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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也不可能對她投以好感。
“王妃多想了,就算我贏了,也不過是側妃,和那些貴女們平日也接觸不上,得罪不得罪又有什麼關係呢?”
顧卿晚神情靜淡,含笑說道。
禮親王妃卻一怔,顧卿晚這個說法其實是挺通透本分的。
確實,只有秦御的正妃才需要搞好交際關係,像顧卿晚這樣,做為側妃,根本就沒那個必要,也沒那個資格。
就算她得罪了整個貴女圈,問題也不大,因為側室的活動範圍被侷限在王府內宅之中,根本不可能放她出去時常走動。
反倒是側妃和侍妾之間差別很大,因為怕得罪貴女們,放棄側妃之位,這是得不償失的。
相反,顧卿晚若是真怕得罪貴女們,才說明她野心大,不安分。
想通這些,禮親王妃看著恬靜促狹,通透靈秀的顧卿晚,卻突然自心中漫過一層心疼和可惜來。
她甚至替顧卿晚覺得不甘和惋惜,這樣通透明白又聰慧的女子,她的人生本不該是這樣的。
於禮親王妃不同,秦御聽聞顧卿晚要去和京城貴女們比試的事兒,卻揚眉道:“爺到時也去湊個熱鬧,就等著見證卿卿的風采了!”
在他看來,顧卿晚會答應下來,便一定是有贏的把握。且他也不會多想,他的心裡,他秦御的女人,贏那是理所應當。
他的卿卿本來就是最好的!
顧卿晚見秦御這個反應,不覺翻了個白眼,氣惱道:“還說太后會賞賜我呢,結果呢,半點賞賜沒見著,倒給我挖了個坑。”
秦御失笑,禁不住摟了怏怏不樂的顧卿晚,道:“那點賞賜你還真看在眼中啊?爺的家底都給你了,還不夠滿足你嗎?”
顧卿晚懶得和秦御再說,抿唇繼續鬱結,秦御便笑著蹭她的脖頸,道:“說起來離年關也近了,爺封地上往年從入秋便開始陸續有賬目送過來,至到年關方休。今年的第一批賬目和產出也該送上京來了,到時候你都替爺收著,便莫惦記那點賞賜了,沒得丟爺的人!”
顧卿晚幫秦御管私庫便一百個不樂意了,此刻聽秦御這樣說,連連擺手,道:“我又不是賬房先生,算賬算不好,也不方便,殿下可別!”
秦御卻但笑不語,打定了主意要將封地的賬目和累年收上來的賦稅納糧等也都交給顧卿晚管著。
顧卿晚見他沒再多言,只以為秦御是開玩笑,誰知道秦御還真不是開玩笑。
第一批從封地運過來的賬目和賦稅產出到時,秦御正在翰墨院中批示公文,是王府的崔管事將封地的大人迎進王府的花廳奉茶,自己快步到翰墨院稟報的。
進了書房,崔管事見了禮,道:“稟二爺,今年二爺封地的一部分稅賦和納糧已經由張,吳兩位大人押送進京了,今年送過來的還和去年一樣,先是商稅裡頭的關稅和市稅,還有東三府的納糧,另外去年官府應二爺的令,又重新建了東三府的魚鱗冊,這些都是賬本和新收錄的魚鱗冊,二爺看是不是明日就召集王府的賬房開始核對,也好早日入庫,打發張,吳兩位大人回去……”
秦御聞言卻沒抬頭,吩咐道:“這等小事兒,往後便不必再通報了,將賬目和魚鱗冊都送到雪景院去,然後再撥十個賬房,聽候夫人的命令,賬目和納糧若都沒問題,夫人會做安排的,讓吳張兩位大人只管聽夫人的安排便是。”
崔管事聞言只以為自己是聽差了,秦御一向對外稱呼顧姨娘夫人,這個崔管事是知道的。
可是他還是消化不了秦御的話,封地的產出和賬目,二爺自己不親自把關就罷了,往年都是交給宋侍衛或蘇侍衛來安排和查收的,今年怎麼讓送去雪景院啊?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不對,也不算是聞所未聞,從前王爺在外征戰,也有將王府的所有賬目都交給王妃打理。
可那和這個完全是兩回事啊,那時候王爺不在,便再信任的心腹,都比不上王妃更可靠,由王妃來核實王府的賬目,也是免得有人將王爺在外拼命換來的產業和財富中飽私囊了。
戰亂之時,很多事情都是能從權的。
現在可不是戰亂的時候了,莫說是讓姨娘來管賬了,便是王妃,也沒再插手外院之事的道理了啊!
崔管事一副被雷劈的模樣,見秦御言罷,竟然若無其事的吹乾墨跡,又翻開一本公文,崔管事開口了,道:“二爺……”
秦御這才抬起頭來,目光清淡落在崔管事的身上,道:“還有事兒?”
崔管事擰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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