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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便突然衝進來個披麻戴孝的人,邊跑邊喊,道:“外頭……外頭燕廣王和鎮國公世子來了!”
周鼎興聞言面色一變,豁然起身,看見了吳國公,道:“親家公露出行跡了?”
吳國公蹙眉,道:“沒有啊,老夫敢保證什麼痕跡都沒留下,他們怎麼會尋到這裡來!”
周鼎興並不知道蕭南江那裡出事兒了,卻覺得必定是吳國公出了什麼紕漏,讓秦御和婁閩寧順藤摸瓜的尋到了這裡來,臉色便有些發沉,蹙眉道:“只怕他們是為顧家姑娘而來,來者不善啊,可如今就差一道禮,就拜堂,板上釘釘了啊,這可如何是好。”
他面露為難之色,又聲音哽咽,對著周睿的棺槨道:“我可憐的孫兒,生前連成親都不曾,怎就去了,到了那邊,竟也是想娶一房媳婦都這麼難……我這個當祖父的愧對你啊!”
吳國公聞言面露沉痛之色,卻一握拳,道:“老夫出去擋著他們,親家公趕緊讓他們行禮拜堂,蓋棺上釘!”
他說著大步便往外走,周鼎興眼瞧著他出去,揮了揮手,道:“快,上釘!”
司儀聞言一詫,道:“大人,還沒拜堂行禮呢!”
周鼎興卻擺手,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拜什麼堂,蓋棺上釘!快!”
外頭,秦御和婁閩寧幾乎是同時趕到的,周睿的棺槨暫時停放在周家的祖宅之中,停靈一個日夜,清晨才會正式出殯,兩人帶著人直奔靈堂這邊,一路自然無人敢攔,卻在臨近靈堂的地方被吳國公和其帶的人攔下。
吳國公上前見禮,道:“燕廣王和鎮國公世子從京城來給睿哥兒他送行,老夫代睿兒謝謝兩位。”
秦御聞言冷笑,率先道:“人呢?”
吳國公卻道:“睿哥兒嗎,他如今正在……”
秦御卻隨手衝身後擺了擺手,宋寧便抓著個穿淡紫色長褙子,身段窈窕卻遮頭裹面的女子上前一步,秦御一把便捏住了那姑娘的脖頸,道:“本王再問一遍,本王的人呢?吳國公若是繼續裝蒜,本王不介意先讓手中人吃些苦頭,嚐嚐鬼門關的滋味。”
他說著便微微用力,那瑟瑟發抖,偏又沒發出半點聲音的姑娘頓時便被提了起來。
吳國公的目光自然落在了那姑娘的身上,即便是被遮住了頭臉,他也從身形上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他的外孫女,是周清秋!
周清秋自從在仙嶽樓上受了驚嚇,便病倒了,接著便發生了周睿在義親王府死掉的事情。
因周睿的死,周大夫人怪責周清秋害了哥哥,打了周清秋兩巴掌,周江延也因此罰周清秋跪了兩日的祠堂,反省己過。
周清秋本就嬌滴滴的,從小被寵著長大,從前即便受罰,也有下人糊弄上頭,這次因事情太大,沒人敢通融,便使得周清秋老老實實跪了兩日,結果便病倒了。
也因此,周睿從京城出殯,周清秋就沒有跟來,而是留在了周府養病。
吳國公怎麼也沒想到,秦御竟然敢公然將周清秋從周府中擄了出來,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下,捏著首輔家嫡長女的脖子,威脅他!
秦御怎麼幹!
吳國公臉色鐵青,沉聲喝道:“秦御!你怎麼敢如此放肆,你放了……”
他話沒喊完,秦御便微壓低了聲音道:“吳國公,眾目睽睽的,她可是被本王的侍衛抱來的,這姑娘家失蹤了一夜,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吳國公若是喊出來,卻怪不得本王不給周吳兩家留顏面了。”
他是盛怒,可也知道挾持首輔家千金是要遭御史彈劾,遭群臣攻擊的,他倒是沒所謂,可卻不想將禮親王府拖進來。
行事便不得不顧念一二,做的周全。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旁人聽不到,可吳國公習武,卻聽的一清二楚,果然,聞聲吳國公頓時便住了聲,秦御那邊卻抬了抬手,頓時將周清秋提留的更高了。
周清秋大抵是被什麼東西堵著嘴,又被卡著咽喉,半點聲音都發不出,只一雙腳不停的提著,卻眼瞧著越來越無力,秦御冷冷瞧著吳國公,道:“本王再問一遍,本王的人在哪兒!”
吳國公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秦御吸引了過去,婁閩寧卻繞過人,直接便往院子深處去了。
秦御自然瞧見了婁閩寧的舉動,但是他沒只瞧了一眼,便淡淡轉開了視線,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吳國公身上,甚至將手臂抬的更高,捏著人的手上也更加用力,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他抓周清秋過來,不過是怕吳國公抵死頑抗,不肯告知顧卿晚下落,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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