑤郡主胸口上下起伏,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那廂,禮親王妃和秦御離開,走出院子,禮親王妃才道:“方才的事兒,可別說出去。”
秦御目的達到,心情愉悅,道:“兒子才不是那嘴碎的人,人家青梅竹馬的親熱下很正常,是兒子之前想岔了,竟挑了這麼個時機,委實不應該。”
禮親王妃聞言,點了點頭,道:“確實,倒是母妃大驚小怪了。”
秦御勾了勾唇,卻與此時,謝從江追了出來,臉色微紅,道:“王妃,郡王留步。”
他到了近前,清俊的臉上閃過些許不自在和尷尬,卻誠懇的道:“方才……其實瑤表妹端莊堅貞,是我因害怕失去瑤表妹情緒太激動,便唐突了她,沒想到竟被王妃和郡王湊巧碰到,真是……”
禮親王妃非常寬容隨和的點頭,道:“好了,好了,不必解釋,本王妃也不是那等迂腐不知通融的,都明白明白,雲瑤現在也及笄了,還是趕緊成親吧。”
謝從江臉紅,道:“王妃說的是,我回去就催母親趕緊下聘請期去。”
禮親王妃不覺一笑,道:“正該如此。”
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雲瑤郡主也不好再在王府中住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再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
說不好,老在禮親王妃的面前晃還會經常提醒禮親王妃看到的那一幕。
故此,翌日雲瑤郡主便向禮親王妃提出了告辭。禮親王妃也覺得有些尷尬,見雲瑤郡主也確實沒什麼事兒了,便應了,令人收拾馬車,又和雲瑤郡主寒暄了幾句,囑咐她回去後要好好休息云云。
小半個時辰後,雲瑤郡主登上馬車,出了秋爽院。
冤家路窄,剛好她就在路上巧遇了要往浮雲堂去的顧卿晚。
浮雲堂雖然是完工了,但秦御卻將主殿裡的設計也交給了顧卿晚,這兩日主殿中正裝修,顧卿晚準備去看看。
雲瑤郡主這次來王府憋了一肚子的氣,此刻碰到了顧卿晚,愈發嫉恨難抑,她叫停了馬車,掀開車簾看向顧卿晚,笑著道:“顧姐姐好巧呢,我正要回府呢,這些時日顧姐姐怎麼也不過去看看我,我還以為我們很投緣呢,看來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顧姐姐並不拿我當友人。”
顧卿晚瞧著視窗雲瑤郡主那張略顯蒼白的笑臉,心裡對顧家大火,莊悅嫻的死,依舊懷疑重重,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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