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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鞋,那只是一雙沒有繡花的尋常繡花鞋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雲瑤郡主帶了個好頭,陳郡王府的江雲縣主很快讓人搬來了一架白絹屏風,她左右手分別拿了毛筆,沾墨後,一邊舞,一邊在屏風上落字,繞著屏風,左手在屏風一邊落下的乃是楷書,轉到了另一邊,卻用右手寫下飄逸的草書。
徐冰玉上次在禮親王府中雙手同時書寫,成了笑談,這回她倒沒再使巧,只端正的在紙張上一口氣的寫了八種不同字型的毛筆字,且每一種都寫的不錯。
顧卿晚瞧了兩眼,嘆了一聲,覺得取勝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也莫怪太后會篤定她贏不了三場比試。
她略吸了一口氣,收回目光,專注的開始提筆,在紙張上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
書藝的比試卻比畫藝比試要快的多,姑娘們即便各有奇技,但也不過是用不同的方法寫幾個字罷了,故此很快所有人便都放了筆。
待墨跡一干,所有的字都被收了上去,送到了評判樓。
雲瑤郡主想來是發揮的很不錯,面上帶著從容舒緩的笑,回到了靜雲女學那邊,和一眾靜雲女學的姑娘們又親熱的說起話來。
那邊其她姑娘們也都各自回了各自女學學生們所在的位置,只因評判們選出魁首來,也很長一段時間,誰也不會傻乎乎的等在場中。
顧卿晚卻沒地方可以去,想來她就算舔著臉跑過去搭訕,也沒人願意搭理她。
她正樂得清閒,不想肩膀被人從後頭輕拍了一下,顧卿晚扭頭,就見陳心穎正笑嘻嘻的歪著頭瞧著她。
顧卿晚有些微詫,陳心穎卻率先開口道:“晚姐姐想什麼呢,不認識我了?”
顧卿晚自然認得她,她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陳心穎,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陳心穎會頂著這麼多目光走過來。
眨了眨眼,顧卿晚笑著拉了陳心穎的手,道:“你怎麼在這裡?”
陳心穎便撇了撇嘴,道:“還不是我母親,說是我現在被退親了,來女學多認識一些人,最好能混個有才的名聲來,親事還能好說一些,就硬是將我塞進了成華女學。我今兒是來比試棋藝的呢。”
顧卿晚先前並不知道陳心穎竟然被送去了成華女學,也沒留意棋藝比試那邊,此刻她往棋藝比試那邊瞧了眼,見好幾個姑娘還在廝殺,不覺驚訝道:“穎妹妹,別告訴我,你已經輸了?”
陳心穎翻了個白眼,道:“怎麼可能!我的棋藝可是比晚姐姐你都厲害的,怎麼可能就輸了呢!”
說起來陳心穎這姑娘也是個奇葩,平日裡有點沒心沒肺的,性格也單純的很,有時候還有些一根筋,可是這姑娘的棋藝卻非常好,下起棋來簡直跟變了個人一般,棋風穩重,攻守兼備,天賦異稟。
“沒輸,你怎麼跑這裡來了?”顧卿晚詫異道。
陳心穎卻道:“我剛贏了兩場,等著下一場,喏,那邊都還沒分出勝負來呢。方才我就想過來找晚姐姐了,可一直不得機會,這不,一閒下來我就過來找晚姐姐說話了啊。”
顧卿晚心中微暖,四下裡見不少姑娘都鄙夷的看過來,她有些不贊同的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你便不過來我也是不會怪你的。”
陳心穎卻道:“我不過來,還有什麼心意?難道讓晚姐姐自己站在這裡讓她們看晚姐姐的笑話不成?再說了,就算我這會子不過來,將來咱們的酒樓開起來,誰還能不知道晚姐姐和我的關係?哎呀,晚姐姐就不要總是這麼顧東顧西的避著人家了嘛,人家都不在乎旁人怎麼看,晚姐姐又何必在意呢。”
陳心穎說著抱著顧卿晚的手臂一陣撒嬌的輕晃,顧卿晚便也笑了起來,她雖然不想拖累陳心穎的名聲,但是有個手帕交這樣全心全意,不計得失的為她好,卻是一件令人沉醉開懷的事情。
只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道:“陳夫人為你能嫁得好,才送你上女學的,這樣讓你一弄,看來是適得其反了。仔細回去了,陳夫人打你板子。”
陳心穎吐了吐舌頭,道:“咱們不說這個了,剛才我都沒看清楚,晚姐姐你畫的是什麼呀?居然所有評判都一致覺得好,簡直太神了!”
這廂兩人湊在一起親密的說著話,那邊評判樓上,秦御的目光也投射了過來,異色眼眸瞧了眼挽著顧卿晚手臂,旁若無人嘰喳說個不停的陳心穎,秦御素來靜淡疏漠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笑意。
一時又想到了顧卿晚和他說的那些話,說是害怕陳心穎和她多接觸,會影響了閨譽,親事也不好說。
他眸中若有所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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