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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御也許有心,顧卿晚對結果卻並不看好。秦英帝雖然想攬權,一直和做為攝政王的禮親王和義親王爭權,弄的衝突不斷。
可是到目前為止,卻都是一些小衝突,並沒觸及到什麼。甚至禮親王這兩年還有意做出了退讓,前些時日甚至避居別院,很長時間都沒上朝。
禮親王的態度,不像是在妝模作樣,掩飾謀逆之心,倒像是真的有心避秦英帝鋒芒。還有秦御,倘若禮親王真是做戲,秦御便不會在對上秦英帝時還那麼囂張了。
顧卿晚擰著眉甩了甩頭,顧家的事兒,本來就是她自己的仇恨,她也從來沒想過要靠秦御什麼。
她不再多想,又拿起了書,這次沒再跑神。以至於秦御回來的時候,顧卿晚都沒聽到動靜,手中的書被拿開,她才微詫的抬起頭來。
她的雙眸已經有些微微泛紅,有點乾澀的使勁眨了眨眼,秦御不贊同的蹙眉,道:“往後夜裡不要再看書!”
他說著,拽了她一下,顧卿晚便順勢倒在了秦御的腿上。秦御大掌按在她的眼眸上,顧卿晚乖順的閉著眼睛,感受他乾燥微熱的掌心,輕輕的一下下的在她的雙眼上揉按。
很舒服,她輕輕勾起唇來,道:“要是夜裡看書,還有美男提供這樣體貼周全的服務,那我該天天熬夜看書才對。”
秦御輕笑一聲,手上動作不停,道:“真把爺當成你的丫鬟了,啊?”
說著騰出一隻手來,對著顧卿晚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
剛剛從秦御袖口滾出來的兔兔,聽到那一聲響,小身子一抖,捂了捂臉,替顧卿晚疼的慌。
“吱吱!”
它跳到秦御的手臂上,抗議的叫了兩聲,明顯是在提顧卿晚保駕護航。
秦御鼻腔哼出一股氣來,“吃裡扒外的東西!”
顧卿晚卻捂著屁股,揉著坐了起來,將兔兔捧起來放在臉邊兒蹭,道:“殿下現在才餵過它幾回,兔兔現在吃的是我的,這叫知恩圖報,若它向著你,那才叫吃裡扒外呢!”
兔兔站在顧卿晚的掌中,深表贊同的使勁點著小腦袋,玉蓮花的花蜜可不是白吃的,它是知恩圖報的好靈寵。
不過最近好像花蜜吃多了,它覺得發育的很迅速,貌似已經提前進入了成年猴的行列,天天看著兩個主子膩歪,它覺得一隻猴的日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見顧卿晚逗弄著兔兔,好像特意不問他去父王書房的事情,秦御抬手扯掉腰帶,抿了下薄唇,站起身來。
顧卿晚似想起身幫忙,秦御抬手,道:“爺自己來,你躺著便好。”
他自行脫著衣裳,將外袍丟在旁邊的春凳上,卻聽顧卿晚驀然道:“我都明白的,殿下不用覺得愧疚。”
秦御怔了下,轉過身,顧卿晚一隻手託著兔兔,一隻手輕輕給它理著毛,臉上掛著幾分笑意,眸光清澈,道:“禮親王應該不至於將那張保證書銷燬吧?”
秦御邁步走過去,再次坐在床前將顧卿晚摟在懷裡,撫了撫她的臉頰,道:“對不起……”
顧卿晚其實並不怪秦御,秦御是禮親王府的二爺,家族的安危他必須放在首位。謀逆這種事兒,在現代人眼中不過是理所當然,適者生存,可在古代人眼中卻是大逆不道,他們講的是忠義。
禮親王雖是秦英帝的皇叔,但先帝駕崩,令禮親王攝政,對義親王並不薄,禮親王篡其兒子的位,並不佔理,是不忠不義。且秦英帝現在並沒有做任何天怒人怨的事兒,也沒對禮親王府怎麼樣。而秦御,他身上有家族責任,他不可能為了她,把整個禮親王府拖下水。
他真若那麼做了,不會顯得他多痴情有魄力,反倒只會讓她覺得他幼稚衝動狂妄。
顧卿晚攬著秦御的腰,輕聲笑了起來,道:“殿下不必和我說抱歉,我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女人嗎?”
秦御揉了揉顧卿晚的發,道:“只是那封保證書可否先放在爺這裡?”
顧卿晚抬眸看向秦御,秦御的眸色略有些發沉,像幽靜的夜,讓人探究不出他的心思。
那封保證書現在放在她手中,其實她也無法讓保證書發揮什麼效用,以她現在的能耐想和皇帝硬碰硬,那不是找死嘛。
既然留在手中也沒用,顧卿晚便也沒多言,只點了下頭。
秦御俯頭捧著顧卿晚的臉,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兩人正溫存,卻忽聽外頭傳來一陣急促到驚慌的腳步聲,接著文晴便臉色微白的闖了進來。
“二爺,姑娘不好了!向雪來傳話,王妃在秋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