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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好安排座位的。
而禮親王妃知道,即便她替顧卿晚開了口,太后也是不會答應的,因為太后方才的所作所為,明顯是衝著顧卿晚來的。
顧卿晚回握了下禮親王妃的手,她是真無所謂,不就是站會兒嘛,風景還更好呢。
“唉喲,國公夫人您可過來了,外頭太陽大,您老人家再不過來,太后娘娘就要親自過去請人了。”
王公公突然開口揚聲道,眾人紛紛看過去,果然是鎮國公夫人蕭氏緩步上了樓,旁邊一個穿紫色繡纏枝牡丹半臂,杏黃色襦裙,容貌極為嬌美端方的姑娘扶著她,正是陳二姑娘陳意如。
家國有別,鎮國公夫人上前給太后見了禮,才在陳二姑娘的攙扶下落座,道:“在那邊和陳國公夫人多說了兩句,倒讓太后等了。”
“做女兒的,等等母親又有何妨?”
太后含笑說著,母女兩人容貌有六分相似,愈發顯得親近,和方才婁閩寧於太后在一起時的感覺明顯不一樣。
許是婁閩寧出生時,太后已經嫁人的緣故,太后雖是婁閩寧的長姐,但是姐弟感情卻並不很親近。
鎮國公夫人這會子顯然也已經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禮親王妃和顧卿晚,顧卿晚今日要下場比試的事兒,鎮國公夫人是聽太后說了的,故此也並不驚異,她含笑衝禮親王妃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下頭維東山長已經代表三個女學的山長開始講話,倒是青蓮山長輕移蓮步上了臺階,衝太后福了福身,笑著道:“太后娘娘,請容臣給您介紹下比試的過程。”
青蓮山長是三個山長中唯一的女性,她雖是女子,卻是大秦頗負盛名的詩人,曾經兩度嫁人,第一次和離了,第二次夫君病逝,後來便一直寡居。
青蓮山長如今已年僅半百,兩鬢略白,然卻渾身的書卷氣息,有種年輕女子沒有的儒雅韻味。
她因享有文人的尊崇,身上有女官的稱號,又被特聘為成華女學的山長,故此在太后面前自稱臣子。
太后含笑點頭,青蓮山長便道:“三個女學的女學子眾多,不能一一在太后面前展示,故此早前各女學已經選拔出了琴棋書畫各領域最出色的女學子各十人,這十人中有些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會子分別要參加四場比試的,也有隻參加一項的。臣和維東山長,白松山長,以及十位應邀的評判們都商議過了,鑑於棋藝和畫藝的用時最長,兩項比試將同時進行,現在就開始,免得一會子太陽曬人,參加畫藝比試的學子們長期站在陽光下會受不住。等畫藝比試後,便是書藝的三十名女學子進行比試,最後方是琴藝。彼時棋藝那邊應該差不多能廝殺出分曉來了,再由得勝的,和幾位也入選棋藝,卻因參加書畫琴比試而未能參加棋藝的個別女學子進行比試,太后覺得如此安排可還好?”
太后聞言連連點頭,道:“就如此吧。”
青蓮山長便站起身來,衝下頭比劃了個手勢,由維東山長宣佈下去。
陳意如和雲瑤郡主顯然都是要參加畫藝比試的,見下頭已經擺放好了桌案筆墨,而參加比試的女學子們也在維東山長言罷,開始默默入場,兩人先後站起身來,衝太后告退。
兩人攜手而去,太后像是這會子才想起來了顧卿晚一般,扭頭看向她,道:“對了,顧姨娘今日也要參比的,瞧哀家這記性。”
她言罷,才衝青蓮山長道:“顧姨娘不是三大女學的學子,也沒參加之前的比試,不過她既有信心參比,想必琴棋書畫上也是不弱的,便讓她直接加進去,和三十位優異的女學子們比試一番吧,也能有個對比,看看女學的學生們在女學中是否刻苦勤奮了。”
青蓮山長方才在樓下已經聽秦御提過此事,雖然不明就裡,但現在太后既這樣吩咐,她便也面色不變的應了,笑著衝顧卿晚道:“顧姨娘請隨我來。”
顧卿晚覺得自己像是加塞走後門的人一樣,在太后的有意安排下跟著青蓮山長下了樓閣。
青蓮山長倒是認識顧卿晚的,領著她往樓下去,卻道:“四年前徐國公府老夫人壽宴上,顧姑娘一副雪中尋梅圖令我印象深刻,今日我很期待。”
見她什麼都沒問,卻只如此說,還以姑娘稱之,顧卿晚面露微笑,道:“謝謝山長繆贊。”
青蓮山長點了下頭,帶著顧卿晚到了湖邊,示意顧卿晚稍候,親自過去和維東山長低語了兩句,維東山長往顧卿晚這邊看了一眼,頓時便蹙眉面露不悅,接著才吩咐人在搬個桌子來擺上。
顧卿晚卻沒留意他們,只在人群中張望,見文晴帶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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