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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廂已經跪坐下來的馮梓月臉色卻有些發白,只因她知道,她現在身前放著的琴,是剛剛顧卿晚硬塞給她的,而實際上,若不是顧卿晚,婁閩寧手中的那把琴本來就該到她手中了。
顧卿晚自然也知道這個,她稍稍一想,便知道在琴上動手腳的人,這麼做是幹什麼了。
要知道馮梓月可是在禮親王府的賞花宴上表現過琴藝的,且她的琴藝不俗,今日也是琴藝比試的奪魁人選之一。
更重要的是,當日賞花宴上,還有人猜測馮梓月是禮親王妃看中的未來燕廣王妃的人選。
方才自己和馮梓月撞在了一起,大家都看到了,等馮梓月用這把琴傷了手,相信立馬對自己本就懷著惡意的女學生們,都會將自己看成罪魁禍首。
都會覺得是自己為了贏得琴藝的比試,不想讓禮親王妃看中的未來眼光王妃贏,又心懷嫉恨,便在馮梓月的琴上動了手腳。
到時候只要靜雲女學一口咬定,給所有人準備的琴都是好的,那唯一接觸過馮梓月手中琴的便只能是自己,彼時,自己是百口莫辯。
即便太后和眾人查問起來,太后恨不能立馬將她定罪,而其他人,身在靜雲女學中,自然也不會站在她這邊。
即便有禮親王府護著她,到時候成了眾矢之的,她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想清楚這些,顧卿晚禁不住扭頭看了眼雲瑤郡主的方向,那女人倒是氣定神閒,正和旁邊的幾個姑娘低聲說著話,看樣子也是在議論這邊的事兒。
顧卿晚撇了撇嘴,回過頭來,不待她言語,秦御已從婁閩寧的手中拿過了那把被做了手腳的琴,盯著劉先生勾唇冷冷一笑,道:“這邊本王會處理,婁世子還是先下去收拾下手吧。”
婁閩寧倒也沒說什麼,他很清楚,出了這樣的意外,秦御出面替顧卿晚解決才是理所當然,站在顧卿晚身邊的,最不合適的人,便是他。
事實上,方才若不是因為發現事情不對勁,有些來不及去找秦御,他也不會自己先過來出這個頭。
忍著再看一眼顧卿晚的衝動,婁閩寧衝秦御點了下頭,轉身便去了。
顧卿晚的目光禁不住在他的右手袖口上掃了眼,眸光略閃。自始至終,他也沒抬起衣袖來,也沒讓她看到他的手到底傷了多少。
十指連心,應該挺疼的。
她正想著,肩頭秦御重重加大了一下摟著她的力道,顧卿晚略有些疼,抬眸便撞上了秦御沉沉的眼眸,醋意翻騰的聲音響起,道:“卿卿看什麼呢?”
顧卿晚卻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著低頭若無其事的從荷包中摸出一個小藥瓶來,道:“勞煩殿下派人給他送送過去。”
秦御,“……”
見他一臉陰鬱的樣子,顧卿晚卻高高的挑起眉來,又道:“殿下該高興,我沒有瞞著你,偷偷讓人送藥不是嗎?還是說,殿下更願意不送這藥,讓我一直欠著人情,惦記著他?”
秦御簡直咬牙切齒起來,雙眸眯了眯,這才一把奪過了顧卿晚手中的藥瓶,往後隨手就是一扔。
顧卿晚以為他將藥瓶丟了,驚呼了一聲,誰知道回頭去看,卻見宋寧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已經準確無誤的接住了那藥瓶,並且大步往婁閩寧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顧卿晚略鬆了一口氣,頭頂卻傳來秦御咬牙切齒的聲音,道:“真想咬你一口!”
顧卿晚渾不在意的衝秦御挑唇一笑,秦御卻面露無奈之色,又捏了下她的肩頭,道:“有人多管閒事,還能賺取你的憐惜之心,倒是爺,為你操碎了心,怎也不見你心疼心疼爺,對爺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秦御今日一直有防備著太后動手腳,因此一直讓人盯著太后那邊呢,即便是沒有婁閩寧,他的人也能發現此事,不過是被婁閩寧搶先了一步。雖然婁閩寧幫了顧卿晚,以至於秦御沒法臭罵婁閩寧一頓,但是他還是覺得婁閩寧太多管閒事了。
顧卿晚又不是沒男人,犯得著他來操心嗎?!
秦御的話雖然玩笑的口氣,但仔細聽卻透著一股子沉鬱的委屈,顧卿晚怔了一下,道:“我怎麼不信任殿下了?”
秦御冷哼,道:“卿卿若是信任爺,便不會這麼沒有安全感,整日隨身都帶著這麼些藥瓶!”
顧卿晚聞言又是一怔,她好像是習慣出門就在荷包中裝上些金瘡藥,解毒丸什麼的了,是因為她沒有安全感嗎?
不過顧卿晚覺得安全感這種東西是自己給自己的,和男人真沒多大關係,她自從來了這裡就一向走黴運,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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