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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
他言罷,一拂顧卿晚的手,扯過馬韁便要離開,顧卿晚哪裡能就這麼讓他走掉,卻突然拽著他的袍子,借力便翻身自行上了馬背,就坐在了蘇子璃的背後,接著在蘇子璃還沒反應過來前,狠狠一夾馬腹,那馬兒便載著兩人在官道上奔了起來。
蘇子璃是真沒料到,顧卿晚嬌滴滴的,竟然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來,他愣神一下,顧卿晚已驅馬跑了起來,她的手臂甚至穿過他的身側,抓住韁繩控著馬。
馬兒飛馳,身後是少女纖細的身子,身子兩邊是她細弱的手臂,蘇子璃人高馬大的被個女人圈在懷裡,還載在馬背上,頓時風中凌亂。
三個侍衛,“……”
公子不是在調戲大美人嗎?怎麼頃刻間自己倒讓美人給連人帶馬的劫掠了!
那廂,秦御和婁閩寧遁著痕跡在山谷中追蹤,可沒追多遠,線索便斷在了一處河邊。
很顯然,那些人搶了顧卿晚後,分明是帶著她跳喝,涉水離開的。河面很寬,經過這一條河,所有的氣味和痕跡都被沖刷走了!
等秦御和婁閩寧帶著人,好容易沿著河岸對面找到那些人可能的上岸之處,太陽都已經偏西了,婁閩寧率先停了下來,沉聲道:“這樣子尋下去不行,那些帶走晚晚的人,很顯然是極懂掩藏行蹤的,我們這樣追蹤進展太慢!”
秦御面色冷凝,聞言雖心中沒好氣,卻也知道婁閩寧說的是實情,那些人顯然處理了痕跡,若是這麼追下去,三五天都未必找得到顧卿晚。
他雙眸微眯,禁不住一拳砸在了旁邊的大石上。婁閩寧抿著唇,道:“她自從進京便一直男裝示人,從前又不大出門,養在深閨,這事兒應該不是顧家從前的政敵乾的。她最近除了周家也不曾得罪過旁人,方才蕭南江已被抓到了,周家當不會在指派蕭南江來殺沈清的同時再派另一撥人才對。你好好想一想,這事兒會不會是你的什麼仇敵做的?”
婁閩寧說的有道理,秦御擰眉心中卻是苦笑,他的仇敵想一想好像還真不少,一時半會卻也沒什麼頭緒,不過婁閩寧的話倒是讓他心思微動,道:“不對,蕭南江當不是周鼎興和周江延指派來的。”
蕭南江那點道行,還有周家不過花了幾年時間調教出來的隱衛是什麼水平,周鼎興和周江延心中應該清楚才對,怎麼可能讓蕭南江帶著周家那些烏合之眾來禮親王府面前雞蛋碰石頭?
周鼎興若是不知道蕭南江行動的事兒,那麼便不存在婁閩寧話中所說的什麼同時再派另一撥人的事兒,也可能周家確實只派了一撥人,卻不是蕭南江這一撥,而是搶走顧卿晚的那一撥!
可是,周鼎興是個理智的人,他又使計令周家相信周睿的死和沈清不相干了,周家應該不會在這時候費這麼大的周章來劫沈清才對啊。
秦御眉心擰的更緊,不過現在一籌莫展,他的敏銳讓他覺得他可能忽略了什麼,既然找不到線索,那邊先審下那蕭南江好了。
秦御沉聲吩咐,道:“宋寧!你親自去審那蕭南江,問問是誰派他來的,周家盡來可有什麼動靜,再問問顧家的事兒。”
宋寧領命而去,他跟著秦御沒少審人,對刑獄一道置之甚深,不管嘴巴多硬的人,他總能找到弱點,問出想要問的。
那蕭南江確實算條硬漢,只可惜還是讓宋寧發現了他戀著周家大小姐的事兒,不過用周清秋做威脅,便從蕭南江的口中套到了不少事。
沒半個時辰,宋寧腳步匆匆前來稟報道:“爺,屬下從蕭南江的口中打聽到了一件事兒是關於顧姑娘的兄長顧弦禛的,一個月前這蕭南江曾奉周鼎新的命令,帶著人前往滄州了一趟。不僅殺了顧弦禛,而且還砍了顧弦禛的右臂,並且將那斷臂用冰鎮,帶回了京城交給了周鼎興。”
秦御聞言瞳孔狠狠一縮,豁然起身,身影一陣風般便衝了出去。
坐在一旁的婁閩寧並不知道全豐當鋪的事情,故此聽聞宋寧的回話,心思都被蕭南江前往滄州殺了顧弦禛的訊息上,待他回過神,就見秦御已衝向了那邊的陳河。
見他似有發現,婁閩寧也忙奔了過去,正聽到秦御問著陳河,道:“你再回想下,那些蒙面人,是不是配合極默契,過招時卻總有他們雖狠辣卻沒放開的感覺?會不會有種他們的兵器並不趁手的感覺?那個武功最高的,是不是鬢角已微白,年紀不輕了?”
陳河被秦御這般追問,卻驚異的瞪大了眼,道:“對,對!是這樣的,郡王不說屬下也沒感覺,郡王一提,屬下也想起來了,確實有種他們手中兵器和招數好像不太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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