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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伺候湯藥嘛,當時姨娘還送了一盒自己做的香膏,那香膏王妃這些時日一直在用,很喜歡,還說用了姨娘做的香膏,氣色好了很多,每日都神清氣爽的。”
秦御聽顧卿晚和自己的母親相處如此愉快,禁不住笑意更濃,這才提步進了屋。
顧卿晚正心情愉悅的站在窗前的條案邊兒,從竹籃裡取出丫鬟自園子裡剪來的花枝往白瓷紅梅的花斛裡插,她穿著一身素白廣袖右衽襦裳,下頭是一條淡藍色撒花百褶裙,腰間沒繫腰封,寬鬆的衣裳卻顯得她身段更加纖細修長,優美的脖頸從微敞的領口露出,窗外的光線映在上面。
她弧線清麗的下巴和脖頸泛著層珠玉之光,渾身都似沐浴在聖潔的光暈中。秦御瞧著這靜美的一幕,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腳步略滯了下,他才重新提步過去,從背後圈住了顧卿晚。
顧卿晚插花插的很投入,被他嚇的在他懷抱中微微顫了下,回頭便嬌媚的嗔了秦御一眼,又拿手中的菊花枝拍了下秦御的腦門,道:“一回來就嚇唬人!你這麼可惡,真不知道雲瑤郡主喜歡你什麼!”
秦御聞言卻挑起眉來,湊近顧卿晚一些,和她耳鬢廝磨著,道:“卿卿喜歡爺什麼?”
顧卿晚翻了個白眼,斜了秦御一眼,道:“我喜歡殿下什麼,殿下不知道?”
見秦御一臉專注好奇,異色眼眸像揉碎了星辰一般,顧卿晚瞧著他,鄭重其事的道:“我自然是喜歡殿下生的俊了!說實話,殿下可是我見過的生的最俊美的男人。”
秦御,“……”
顧卿晚卻已不在看他鬱結的樣子,轉身又微微彎腰,擺弄起花枝來。見她唇邊掛著一抹笑意,秦御也不自覺薄唇輕揚,道:“卿卿今日很開心?難道是因為雲瑤郡主離開王府的原因?”
顧卿晚聞言並沒回頭,眨了眨眼,將新放進花斛的一枝菊花又抽出來,用花剪略剪短了一些,重新放進去,擺弄了兩下,方道:“恩,算是吧。”
她的好心情確實因從雲瑤郡主離開開始的,顧卿晚沒打算告訴秦御她的發現。
秦御頓時異色眼眸便又盛亮了幾分,他緊了緊圈在顧卿晚腰肢上的手臂,道:“所以,卿卿很介意雲瑤郡主?卿卿會為爺吃味?”
顧卿晚這才扭頭又看了眼秦御,她略抿了下花瓣般的唇瓣,在秦御期待的目光下,點了下頭,道:“自然,難道旁的女人惦記上殿下,我還高興不成?殿下,雲瑤郡主的為人實在不怎麼樣,心機太深,殿下若要迎娶郡王妃,可千萬別是這個女人。不過這女人也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就死心告辭了呢,該不會是殿下你做了什麼吧?”
雲瑤郡主的事兒,自然不會傳出來,顧卿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其實顧卿晚是現代人,雲瑤郡主訂了親還喜歡上秦御,顧卿晚是可以理解的。倘若雲瑤郡主正大光明的退親,爭取幸福,追求秦御,顧卿晚還會為她喝彩鼓掌,贊她一聲勇敢個性。
偏雲瑤郡主淨使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心思深沉,算計重重,這女人明顯就不是個敞亮坦蕩的人,陰沉可怕。
顧卿晚便是要跑路,也不希望秦御被這樣的女人給禍害了。
秦御聽顧卿晚這樣直白的表現出對雲瑤郡主的不喜,心裡卻樂開了花,他異色眼眸像是盪漾起春波一般明淨,妖冶的俊面也染上了幾分明朗,愈發俊朗脫俗。
他並沒有回答顧卿晚關於雲瑤郡主突然離開的問題,只道:“爺都說過了,不會迎娶郡王妃,倘若有一日爺有了郡王妃,那也只會是卿卿。不可能是雲瑤郡主!”秦御親吻了下顧卿晚的脖頸,語氣肯定。
顧卿晚還是頭一次聽他說郡王妃會是自己的話,她詫異的回頭看了秦御一眼,道:“你說什麼?”
秦御卻笑了下,岔開了話題,道:“對了,今日出京押劉惠佳回鄉的人回來了。”
顧卿晚頓時雙眸一亮,丟掉了手中的花枝轉身,道:“怎麼樣?可有拿到那封保證書?”
秦御揚起眉來,從懷中摸出一個信封夾在兩指間晃了晃,道:“爺的人辦事,總是穩妥的。”
顧卿晚要伸手去拿信,秦御卻抬了下手,接著衝她挑了挑眉,顧卿晚踮起腳尖,在秦御的薄唇上蜻蜓點水,卻又重重的吧唧了一口,秦御才摸著嘴唇將信拿給她。
顧卿晚迫不及待的拆開,從裡頭掏出一張紙來,展開仔細看過,果然和劉惠佳說的一樣,確實是周鼎興所寫,且按下手印的保證書。
上頭分明寫著,只要劉民生幫其將叛國書信放到祖父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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