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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十多年都不被人知,備受折磨,還一直以為是月子裡出門,沒能修養好的緣故。
想到混成王妃這樣,還面臨著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危險和悲劇,顧卿晚便半點安全感都沒有,覺得毛骨悚然的。
像她這樣的妾室,簡直就是分分鐘炮灰的貨啊。
她揉了揉微有些蒼白僵硬的臉頰,使勁深吸了兩口氣,這才甩開心頭的涼意,吩咐文晴道:“給我拿件披風來,我到秋爽院去再看看王妃。”
文晴忙應聲而去,片刻後取了件深藍色織錦斗篷過來,給顧卿晚披上,仔細繫好帶著,又招呼了兩個小丫鬟來打著燈籠,才跟著顧卿晚往秋爽院去。
顧卿晚還沒進秋爽院,訊息便傳了進去,陳嬤嬤遠遠的就親自迎了出來,一路上丫鬟們紛紛行禮問安,完全和平日顧卿晚來秋爽院時不一個待遇。
這雖然是好事,但卻愈發襯的她從前不被人看在眼中,不得尊重。顧卿晚相信,若然她是秦御的正妻,得到的應該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這麼想著,她心中便有些不大舒服,旋即又覺得自己矯情了些,人家熱情了,她反倒有意見了,她甩了甩頭,笑著衝陳嬤嬤道:“嬤嬤客氣了。”
陳嬤嬤臉上已恢復了神采,道:“應該的,應該的,姨娘是王妃的救命恩人,便是奴婢們的救命恩人。姨娘不知道,若是王妃有個好歹,這秋爽院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
顧卿晚聞言便明白了陳嬤嬤的意思,禮親王妃若真是中毒而死,她們這些伺候的不管是乾淨不乾淨,冤枉不冤枉,都是失職大罪,全部都得跟著陪葬。
顧卿晚笑了下,不再多言,只道:“王妃怎麼樣了?這會子可還好?”
陳嬤嬤便忙向顧卿晚彙報了這一天禮親王妃的情況,末了道:“寂空大師回了大國寺,王妃便一直是馮太醫和張太醫每隔半個時辰請一次脈,今日用了三次湯藥,都是寂空大師一早留的那方子。不過寂空大師也說了,那方子吃上一劑,讓太醫按照王妃的情況酌情更改方子。傍晚時,王妃醒過來一次,馮太醫瞧過脈,說是已經大好了,寫了張方子,只是王爺和二爺的意思都是等姨娘醒來,姨娘看過後,再看看這方子改還是不改。”
顧卿晚聞言有些汗顏,她就是用玉蓮花作弊了,她給王妃解毒的方子都是最尋常的解毒方,可是明顯禮親王和秦御他們現在都將她當成神醫了。
馮太醫可是太醫院院判,開的方子自然是穩妥的,倒讓她來斟酌拍板後決定用不用,顧卿晚臉有點發紅起來,純粹是被臊的。
☆、211 側妃不如金子
禮親王白日守著王妃,禮親王妃傍晚醒過來後,他和秦逸便回去歇了,故此,顧卿晚到時,只有秦御在。
聽到她來了,秦御快步迎了出來,見顧卿晚果然醒了過來,臉色也恢復了紅潤,他像是整個人都被光照過一般,精神一下子好了許多。
他上前拉住顧卿晚的手,異色眼眸中流淌著溫柔的光,像一縷默默流淌的小溪,清澈綿長。
顧卿晚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微微偏了偏頭,道:“殿下今日可歇息過?”
秦御見她第一句就是關心自己的話,心裡愈發熨帖舒暢,只覺這一個日夜當真是經歷了大起大落,大悲大喜。
他攥著顧卿晚的手,道:“白日父王和大哥守著母妃,爺迴雪景院睡了兩個時辰的,倒是卿卿你,可是累壞了,怎麼也不多歇息片刻就過來了。”
顧卿晚搖頭,道:“我睡的夠多了,這會子精神的很,過來看看王妃。”
兩人說話間進了內殿,顧卿晚望去,就見一個看著陌生的丫鬟正跪在床邊,用沾了溫水的帕子給禮親王妃潤唇。
屋裡還站著幾個丫鬟,瞧著卻都有點眼生,顧卿晚知道平日伺候的向雪等人大抵是已被關押起來等著審問了,她不動聲色,只當沒看到,走上前。
王妃的臉色有些潮紅,顧卿晚觸手摸了摸,額頭有些燙。
昨夜為了減緩血液流動,大冷天的將王妃丟進了冰水中,王妃傷寒也是在所難免的,顧卿晚抿了抿唇,坐下來給禮親王妃又把了把脈,見秦御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她將王妃的手放好,才笑著道:“殿下不用那麼緊張,王妃已經沒事了。就是現在有些傷寒,身體也很虛弱,好生調養些時日就無礙了。只是,王妃吃了這麼多苦,那下毒之人著實可恨!”
秦御臉色有些沉寒,眸光帶著凌冽的冷,道:“查出來,不將她薄皮抽筋便不足以洩恨!”
顧卿晚將手覆蓋上秦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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