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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璽被發現時,便是碎的啊!”
他說著又瞪向了鄭萬,沉聲道:“威永伯也是,這麼重要的東西要在宮宴上進獻給皇上,就應該妥善的讓人抱好,隨身攜帶著啊,怎麼能夠就那麼放在馬車上呢。這可是傳國玉璽啊,就這樣毀了,這可如何是好?!”
高翔前往救火時,顯然大殿這邊鄭萬還沒鬧起來,高翔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方才陳福安進獻青龍劍引起的風波。
高翔作為禁衛軍統領,直接負責秦英帝的安全,自然是秦英帝的心腹愛將,對秦英帝忠心耿耿的,滿朝文武都知道其是保皇派,結果現在也是這個保皇派,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徹底的打了秦英帝和威永伯的臉。
諸大臣們頓時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和經過,原來是後周的皇帝果然得了傳國玉璽,卻因為後周的國力衰微而不敢公諸於世,後周滅亡時,皇帝的貼身太監陳福安趁亂,盜取了青龍劍和傳國玉璽。
接著大抵是不甘於沉寂,這陳福安便又靠上了威永伯鄭萬,進獻了青龍劍和傳國玉璽,企圖以這兩樣稀世珍寶,透過鄭萬進獻皇帝,在大秦謀取一席之地。
可是鄭萬卻想借此來嫁禍禮親王府,於是便有了方才陳福安進獻青龍劍的一幕,很顯然,傳國玉璽之所以會在威永伯的馬車上,是威永伯今夜等禁衛軍搜查過禮親王府了,才單獨私底下進獻給秦英帝的。
誰知道,也許是老天都不幫著鄭萬,也許是禮親王府提前就洞察了這一場陰謀,於是馬車燒了,傳國玉璽就這麼現世了。
不管如何,鄭萬企圖陷害禮親王府卻是妥妥的,鄭萬這樣做,很可能先前已經和秦英帝透過氣了。
大臣們都想的清楚明白,禮親王卻面色沉怒,上前一步,道:“皇上,事情已經很明顯,鄭萬誣陷微臣,離間微臣和皇上的叔侄君臣關係,還請皇上為微臣父子三人主持公道。”
禮親王言罷,憤怒的一甩廣袍跪了下來,秦御和秦逸也跟著跪在了禮親王的身後。
“皇上,微臣兄弟二人,領兵平後周,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回京不日,卻遭受如此奸佞之臣的汙衊,微臣兄弟倒沒什麼,然就怕徵南的將士們心寒啊!”秦逸跪下後也傷感的道。
秦逸雖沒說什麼,可渾身的戾氣和不爽卻是明擺著的,一副你秦英帝不給個交代,爺便燒了你的清和殿的模樣。
這邊父子三人一下子從私藏玉璽的奸臣,變成了被奸人陷害,比竇娥還冤的良臣忠臣。
身後的朝臣們也有不少都反應了過來,親禮親王府一派的,中立一派的,包括一些牆頭草,便紛紛跟著請命嚴懲鄭萬。
方才還群起而攻之,如今都群起而維護的。顧卿晚看的一愣一愣,簡直歎為觀止。尤其是那個穿朱紫色文官袍服留八字鬍的,方才顧卿晚便留意到了,他可是第一個跑出來攻殲禮親王府的朝臣。
這會子雖然沒第一個冒出來攻殲鄭萬,但是卻也位列三甲啊,這變臉的功夫,不要太迅速。
果然啊,要想做政客,就要絕對的不要臉。
就她對秦御的那點子忽悠能耐,擱在這裡都不夠看的。秦御也是政客,想必變臉也是各種高手了。
顧卿晚覺得以後這廝再深情款款的和她說什麼,她有必要信三分,疑七分啊,和這種男人相處,不能太實在了,會被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且不說顧卿晚心中的驚歎,只說那鄭萬這會子真是臉色發白,頭冒冷汗,四下倉皇而望,全是跪地請命的朝臣。
鄭萬握拳回頭,焦急萬分的衝秦英帝磕頭,道:“皇上,臣冤枉啊,臣真不知道那傳國玉璽怎麼會跑到臣的馬車中,一定是有人構陷微臣啊!傳國玉璽一定是假的!”
鄭萬言罷,禮親王便抬起眸來,眼神銳利而攜帶風雷之勢,道:“威永伯這話說的輕巧,構陷?呵,方才你汙衊本王時,便是鐵證如山,這會子贓物都從你的馬車上掉下來了,裡頭還有你鄭萬的親筆字,倒成了構陷了?敢問威永伯,方才你的馬車起火,和大殿中陳福安獻寶根本就是同一時間發生的,本王是如何構陷的你?難道本王還有預知的本事,知道今日陳福安會出現,生出一場意外來,所以提前準備了假玉璽?還提前放在了你鄭萬的馬車上?威永伯方才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你不知道陳福安的身份,方才的一切都是意外嗎?這豈不是太自相矛盾,自打嘴巴了!?”
確實,若是意外,禮親王府根本不可能提前預知,還反擊的如此完美。
可若不是意外,那豈不是要讓鄭萬自己承認,是他安排陳福安上朝演戲,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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